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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迅速靠攏到了巫軒所在的房間,一時貓、狗、人在小小的空間混戰,難解難分。攻擊性的巫術傷害不了巫軒,巫軒卻也奈何不到陳前鷗,兩人一個進攻,一個用魔法召喚實體物品抵擋進攻,兩個都累得氣喘吁吁。巫軒呼嚕呼嚕地低吼著,此時已經有點焦急。除了剛才爆發突襲時撓瞎了陳前鷗一隻眼睛之外,他再沒別的機會靠近陳前鷗。而陳前鷗卻在呼哧呼哧喘氣的同時,沒停止過咒語的吟誦,現在吳衫應該在承受很大的痛苦吧?想到這裡巫軒就全身黑毛倒豎,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撲過去咬斷陳前鷗的喉嚨。陳前鷗這串複雜的咒語結束的時候,也就是巫軒這一世生命結束的時候,到時候,整個形勢可能逆轉,巫軒最終還是會被剜掉雙眼,而陳前鷗得到那對兒貓眼石會變得更加不可一世。
突然,虛空中傳來一個久違的聲音:“陳前鷗,你住口吧!你難道現在還沒意識到你選錯媒介了嗎?”
“曹婆婆!”巫軒聽到這個聲音驚喜地小聲低呼。他的眼睛在一動不動盯著獵物一樣盯著陳前鷗,只有毛絨絨的黑色耳朵轉了轉,捕捉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的新動向。
滿屋子的狗和人都被一種強大的念動力壓制住了,他們或趴或躺,總之像是在一個重力過大的星球表面一樣不能動彈。曹華熙從空氣中優雅地走出來,頭髮衣飾沒有一絲慌亂的跡象,很好地配合了此刻她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淡定而嚴整的氣質。
陳前鷗看到曹華熙出現在這裡,愣了一下,眉頭迅速一皺:“你怎麼出來的?”
“就憑你那點雕蟲小技也能關住曹婆婆?”這個聲音在曹華熙身後響起,有效地將巫軒的眼睛從陳前鷗身上拉了過來——
“師兄!你沒事吧?曹婆婆救你出來的?”巫軒聽到是吳衫的聲音,也顧不得盯緊陳前鷗防止他突襲了,立刻扭頭去看。果然看見穿著整齊的吳衫從曹華熙身後閃了出來。明知道自己此時是貓,吳衫聽不懂他的“咪咪喵喵”,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想到吳衫竟然回答了:“我沒事,不過不是曹婆婆救我,我自己跑出來的好不好?”
巫軒更驚訝了,隨即瞭然,吳衫一定是又佩戴上了那顆玉珠。他不再問別的,只說:“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回去好好洗個澡,你身上全是御奴的味道……害我剛才都沒有第一時間聞到你的氣味。”
吳衫笑笑,微頂舌尖,讓巫軒看到他口中銜著的碧綠的玉珠。
巫軒看到吳衫隱隱露出的粉紅色軟舌,不禁想現在就去過去品嚐,更想撕光吳衫的衣服,把他從裡到外重新佔有上好幾遍,蓋住御奴那個混蛋留下的哪怕一星半點氣味。
吳衫一臉嚴肅咳了兩聲,對巫軒說:“喂喂,你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不要現在想那些事行不行?你平時都是這麼思想齷齪,隨時隨地意淫嗎?”
巫軒沒臉沒皮地衝吳衫笑笑,他忘記現在兩人又是一人心動牽動兩顆心的狀態了,現在自己想什麼吳衫都能知道。兩人就在雙方依然劍拔弩張的風口浪尖上無聲無息地完成了一次調情。
另一邊曹華熙和陳前鷗對此當然無所察覺。陳前鷗不再念那個咒語,因為被他當做詛咒媒介,原本應該已經痛苦地崩潰掉的吳衫此時就毫髮無損地站在他面前,顯然他的咒語沒起作用。他更意外一直被他鎖地緊緊的曹華熙怎麼能逃脫。
曹華熙向前邁了一小步,回答陳前鷗的疑問:“是吳衫救我出來的。沒想到吧?我的老師,當年你教育我,要移動一個酒杯不能對著叉子揮魔杖。怎麼今天你反而忘了這麼基本的原則?給巫軒起名字的人是我,你把這個男孩綁在祭壇上有什麼用?”
曹華熙說到這裡,吳衫和巫軒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陳前鷗還在打破砂鍋:“怎麼會是你?巫軒修煉成人難道不是因為吳衫給他取名字的嗎?”
巫軒忍不住奚落:“說你笨你別不承認。我修煉成人是因為有師兄給的名字,但是這個名字和我最後選擇叫什麼名字有一毛錢關係啊?”
曹華熙也冷笑:“老師啊老師,這就是你想利用貓族卻還蔑視貓族的後果。你根本對貓類的法則一知半解。一般貓類的名字與人類給它的名字是同一個,但是巫軒卻是個例外。他成人時需要的名字是吳衫給的吳玄,但是他最終使用的承認的,卻是我給的巫軒。”
吳衫正津津有味地聽曹華熙擠兌陳前鷗,突然腦子裡聽到巫軒嘆了一句:“廢話太多……”吳衫還沒來得及在腦中問一句“你要幹嘛”,就見巫軒毫無預兆地突然騰空躍起,似一支剛出鞘的玄鐵利劍一般,刺向陳前鷗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