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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的嘛。”陳前鷗這種偽善的姿態著實讓人火大。巫軒明白,陳前鷗所謂的“不會有事”是指沒有生命危險和不用承擔作為媒介的痛苦,而不是不被他的手下御奴□。
“我要看見我師兄平安無事,現在,馬上!你聽懂沒有!”巫軒再也顧不得談判技巧,只希望有誰能立刻阻止御奴的行動。因為他看到御奴已經解開了禁錮吳衫雙腳的繩子,緊緊抓住吳衫亂踢亂蹬的雙腿,將吳衫修長白皙的腿纏在了自己腰間,硬生生卡進了吳衫腿間。
在那塊明亮耀眼的祭壇上,吳衫近乎絕望的感覺到一個粗硬的東西已經抵在自己下面,正在急切地尋找入口。他心裡拼命在喊的是:“師弟,摘了玉珠,不要看……”
御奴沉浸在佔有的狂喜中,拼命舔舐著吳衫的每寸肌膚,從肩膀吻到耳根的時候,他瞟見了吳衫腕上的紅繩。“這個東西真他媽礙眼!那個混蛋也有一個是不是?”他並沒指望吳衫回答,這樣說完就用鋒利的指甲一劃,然後一把扯掉了穿著玉珠的紅繩。
巫軒這邊的畫面頓時消失。巫軒暴怒地隨手抄起一把沉重的木椅輪向陳前鷗。陳前鷗險險地躲開了。這時候從屋子的其他門衝進來幾個牽著狗的打手,圍攻巫軒。因為攻擊性的巫術對貓不管用,陳前鷗知道這種純暴力的方法對付巫軒恐怕是最有效的。陳前鷗退到一邊,開始吟誦咒語……
作者有話要說:當初給陳前鷗這個角色起名字的時候就想,這個角色很討厭,就是欠扁前奏那種,於是他就叫“欠毆”了……
☆、第49章 相通(下)
巫軒只掃了一眼四周的形式,迅速做出了判斷。他敏捷地跳到沙發背後躲避一隻狗的猛撲,順便踢飛了另一隻從旁邊撲來的狗,不等站穩,提起拳頭打翻了一個打手。巫軒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般看著正在高聲誦讀咒語的陳前鷗,毫不猶豫地向陳前鷗攻去。巫軒明白,事到如今,必須儘快解決掉陳前鷗,只要陳前鷗死,不只他能得救,御奴那邊的防禦也會瓦解。巫軒對著通訊器大吼:“第二隊就位!”然後邊躲避人和狗的圍堵,邊默誦咒語,變回了貓。
巫軒在長期和御奴派來追殺他的狗和人的鬥爭中總結出經驗,和人鬥智難,和狗鬥狠難。最好的辦法是利用貓靈活矯健的優勢在運動躲避中偷襲人和狗。現在他變回了貓,幾隻剎不住車的狗果然撲向他棄在地上的一攤衣服上,還不明所以地撕咬衣料。而人的速度遠遠趕不上一隻靈巧飄忽如鬼魅的黑貓。巫軒就這樣迅速閃到了陳前鷗面前,揚起鋒利的爪子,狠狠向陳前鷗欠扁的臉上拍去。
吳衫雙手被縛在頭頂,雙腳被盤在御奴身後,已經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吳衫看著拴著紅繩的玉珠跳躍著滾向遠處,反而鬆了口氣,如果被御奴施暴已成定局,至少不要讓巫軒看到。吳衫還在徒勞地掙扎,腦子裡的清明卻和身體的凌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和巫軒的心靈相通斷開前的畫面看,陳前鷗肯定要開始唸咒語下詛咒了,但是他一直沒有感覺到御奴說的痛苦的感覺。這說明什麼?是巫軒要犧牲貓眼石還是巫軒已經和陳前鷗開戰了?兩者似乎都不太樂觀。吳衫不想自己成為巫軒的累贅,要麼現在就死,要麼想辦法離開這個祭壇。
御奴不知道是太激動還是沒有在上面的經驗,他的硬物粗暴地頂了半天還沒找對地方。吳衫煩亂之間腦中突然閃過的,竟是當時幹巫軒那次也曾擔心過自己不得要領。想到這裡,他的腦子像被人擦燃了一根火柴一樣突然靈光一閃——御奴也是貓,他也有貓的弱點:尾椎骨!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原本以為御奴處於絕對上風,其實他恰恰把弱點暴露給了吳衫。吳衫停止了胡亂掙扎,將全部心力集中在右腳腳跟上,雙手拉緊繩子,借力抬伸出右腿,然後向著御奴的尾椎骨重重磕去。
一擊成功。
御奴大叫了一聲,捂著屁股後退,眼中是不解而震驚的神情。御奴的雙腿像是變軟了一樣,一屈膝跪在了地上,緊接著趴倒在地,蠕動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吳衫緊張地盯著御奴,很快就見到御奴縮小變形,最後衣服裡的凸起形狀只剩了貓咪大小。吳衫鬆了口氣,才感覺到剛才緊張出的冷汗已經快流進眼睛裡了。他偏頭將汗擦在還被束縛的胳膊上,然後雙臂收縮用力,將自己身體提高,直到嘴能夠到手腕上的繩結……
巫軒提前佈置好的第二隊就埋伏在整棟建築中,第二隊沒有巫師,全是貓人。這些體態嬌小的生物神不知鬼不覺地分散在了酒店各個角落,巧妙地躲開巫師的監控,只等巫軒一聲令下。巫軒在和陳前鷗的激鬥中啟動第二隊之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