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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如一臉訝異:“你這是怎麼了?”
曹淹繼續哭:“太子他。。。。。他。。。。。”
博文如見狀也是嚇了一跳,忙道:“太子他怎麼了?”
曹淹從袖中掏出半張紙,“太子被穆飲給劫走了!半夜裡聽見房上有人揭瓦,我便點了燈籠出門去瞧,見著門縫上夾了張紙,上面說,這是上半張藥方的內容,下半張藥方的內容和太子,都得那朱建元來換!”
博文如心裡咯噔一下,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這可怎麼是好?”
曹淹爬上幾步,雙手搭在博文如膝上,道:“這事出在我府上,大人又是兩朝元老,斷然怪不到你頭上。望大人念著當年的師徒情分,救我一命罷!”
博文如嘆了口氣:“這事也怨不得你,要是皇上怪罪下來,老夫定會保你,你不必擔心。那穆飲應該還沒跑遠,即刻派人去追,應該趕得上。”
曹淹忙擺手道:“斷斷不可。穆飲已經是個死人了,這幾年行蹤詭異,要是咱們興師動眾,打草驚蛇,只怕太子有去無回。”
博文如想了想,道:“說得也是,明天一早,我便班師回京,同皇上商量對策。”又扯了曹淹起來,“都二十歲的人了,碰到點事便怕成這樣,算個什麼樣子!”
曹淹卻抹乾眼淚,又跪下去道:“不管太子回不回得來,學生這回都是死路一條。”
博文如微地一怔,緘口不語。曹淹又道:“學生既非朝廷重臣,又不是皇親國戚,拿太子換藥,原本就有損聖上英明,卻被我知了,按皇上的脾性,定然不會留我活口。到時候別說是我,就是大人您,也只怕——”
博文如忙打斷他:“隔牆有耳,別再說了。我本想走之前和你打聲招呼,沒料到穆飲出爾反爾。。。。。”曹淹道:“還望大人給我指條活路。”博文如捋了兩把鬍子,道:“等我明早一走,你便即刻打點起來,過幾日是先皇祭日,正是朝中忙碌的時候。鬼城離斛國最近,你帶幾個奴僕,一路往西走,等出了霍城關,進了斛國疆域,便安全了。”
第11章 第十章
朱承源被一條鐵鏈拴在空椛苑戲臺邊的柱子上,四五日水米不曾沾牙,餓得奄奄一息。屋裡蒙著厚厚的灰,窗欞上,掛簾上,門上,全結滿了死翳般的灰燼,隔斷了日光,扼殺了生氣,過了慘淡的黃昏,便是無窮無盡的黑夜。舞臺邊上兩排燭臺,掛著生肉般的蠟花。子夜墜落,角樓上鐘聲敲響,燭臺之上,倏然竄起兩豆碧綠燈光,忽明忽暗,猶似狼眼,燭光之下,隱約現出個女人的形態,華服鮮豔,長袖如蛇,一頭烏髮水草一般披於臉上,女人邊唱邊哭,哭完了又笑,笑完了又罵,那聲音,好比剜肉的刀,封喉的箭,穿腸的毒,朱承源每聽一回,耳膜都得出一層血。女人唱罷兩曲,涉水一般地走下臺來。房樑上懸著三尺白綾,光亮如新,巴掌似的往他臉上拍。等風颳淨了,燭火息了,蓋在臉上的白綾也被挽了起來,觸目是一雙紅豔豔的繡花鞋,和兩支幹瘦的腳腕子,前前後後,一搖一擺,女人吊死在房樑上,頸椎斷裂,滿屋子吱吱嘎嘎地響。
朱承源在飢餓和驚怖中掙扎了好幾日,幾乎連人話也不會說了。這日早晨,房門被人開出條縫,一刃日光驟然扎入,刺得人睜不開眼。姬公公提著食盒,輕飄飄地進了屋,又把門給關上了。朱承源見他一張陰測測的白臉,血津津的紅嘴,涼森森的尖牙,汗毛都扯了起來,拖著鐵鏈往後狂蹭,叫道:“莫要殺我!莫要殺我!我爹是當今皇上!”
姬公公冷笑道:“我管你爹是玉皇大帝,還是閻王爺,只要你肯聽我的話,我便不殺你。”
朱承源渾身打了個哆嗦,“我聽。。。。。你說什麼我都聽。”
姬公公蹲下身,伸出一雙白筍般的手,解開朱承源的褲頭,掏出性…器,饒有興味地把玩起來。朱承源的男…根又長又粗,手感頗佳,疲軟的時候可以捏成不同形狀,經過揉捏,逐漸地變硬,紅紫發脹,猙獰無比,姬公公拾起這段滾燙的鐵棒,搭在朱承源大腿上,那性…器竟能從大腿另一邊垂下去。姬公公盯著那水滋滋的蘑菇頭,笑著自言自語:“好傢伙,比先皇的還大哩!” 朱承源又羞又怕,結結巴巴地哀求他:“大人,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嗚嗚嗚,我要回京城。”
姬公公撩起袍角揩了揩手,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刀尖抵住朱承源的胸口,“我帶你去見你父皇,見了你父皇,就這樣把刀捅進他心窩子。”朱承源屁股一個勁兒地往後挪,叫道:“他。。。他可是我父皇。”姬公公一把捏住朱承源的下巴,迫使他面對戲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