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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曹淹容貌俏麗,細挑身材,肌膚白得像吞了十斤牆粉,朱承源見了他,又止不住嘩嘩流起了口水,一撲而上,呼道:“曹大人,有空到我府上來玩!”曹淹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差點也要流口水了。底下的人也不敢去拉,只能湊上去勸,朱承源全然不當回事,一邊拍著曹淹的屁股,一邊嘟嘟嚷嚷說個不停。曹淹被朱承源摟在懷裡,差點沒氣,不住地給秦長恩遞眼色,秦長恩嘻嘻笑著,不作搭理,直到曹淹臉色一變,低吼一聲:“他孃的他抓我蛋蛋!”才上去勸說:“我說太子,這天色已晚,外頭風大,不如進府裡去罷。”太子一看秦長恩長的也不錯,於是放下抓著曹淹命根子的手,勾了秦長恩的腰,歡歡喜喜跟著進去了。
曹淹讓下人在後花園裡擺了幾桌還能吃的宴席,又叫了幫戲班子上臺唱戲。戲班子是秦長恩從城外找來的,乍一看像一群屠夫,再一看又像一窩道士,總之怎麼瞅都不像唱戲的。登了臺,滿口都是“打打打拿拿拿殺殺殺逃逃逃”,聽得曹淹冷汗直冒。好在朱承源根本無心聽戲,一雙眼睛光盯著曹淹看,一茬茬往他碗裡丟食物,曹淹流著汗苦著臉,也不管碗裡是什麼東西,一味往嘴裡塞。朱承源左一杯右一杯往胃袋裡猛灌黃湯,笑得整張臉都快爛了。秦長恩遠遠觀望,心中忿忿不平,也不覺喝了許多酒。
這廂菜也吃完了,戲也唱完了,曹府上為數不多的蠟燭也快燒盡了,太子依然沒回房休憩的意思。曹淹吃得肚子都要爆了,喝得兩眼金星直冒,只能低聲求道:“太子一路勞頓,還是早些休息,下官也快撐不住了。”朱承源聽了有些掃興,又狠狠灌了他幾盅酒才罷了。
第10章 第九章
曹淹不勝酒力,回房後匆匆寬了衣,往床上一歪,很快便睡著了。到了半夜,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身體沉重,好像有樣東西壓在身上。迷迷糊糊睜了眼,卻見朱承源趴在他身上,一身酒氣,滿嘴喊著“寶貝兒,美人兒”,褲子也脫了,下面硬邦邦地抵著他的後…庭。曹淹被唬得登時清醒過來,如脫了皮的活蝦在床上彈動,朱承源腦筋簡單,四肢健壯,牢牢摁著他,教他動彈不得。曹淹好不容易掙出隻手來,往他臉上狠衝一拳,正中鼻樑,兩股鮮血嘩地從鼻孔裡流出,朱承源疼得哇哇直叫,心中惱怒,劈手給了曹淹兩耳光,打得曹淹腦袋嗡嗡作響,差點沒了意識,等迴轉神來,兩腿已被扯平了開啟,朱承源的性…器緊隨其後,一頂而入。
曹淹疼得脊背上冒出一層冷汗,想叫也叫不出,一手被反擰著,還有隻手往朱承源背上猛拍,朱承源見他不老實,乾脆抓著他的肩,讓他翻了個個兒,提起腰來猛烈抽…送,曹淹一邊罵娘,一邊在床上慢慢爬著,過了半響,才夠到床頭的燭臺,此時朱承源正操得爽快,根本不曾留意,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一盞燭臺兜頭地飛了過來,砸落在腦門上,只覺頭皮一麻,眼前一黑,便伏在了曹淹身上不省人事。
這夜秦長恩胸中煩悶,在後花園裡遊蕩,遠遠聽見曹淹房裡傳出廝打聲,追進東廂房一看,曹淹在床上趴著,身上還疊著個人。曹淹一見是他,哆嗦著說:“快,把他那個給我拔出去。”聲音也全變了。秦長恩劃了支火柴,要往燈芯上送火,曹淹忙道:“快把火熄了,別讓外頭人瞧見!”秦長恩沒吭聲,藉著火光打眼一瞧,曹淹和朱承源兩人緊緊嵌著,臀腹之間赫然是一段粗紅的男…根。曹淹咬牙道:“看夠了沒?還不快把火滅了。”秦長恩滅了火,往床上坐了,探手在曹淹兩股上摸索,到了臀縫間,手上驀地燙了下,驚得他當即跳了起來,曹淹在床上拖長了音道:“就是這傢伙,我。。。。一個人拔不出去。”秦長恩臉紅得快要滴血,強穩了精神又坐下去,兩人同握住那碩大男…根,指尖觸到一處,竟渾身打了個顫。曹淹哽咽一聲,有氣無力地催他,兩人滿面通紅地折騰了半天,才將那勞什子整個拔了出去。
曹淹緩了緩神,一腳踹朱承源下床,指了指屏風後頭:“連夜把他帶到空椛苑姬公公那兒去,剩下的事我來辦。”秦長恩早就傻了,杵在地上還犯著迷糊,直到曹淹拿燭臺敲了兩下床沿,才幡然醒悟過來,架起昏迷多時的太子,拖去了屏風後頭的密道里。
曹淹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才下了床披了衣,一瘸一拐地去找太子太傅博文如。扣了半天房門,博文如才睡眼惺忪地走出來,問:“深更半夜的,大人有何事?”曹淹也不接話,一溜煙竄進屋裡,當地跪下來哭訴道:“大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