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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見不得人東西。”柳生說完又補充了句:
“也許,我們什麼都找不到,只能碰碰運氣。”
柳生說完,就領著張林麒這一層轉了一圈,然後柳生停下來,尷尬的問:“其實我不知道張儒博的書房在哪裡,你知道嗎?”
張林麒無奈的冷哼了:“我跟你一樣,也是瞎子摸象,什麼也不清楚,你問我,難道我還能問我祖宗去?”
柳生被張林麒說的又有點尷尬了,他摸摸額頭說:“雖然我不知道書房在哪兒,但是。”柳生伸著鼻子嗅了嗅:“我聞到鬼的味道,和血的味道。”他的手指向其中一個房間:“在那間房裡。”
張林麒一下子就想到了施安。他越過柳生朝著那間房跑過去,手停在門把手上不動了。張林麒扭過去頭去看柳生。
柳生走過去,握住了張林麒的手,轉動門把手,房門發出陳舊的咯吱聲,門開了。
這個房間裡,黑乎乎的,拉著厚重窗簾,傢俱什麼的散落在地上。柳生低著頭在地上嗅了嗅:“地上是血,幹了很多年了,這麼多血傷口一定很大吧,沒準還會落下碗大疤。”
床頭擺著櫃子,櫃子上擺著一張照片,黑白照。張林麒在柳生嗅來嗅去的時候,走到那張照片前,拿起那張照片看。上面是一個年輕的軍官,穿著軍裝,很英俊,跟張林麒似乎是有些像,一樣的小長臉大眼睛,不過倒是比張林麒高大些,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那個女人裝著大紅色的旗裝,梳著旗頭,這是滿清貴族的裝飾。
這個男人無疑就是張儒博了。
照片上用鋼筆寫著幾個字:張儒博與愛新覺羅。恆瑜新婚之喜。
柳生環顧這個房間,新婚的喜慶還沒有落盡,還剩著喜紅的床單被褥,還掛著大紅的喜字,還有
半截子沒有燒完的紅蠟燭。然而,地上,都是血。
柳生聞著血跡慢慢的向前,他走到那幾個立櫃的前面,敲了敲。立櫃發出碰碰的響聲,一聲短促的哦從立櫃傳出來。
柳生的手極快,他刷的拉開立櫃,探出指尖,就朝著立櫃過去。
在柳生拉開立櫃的一瞬間,張林麒回頭看了。只這一瞬,張林麒就看清楚了,一個穿著紅色旗裝的無頭女鬼漂浮在半空中,正狠狠的捏著施安的脖子,恨不得把施安的脖子捏下來,施安已經被掐傻了,已經都不動了,只瞪著眼看著那隻紅衣女鬼。
柳生的指間很快,他在櫃子上畫了個符,碰的一聲又把櫃子關上了。關上了之後,張林麒和柳生同時呀的叫了一聲。張林麒與柳生同時說:“(施安)還有個東西在裡面。”
張林麒趕緊著催促柳生:“你快啊,你快救人啊,施安要被掐死了。”
柳生慢悠悠的又去開櫃子門,櫃門開啟,施安已經被那個女鬼掐的翻白眼了。女鬼不管櫃門開沒開,她專心的對付著眼前的施安,彷彿他跟施安有什麼深仇大恨,可又捨不得施安快死,非要慢慢的折騰他不可。
張林麒看見那個女鬼一身紅色的旗裝,不由的叫了一聲:“愛新覺羅。恆瑜?”那個女鬼聽不見,她的腦袋早沒了。
柳生噗通一下子跳進立櫃裡,伸手握住了女鬼掐著施安的手,他叫:“愛新覺羅,恆瑜,你是滿清皇室?”柳生的手用力的把女鬼掐在施安的脖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柳生鎮定的說:“愛新覺羅,恆瑜,殺人害命,是要不得的。”他的手一甩,就把女鬼從立櫃裡甩了出去。
張林麒想起了柳生說過,那些汙七八糟的東西是害怕見太陽的,張林麒跑到窗戶前,刷的把窗簾拉開了。
那隻女鬼被陽光一照,就朝著門外過去。柳生撩起衣服就朝著女鬼追過去。他路過張林麒,突然拉過張林麒的手,使勁握了握張林麒的手說:“去看看你同學。”
柳生說完,就追了出去。
張林麒覺出柳生握過的手心裡溼乎乎的,他心裡有點反感,柳生的手時剛剛握過一個女人,不,一隻女鬼的手的。張林麒靠近施安,施安終於緩過氣來了,他在不停的咳嗽,脖子上又一道黑中發紫的猙獰著的掐痕,可見力度之深。
張林麒也感嘆施安命大,這個掐法還能活著,還能喘氣真是不容易。他伸手想去拉施安,結果施安顫抖著躲開他,抱著手腳,驚叫:“別過來,別過來,別殺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的。”
施安的嗓音沙啞,恐怕是被掐的傷了喉嚨。
張林麒要去觸碰施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這個時候也不尖酸刻薄了,好言的安慰施安:“施安,是我,我是張林麒,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