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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肉的又能是什麼好東西,也許張儒博成功了,我雖然不知道這個洞裡是個什麼玩意,但是我惹不起這個洞裡的東西。”
張林麒愣了愣,他說:“不可能,怎麼可能,他去哪兒找龍血,他去哪兒喂龍子龍孫?”
13荒宅遺事十二(捉蟲)
柳生沒有回答張林麒的問題,他甩著大袖子朝著前進。越過層層的蛇的白骨,走過一個小小的坡度,柳生和張林麒就到了一個更為寬闊的地方。
這個更為寬闊的地方,鑄造著一個五米見方的土臺子,上面著七八具小孩子的屍體,乾枯的,頭大身小的嬰兒的屍骸。張林麒注意到了這些嬰孩屍體的不同,他們渾身長滿了鱗片,背部的地方還有幾根骨刺,連著脊椎。古怪的嬰兒,死在了這個臺子上。
柳生見過這長得怪模怪樣的嬰孩,在七姨太的房間裡就出現過這麼一個渾身長滿鱗片的嬰靈。柳生也不覺得稀奇,繼續走自己的路。
倒是張林麒狠狠的稀奇了一把。
再往前走,就是一扇漆黑的大鐵門,上面鎖著一條胳膊粗的鐵鏈,鐵鏈上掛著鎖,鐵鏈上的鎖已經被開啟了,斜歪歪的掛在鏈子上,似乎是隨時能夠掉下來。
柳生推開那扇門,那扇漆黑的大鐵門發出咯吱一聲響,慢慢的開啟了。柳生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張林麒跟在柳生的身後,剛一踏入這扇門內,張林麒就聞見了沖天的血氣味,濃稠的,讓人作嘔。張林麒覺得自己裡的嗓子一陣癢癢,恨不得嘔出點什麼東西來,才能平息下去。
鐵門裡是一個巨大的玻璃缸子,這個玻璃缸子足足有著六七米高。玻璃缸子很漂亮,上面畫著清水荷花,紅錦白鵝。儘管那些清水荷花,紅錦白鵝已經模糊了但是不能質疑這個玻璃缸子曾經美麗過的事實。
可是這個玻璃缸子盛滿了黑紅的血,在漫長的歲月裡,這些血慢慢的乾枯,有的已經變成了幹血渣子附著在玻璃缸子上。
施安站在那個巨大的玻璃缸子前,仰頭望著那玻璃缸子裡。
張林麒和柳生也在望著那個玻璃缸子裡的東西。那是一團巨大的漆黑的動物,因為它實在是太巨大了,都能在這個洞裡聽見它的呼吸聲。那團動物的整個身軀都浸泡在漆黑的血裡,只露出半個頭來。
在柳生指尖上那點微弱的光下,能看見這隻動物露出的半個頭來,半個頭上都是鱗片,還有兩個短短的凸起,似乎是沒有長成的犄角。這也許就是柳生所說的他惹不起的東西。
張林麒跺了一下腳,朝著施安招手:“施安,我操,你除了會惹禍,還會幹什麼,你快過來,你過來,我們出去了,這麼個鬼森森的地方。”
施安回過頭來,在灰暗的光芒下,裂開嘴朝著張林麒陰森森的一笑。張林麒竟然覺得施安的笑裡帶著鬼氣,他又罵了一句:“草,你搞什麼鬼?”
“他就是一隻鬼,還能搞什麼鬼。”柳生闊大的袖子一揮,抬眼看著施安:“張儒博,被自己的後世子孫罵,是怎麼個感覺?”
張林麒呆了,他指指施安,又看看柳生,吐出一個他字,就再也不說話了。
施安嘿嘿的笑了,他挺直了脊樑,眼神堅定強硬,像是一個軍人。這是張儒博的氣質,不是施安的。
張儒博也不否認,他笑了笑:“你是怎麼看出來是我的,本事還不小,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誇獎完柳生,張儒博打量了一下柳生身後的張林麒,哼了一聲,說:“瞧你毛毛躁躁的樣子,真是丟我們張家的臉,將來怎麼成大事兒。”
張林麒就想不明白他怎麼就丟張家的臉了。倒是柳生被張儒博誇獎的十分尷尬,他解釋說:“我不是本事大,我本來也是看不出來,我只是算出來這裡除了他已經沒有活人了,沒有活人,活著的施安又是誰,愛新覺羅。恆瑜會跟誰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肯定不是施安?”柳生停了停:“我追著愛新覺羅。恆瑜出去,聽她說了一個故事。”
他對張儒博說:”我知道這個故事你已經聽得滾瓜爛熟了,可你能不能讓我再把它煮一煮講給張林麒聽聽。”
張儒博摸摸那個巨大的玻璃缸子,那隻巨大的動物還在沉睡,可是突然缸子裡的血轉動了一圈,柳生的眼皮挑了挑,他看見那隻動物的腳趾動了動。這隻動物也需要醒來了。
柳生不動聲色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他開始不緊不慢的講:“這事兒還得從袁世凱活著的時候開始,一個姓張的孩子身世可憐,可憐到手裡就剩了半拉幹饅頭還省著當寶貝,兵荒馬亂的時候差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