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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綻被稀薄的光撕扯地痛苦不堪,這種痛苦比昨夜身後那處被撕裂的痛苦更甚,蔣綻懷疑自己會被活活痛死!突然間,他感到一股法力傳出的推力,還未弄清那是什麼,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墓穴,躺在棺材中。
難道,是那無恥男子把自己送回來的?蔣綻冷笑一聲後,慶幸自己保住了一條鬼命。他伏在棺材板上,調理氣息。
休養生息了月餘,蔣綻終於飄出墓穴,繼續採精大業。一個多月沒行那事了,他心裡癢得緊。
他飄入一個挑著煤油燈的屋子,細長的眉眼笑彎了。自己剛出來,就碰到個美少年。他喜滋滋地觀察美少年一陣,正要顯形,從視窗跳進來一人。蔣綻和正在寫字的少年均嚇了一跳。
蔣綻不知男子何意看到自己,他一方面想逃走,一方面又想報那夜的仇。猶豫間,他被男子一摟,飛行了數百米,停在一間客棧房間裡。
蔣綻在與男子飛行時,悄悄從袖中掏出幾枚銀針,此時正指著男子的咽喉與他對峙。
“你該死。”蔣綻道。
男子面目沈穩,毫不驚慌,他道:“我救了你的命。”
“要不是你那樣做……我又何至於落到要你救的境地!”蔣綻咬牙道。
男子眼光忽然放柔:“小鬼,我喜歡和你行房。”
蔣綻驚怒,銀針往前一送,就要刺破男子的咽喉。
男子的速度更快,他飛快往後一退,矮身往前一竄,右手去勾蔣綻腰的同時,左肘往上一擊。蔣綻手臂驟然麻痛,手指被迫張開,銀針掉落。
想不到這男子竟這般厲害,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未等蔣綻的思緒落完,男子就把他抱起撂在床上,他翻身上去壓迫地對著蔣綻的臉:“你鬥不過我。”言下之意是你要乖乖聽話。
蔣綻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你無恥。”
男子輕聲笑了:“你採了那麼多人的精,就不無恥?”
蔣綻未及想出什麼話來反駁,嘴唇就被封住了。
男子將舌頭伸入蔣綻的齒後,小鬼真銷魂,他心想。他剝去自己和蔣綻的衣物,緩緩前後運動身體,肌膚互相摩挲,帶起兩人的情潮。
死道士,比我還淫。蔣綻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呻吟:“嗯……”男子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彎起嘴角。他的手掌順著蔣綻的側腰線往下,握住了蔣綻的男根。蔣綻身體一跳,然後倒在床上。
他極力壓制被男子握住的那處湧來的快感,右手扣住床沿,緊繃的指線暴露了他的舒爽難耐。男子的左手順著他白皙的手臂滑下去,蓋住他的手。蔣綻睜開眼睛,對上男子充滿慾望的雙眼。他心下一悸,扭過頭去。男子隨即跟上來,啃咬他的嘴角,舌頭伸進去撬開他緊抿的唇瓣。
蔣綻被他刺激得腹中忽然湧來一口大氣,他不由張開唇齒,被人趁機而入。死道士,嘴上功夫怎麼這麼好!男子向他證明了自己不單嘴上功夫好,手上功夫也不弱。指甲在他那話的頭上輕騷幾下。“啊──”蔣綻被洶湧的快感湮沒,身子一劇烈抖動,射出一股精水。他胸口起伏,喘息得疲憊又滿足。
然而,隨後男子的進入又讓他脹痛難堪,他雙手不自禁地扶住男子的肩膀,彷彿為求得在海浪中顛簸的浮木。
自此,蔣綻便被張耀吃住了。夜夜被他逮在床上,吃幹抹淨。蔣綻很快從此事中得到趣味,便也不再放抗地那麼激烈,甚至略有迎合。
又一夜春宵後,蔣綻看著張耀的睡顏,心中苦澀。假如你不對我這麼好,我們只有床第之歡,我就不似這般痛苦了。
月光晴朗,秋夜寂靜。床上的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張耀情動地咬住蔣綻的耳朵,他彷彿不經意道:“我的精氣快被你吸乾了。”
蔣綻先未注意,反應過來時驚得推開他,聲調因緊張而提高:“你不是學過道法,我的採精術對你無用嗎?”
張耀吻了下蔣綻細長的眉角,語氣平和:“我只是比旁人少受損害罷了。”
蔣綻心中頓痛,他抓住張耀的肩膀:“怎麼可能?那你怎麼還……還和我如此這般?!”
張耀笑:“我喜歡和你行房。”
蔣綻怔住。
張耀吻住他瞬間冰冷的唇,補了一句:“我喜歡你。”
結局如何?
張耀再次將蔣綻壓在身下,明亮的雙眸凝視他細長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