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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護國搖搖頭,把銅板放進錢袋裡,繼續煩惱去了。
傻子縮在破廟的角落裡,使勁按著狂跳的心臟,嘴裡顛來倒去地念叨:“我是不是要死了?要死了我、我要死了。是不是,是不是…………”他怕得要死,哪裡知道自己不過是動了春心,是每個人都會遇到的尋常事情。
後來傻子發現自己沒死,只是一閉上眼睛,一腦袋都是那天遇到的白衣人。他慢慢安心下來,依舊早上睡個懶覺然後去鎮上擺碗討錢。不過他多了樣事情──等白衣人路過。他沒等多久,確切的說剛坐下來從懷裡掏出破碗,白衣人就在他眼前了。
姚護國俯下身,手裡捏著一枚銅板:“你的。”他在對面酒樓裡等了兩天,今早剛喝完一杯茶就逮到了傻子。
傻子小心地捏住銅板的邊緣,不能碰到白衣人,自己手黑,上面都是灰。
姚護國瞧他大眼圓溜溜,清冽如水,突然很想看看他黑灰下面的臉是什麼樣子的。想到就做是他的行事作風。他對傻子說:“跟哥哥去洗澡,怎麼樣?”
洗澡?我半個月前剛洗過,還沒到洗澡的日子……可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跟白衣人走。他熱切地看著姚護國。可惜在旁人看來,他的熱切目光只顯出呆滯。姚護國卻感覺到傻子喜歡自己,他把傻子拉起來:“走吧。”
傻子想把手抽回來,但抽不動,他一邊走一邊呆呆地盯著拉著自己的手,那樣白淨。再瞧自己的手,他愈加侷促了。
姚護國把傻子帶到府裡,命人備好澡桶子和熱水,把傻子按在水裡。
傻子下巴擱在澡桶邊緣上。他從沒在澡桶裡洗過澡,整個身體被熱水包住,說不出地舒服。適應了一會兒,他開始按以往的程式用布搓灰。
姚護國坐在床上看著,傻子不怕把皮搓破嗎?這麼大的力道!漸漸地,他的目光移不開傻子被搓得粉紅的面板。想不到傻子的面板挺白的。他走過去,手放在傻子的肩膀上:“你不洗臉嗎?”
傻子低下頭,目光閃躲:“忘、忘了。”說完就把布往臉上蓋,死命搓洗。
姚護國失笑:“慢點。”
傻子果然慢下動作,不一會兒一張清秀、未脫稚氣的臉從澡布後露出來。
姚護國一怔,還是個挺好看的傻子。
由於自己的衣服傻子穿肯定太大,姚護國讓人從成衣鋪買了套衣服給傻子換上。“你要是不傻笑,不說話,別人肯定不知道你是傻子。”姚護國替傻子梳頭髮。
傻子扯著衣角:“我、不、不傻。”
姚護國捏他的臉:“你哪裡不傻?”傻子從銅鏡裡看到白衣人開懷的笑臉,感覺自己的心又快掉出來了。
“你還知道害羞?”姚護國新奇極了,他試著抱住傻子,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傻子果然更加害羞,恨不得把臉埋到身體裡去。
姚護國哈哈大笑,連日來的抑鬱情緒一掃而光。
“傻子,願不願意住哥哥這兒?”
住哥哥這兒?可老爹說我們乞丐這能住在破廟和橋下。“我、我……”
“就住這兒,哥哥天天讓你洗熱水澡。”姚護國一錘定音。
自從廂房裡藏了個傻子,姚護國像是得了個永遠玩不膩的新奇物件,天天只想著逗傻子說話。傻子從來不能領會別人話裡的彎彎道道,單純如孩童,每次都被他牽著鼻子走。姚護國愉快極了,只想整日溺在傻子身邊,睡覺也要將它摟著。
傻子窩在他懷裡,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姚護國的呼吸粗重起來。他近日發現他對傻子有慾望,他慌亂之下努力剋制。然而今天剋制不了了,他翻身把傻子壓在身下,和他無暇明亮的雙眸對視。很自然地,他低頭封住傻子微張的唇。
傻子疼地厲害,但是他咬住嘴唇不出聲,他怕一喊痛哥哥會生氣。但是在哥哥將他搖晃得十分厲害時哥哥讓他叫。傻子一開口就忍不住呻吟。姚護國情動得厲害,他在傻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再次命令:“叫我!”傻子從嗓子裡逼出清晰的字:“哥哥……哥哥……”姚護國身體猛烈地顫動,彷彿從傻子嘴裡出來的不是話,而是世間最厲害的一劑春藥。低吼一聲,姚護國釋放了出來。
他趴在傻子身上踹了幾大口氣,便用手握住傻子的那根物什,動作起來。傻子嗚嗚叫著,出於歡愉。
傻子不知道他和哥哥做的是什麼事,但隱約能察覺到自己和哥哥更親密了,因而他心裡偷偷高興,即使開始會疼也全不在乎。
姚護國仗著自己重振了祖父的留下的家業,對無能的父親發出的警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