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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既然拿到了這個時代的方程式,亞當便不願再久留。他留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卡爾文十八歲了,足以擔當重任。第二天,他便宣佈將所有的財產交給卡爾文,自己將“外出旅行”——這當然是個幌子,總不能告訴卡爾文他要穿越時空了吧。亞當叫來律師,處理了財產交割的手續,同卡爾文道別後,他選擇不會被人打攪的夜深人靜之時,獨自一人書房裡,念出了方程式。
方程式的力量有如洶湧的洪流,帶著他再度突破時空的界限,去往下一個時間,下一個地點。
作者有話要說:
69
69、勇者前行12 。。。
亞當的雙腳再一次站在了一片青蔥的草地上。
面前佇立著一幢殖民地風格的教堂:紅色的外牆和三層白色屋頂。它看起來相當眼熟。亞當發誓他曾見過這座教堂。
他轉過身,凝望著教堂前方的道路。有哪裡不對。他想。我的確見過這教堂,但是現在的它似乎少了點兒什麼。
他歪著腦袋回憶了半天,方才意識到,教堂前方本應有一座男子騎馬的塑像,可現在塑像沒了。
不不,並不是“沒了”,而是這塑像還壓根沒有豎起來。這座教堂是波士頓的老北教堂,而那座塑像則是保羅·列維爾騎著馬。喬治曾和他到波士頓旅遊過,特意沿著“午夜騎行”的路線遊覽了一番,旅程的起點就是老北教堂。喬治說他曾參與過保羅·列維爾的行動,是以特意“故地重遊”一番。他彷彿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目的,領著亞當在那條路線上走了一遍。亞當當時以為他是在懷舊,現在才明白,喬治的目的是讓他牢牢記住這個歷史事件。
假如他沒猜錯,他也參與了“午夜騎行”,正是在這場行動中,喬治遇到了他——公元1775年的、年輕的喬治,遇到了來自21世紀的他。
知道了這一點,接下來的行程就清晰多了。亞當去波士頓,變賣了那對金耳環,買了匹馬(以及合適的服裝,他可不想嚇到哪位開國元勳),一路騎到列剋星敦去。那兩位著名的愛國者——漢考克和亞當斯,正迫於英軍的搜捕,不得不藏身在列剋星敦的民居里。在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不多,只有少數愛國者領袖,比如保羅·列維爾。但是在後世,他們的藏身地點可是人盡皆知,那兒甚至變成了觀光景點。
亞當輕鬆地找到了他們。他自稱是來自新奧爾良的愛國者(這點倒也沒錯,他的確是從新奧爾良來的,不過是未來的新奧爾良),為了瞭解英軍最新的動向和愛國者的對策,特意到馬薩諸塞州來的。他對這個時代的方方面面瞭若指掌,所以漢考克和亞當斯非常信服他,甚至將他當作一位愛國者中的激進分子(沒辦法,畢竟他的某些想法太“前衛”了,比如支援武裝起義和反對奴隸制)。
他在列剋星敦耐心地等到了4月19日,凌晨時分,果不其然的,喬治與列維爾抵達列剋星敦。亞當加入了他們。三人在半道上遭遇紅衣衛劫擊,亞當和喬治被俘虜,後來死裡逃生,並且殺死了血術士司各特·辛鐸雷德。這讓亞當的心情有點兒複雜,因為司各特是伊森的血族之父,而伊森是亞當的造物主。而且,殺死司各特的那把福音劍,就是伊森親手造出來的,伊森也是因為父親被殺一事,才與喬治結仇。
亞當等了整整十年,才盼來了和喬治重逢的這一天。然而,這來之不易的重逢卻只有僅僅幾個小時。天明時分,他含淚揮別喬治,啟程前往波士頓。他已經想清楚了,在這個時代多留也是無益,唯一的方法就是儘快找齊方程式,徹底修復自己的靈魂,然後返回21世紀,與喬治團聚。
他冒著槍林彈雨,偷偷潛回波士頓,住進一家旅店。十幾天後,本傑明·富蘭克林住進了同一家旅店。
他找到這位老人,開門見山地說:“富蘭克林先生,我叫亞當·勒梅,想向您討要一件東西。”
本傑明·富蘭克林摘下眼鏡,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絲巾擦了擦,又戴上,以確定自己沒眼花。這一年的富蘭克林已經六十八歲,卻依然在為殖民地的人民而奔波。富蘭克林原本住在英國倫敦,由於列剋星敦和康科德的這場武裝衝突,他被倫敦列為通緝物件,於是回到殖民地,投入獨立事業當中。
“勒梅……你有一個奇特的姓氏,年輕人。”富蘭克林說,“我很樂意幫助別人,但是我不認識你,恐怕也沒有什麼值得你討要的東西。”
“我需要靈魂方程式。我知道您持有一頁方程式的手稿。我需要它。”
“我怕是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