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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反對了?!”
“我相信老天有眼!什麼時候帶他回來看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除夕啦~~~
今天要吃好多好吃的噢~~某棉在這裡祝大家新春愉快,新的一年財源滾滾、青春永駐、學業進步……不太會用成語所以省略號直接代替吧,O(∩_∩)O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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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戀人
過了年初三,我的假期也就結束了,本想回到城郊家裡居住,但蕭豔這個唯一的看護不在了,家裡只剩爸媽兩人我也不放心,只好暫時住下照顧兩位老人。
聽說易澤昊和柯言兩個人今年除夕夜都沒過得安生,剛吃了年夜飯就被抓到了現場處理一起交通肇事逃逸事故,所以此時此刻走在法證大樓的走廊裡我總覺得他們倆會冷不丁地衝出來殺人滅口……
我正思量著那兩隻活寶會從什麼地方埋伏,就覺背後涼颼颼的,猛的回頭果然看見柯言舉著厚厚一疊資料夾朝我砸了過來。多年鍛煉出來的本能使得我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就做出了動作,我一個貓腰閃過那疊資料夾的攻擊,弓步上前一拳直擊在他腹部,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以為自己取得勝利的時候,易澤昊冷不丁地殺了出來擰住了我的胳膊生生將我壓制在了走廊的牆壁上。
“喂喂,二打一不公平!”趴在牆壁上接受來回同事的矚目洗禮,還真有點說不出的尷尬。
柯言冷哼一聲說:“公平?你還和我們講公平?!”
“就是!你在享受悠閒假期的時候,我們可是水深火熱啊!!”易澤昊越說越不服氣,竟然在我側腰上狠狠擰了一把,疼得我差點哭出來。
我們這邊三人正胡鬧著,就瞧見嚴暮那廝一步三搖地朝我們走了過來,“喲,什麼時候趕時髦玩上3P啦?”
“玩你二大爺!”推開易澤昊,我邊整理凌亂的衣服邊問,“你來幹什麼?”
“老大讓我去樓上鑑證科取點東西,”嚴暮打個呵欠回答地漫不經心。
“你直接坐電梯上去不就行了,來法證科湊什麼熱鬧?”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我就來看看你笑話呀~~”
“滾你丫的蛋!”
送走了那三個大麻煩,坐到辦公室柔軟的椅子上我才稍稍鬆了口氣,但看到眼前如山高的檔案我頭就大了……
“張法醫,我看你好像臉色不太好,給你泡了點咖啡……”是劉嬋。
“噢,謝謝,”我頭也不抬地回答,這裡的每份檔案都需要我親自審閱,有的是外省送來的鑑定報告,他們拿捏不好就會送到上級審批,但我覺得這種行為純屬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我又看不到屍體不能親自檢驗,光憑几張照片就讓我下結論,說對了那是本事,說不好還要被人戳脊梁骨!
所幸這些檔案大多易澤昊已經替我看過也簽過字,比較重要的緊急案件他也都處理過給過答覆,剩下的我大概閱覽一遍就沒有問題了。
看完幾份醫療事故的檔案打算喝口咖啡歇會兒的時候我才發現劉嬋竟然還站在我面前沒有離開,“你有事嗎?”我問她。
“噢,是這樣的,您沒來上班之前有個什麼精神病院的打電話來,詢問您是不是認識一個叫蕭豔的病人……”
“蕭豔?!”
第四人民醫院精神科住院部昏暗的走廊裡,蕭豔的主治大夫刑醫生領著我一步步朝更深的黑暗走去,兩邊由鐵柵欄緊緊鎖著的病房看起來像是監獄般陰冷。
“其實這個病人也是前幾天市容局送過來的流浪人員,”刑醫生邊走邊和我介紹情況,“當時她來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整天抱著個枕頭疑神疑鬼,覺得別人要殺她的兒子,從她目前的情況判斷,是精神分裂。”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問。
“是這樣的,病人有時候發病的時候就咬牙切齒地大罵什麼‘張凜遠我和你不共戴天,身為法醫卻不為民辦事……’之類的,照顧她的小護士又碰巧經常看法制節目,對您有那麼點仰慕……”
接下去的話我也聽不太進去,反正無非是些口是心非的恭維,拉開沉重的鐵門走進泛著點詭異臭味的病房,我看見了蕭豔。
她嬌小的身體裹在大號的病服裡,四肢被皮帶緊緊捆綁在床上,還在沉睡的她沒有感覺到我的到來,午後的陽光透過同樣圍著鐵柵欄的窗戶灑進屋裡灑在她帶著淺笑的臉上,我這才注意她雙頰上兩個淺淺的梨渦。如果不是那一場變故,這個女人會是個好妻子、好媽媽,也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