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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吧?你再說一遍。”
胡風又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這事明明跟他沒關,但他就想問個明白,可偏偏問的時候又底氣不足,老覺得彆扭,真是,人當事人都大大方方的模樣,他這個局外人到底在不好意思什麼?
“我說,咳……你跟那個柳先生……昨晚,你們在一起了?”
“啊……啊、啊!”於魚連張了好幾次嘴,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慢慢地臉就紅了,但卻沒否認,“你看出來了?”
胡風心底嗤了一聲,他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昨晚於魚跟柳施逄那樣,雖然沒牽著手也沒摟摟抱抱讓他瞧見,可那周身直冒粉紅泡泡外人搭不進的氣場,簡直比他跟女友還像一對膩膩歪歪的情侶。
“嗯,我猜的,你們真在一起了?”
“對……我們是在一起了。”於魚頓了頓,又頗不好意思小小聲地補上一句:“他人很不錯。”
胡風就無話可說了,本來這事他也不好說什麼,於魚是個成年人,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況且就算這段關係再不正常,他胡風身為於魚的學長朋友,即使不能理解,也該無條件站在他這一邊,而不是粗暴地全盤否定他的感情。
“哦,那什麼,我也沒什麼事,就這個問題問清楚了我就好睡了哈哈,就這樣吧,我困死了,還在床上呢,得再睡個回籠覺,我掛了啊。”
“好,師兄再見。”
正要掛電話,又聽見胡風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補充道:“魚魚同志,師兄跟你說,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支援你的,就算別人胡言亂語嚼舌根,你也別管,認定了的事就要堅持,實在覺得心裡煩悶了就找我嘮嗑嘮嗑吐吐口水,怕什麼,還有師兄呢,你說是吧。好了好了,我真的掛了,困死了。”
胡風按掉電話,抹了把臉,喃喃自語:“我靠……這麼感性的話可真不像我說的。”他坐在馬桶蓋上翹起二郎腿抖了一陣,又摸出電話撥通了女友號碼,“我都瞧出來了,那小妮子肯定也猜了個七七八八,得讓她把嘴巴閉緊了才行。”
於魚被胡風的話好一番感動,撂了電話站在桌邊回味半天,才想起來打了開水準備洗澡,他轉身,猛地不留神被嚇退了一步,好半天才吐著氣笑著埋怨道:“哥哥你幹什麼呢,來了都不出聲,嚇我一跳。”他也不惦記洗澡了,心情暢快地拽著蔣原坐下,拿了早餐時買的豆漿遞過去。
“你什麼時候來的,今天怎麼有空?對了,蔣太太是不是又給你設定時間了,這次多久就得回去?兩個小時?”於魚一面在寢室裡來來回回整理東西,一邊跟蔣原搭話,可是蔣原一概不理,微微垂著頭,似乎是在打量手中的豆漿杯。
於魚神經遲鈍來來去去許多趟,才覺察出不對勁,他走到蔣原跟前,慢慢蹲下,皺眉望著他,“哥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是不是那家人發現了,他們對你不好嗎?哥哥你說話啊。”
“不……他們沒發現。”冰涼的手心被豆漿捂熱,蔣原終於開口,聲音有別於平日的低沉緩和,粗噶沙啞,像是沒休息好。
於魚被他的嗓音嚇了一下,“你的喉嚨怎麼了?”
蔣原搖搖頭,一隻手從額頭上用力往下抹,暗啞的聲音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
“你說你跟那隻妖怪在一起了,真的?”
於魚眨眨眼,垂下眼睫,雙頰和耳廓泛起紅暈變得滾燙,他跟從前一般搖著蔣原的手撒嬌道:“哥哥你怎麼能聽我電話!”
蔣原的眼神一下子冰冷刺骨,他像看陌生人那樣冷漠地看著於魚,“你喜歡他,一個男人?”
於魚垂著頭,羞於與他對視,卻毫不猶豫道:“我喜歡他,不管他是男是女。”
“那我呢?”
“嗯?”
“你把他當喜歡的人,你把我當成什麼?”
“哥哥?你當然是我哥哥,是我的親人,怎麼無緣無故這麼問?”於魚瞪著眼嗔怪。
蔣原就像突然被針紮了一樣甩開手,眼睛疼得眯起,五官扭曲,那根無形的針刺穿了他,疼得他連最寶貝的弟弟都顧不上了。
於魚猝不及防摔在地上,痛撥出聲,卻不忘關心蔣原一句:“你怎麼了?”
他越是無辜,另一個人越是疼痛難忍,紙質的豆漿杯被捏得變形,乳白色的豆漿從杯沿溢位來,灑滿了整隻手,蔣原將杯子甩開,‘啪’地一聲,就炸破在於魚身邊,驚得他蜷起手腳,戰戰兢兢道:“哥哥……”
“不要喊我哥哥!”蔣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