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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管是找什麼藉口或是理由不來都顯得失禮。何況以五月與她的關係,她不可能總是避而不見,五月搬入新宅,她隨便怎樣都該上門祝賀一次喬遷之喜的。既然決定了要來,菲奧娜倒是心定了。她閉著眼睛選了條裙子,出門購置了祝賀喬遷之禮便來了冉府。
她在廳裡本來與五月聊得好好的,突然見冉雋修走了進來,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
除了四月裡,她遠遠地瞧見過他之外,這是自今年三月以來她頭一次近距離面對他。隔了這麼久不見,她竟覺得他的相貌變得陌生起來了。
她本來一直覺得冉雋毅與冉雋修長得很像,現在再瞧,卻意外發現他們兄弟倆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單從膚色上來講,冉雋修比較白皙,雙眉雖然一樣修長,但冉雋毅的眉頭更粗一些,眉間更有淺紋。他若是不笑的時候,神情略顯嚴肅,笑起來得時候,嘴角會有笑紋,會讓他的整張臉變得生動而吸引人起來。
她最近常常見到冉雋毅,每次都會讓她想起冉雋修來,她之所以覺得他來拜訪姑父的舉動讓她煩躁,亦有這個原因在內。然而現在她真的見到冉雋修了,她突然發現,自己在記憶中所想象出來的思戀形象,與面前這個人已經有點不一樣了。這種不一樣不僅僅體現在相貌上面,還有說話的神情、口氣。
他已經不是她原來暗暗相思的那個人了。
他原來不是那麼冷淡的,有會還會笑著說話。
菲奧娜漸漸放鬆起來。三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冉雋毅從前廳進來了。
菲奧娜見到進來的是冉雋毅,不由吃了一驚,一想這是他弟弟的宅邸,他來了亦屬正常,可他為何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來做客的這一天來?而且此時已經將近用晚飯的時間,莫非他也是來吃飯的?
想到這裡,菲奧娜疑惑地看向五月,見她毫不意外地起身向冉雋毅行了一禮,微笑著道:“二哥先坐會兒,我這就去做菜了。”
她心中已經猜到幾分五月今日是特意安排了,便也起身道:“五月我去幫你。”
五月將她按坐回去:“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只需再炒幾個菜,很快就好,你就等著吃飯吧。”
吃飯的人本就不多,諸多繁瑣準備都有廚娘做好,冷菜與湯煲她午飯後就提前做好了,真要她現在動手去烹飪的也就兩三個菜。何況她本來目的就是讓菲奧娜與冉雋毅多些相處機會,便無視菲奧娜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目光,自去廚房了。
冉雋毅進後廳時,也頗為意外,眉梢微挑一下,不過他很快便調整好了表情,走到雋修旁邊坐下了,與雋修說了幾句後,瞧了眼菲奧娜,發現她轉開目光去看牆上懸掛的畫,便不易察覺地彎了下唇角,繼續與雋修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坐等黃牌,話說真不知道是按什麼標準來發牌的……
☆、同桌吃飯
很快丫鬟過來請他們去小廳用飯。
菲奧娜先進了小廳;瞧見五月站在桌邊,便走去她身邊坐下。
冉雋毅與冉雋修一前一後進來。一共四個人;冉雋修與五月總是要坐相鄰位置的,而菲奧娜在她的右手邊,冉雋毅自然選了菲奧娜的右手邊坐下。
五月等他們分別落座後自己再坐下。
菲奧娜只當自己右邊沒人,嚐了口五月做的清蒸鱸魚之後便讚不絕口:“太好吃了,五月你的手藝真好!”
五月笑道:“覺得好吃就常來吧。”
菲奧娜笑笑沒有接這話,心道常來不是要常常看到那個煩人的傢伙。她向右邊睨了眼;卻見冉雋毅也正好瞧了過來,就迅速斂了笑容。
她又一轉念,便向自己對面的冉雋修道:“冉公子,我原來拜了一個師傅學畫;可是最近他回鄉去了,現在沒人指導我作畫,是不是可以拿我最近的畫來,你指點一下我。”
冉雋修道:“指點不敢當,探討亦可。”
菲奧娜笑道:“冉公子畫得這麼好,我才是初學,畫得又差,希望你能瞧在五月的面子上多指點指點我就好了,要說探討,我肯定是沒有這資格的。”
她再去瞧冉雋毅,卻見他不動聲色地去夾菜,好像壓根沒聽見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心裡便哼了一聲,又對冉雋修道:“冉公子,你有沒有考慮過開個畫坊呢?”
冉雋修有些不以為然道:“畫坊?我作畫不是為了賣,更不會按著別人的要求來作畫。”他覺得那是畫匠做的事。
菲奧娜訝然道:“那你畫了這麼多都放在家裡,只有親友欣賞嗎?”
冉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