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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豐軟隆起,略略低頭就能含住她胸前櫻紅茱萸,另一隻手則伸向她幼滑後背,上下游移輕撫。
成婚三個月多,他已經瞭解她身上哪些地方能讓她歡愉,又用怎樣的方式能快速挑起她的慾念。
五月被他含吮得渾身發軟,一想到在外間就有兩個人,又要強抑著不發出聲音來,竟然只是被他這麼撫弄了一會兒,她就坐不住了,斜斜地靠在他身上。
冉雋修自己也快按捺不住了,只覺口中本來柔軟的茱萸漸漸挺立,便伸手到她腿間,觸手一片滑膩,已知她情動。扶著她綿軟的身子,讓她躺在桌上,將她雙臀稍稍托起便輕易把褻褲拉下一半兒來。
五月羞得根本不敢睜眼,任他把自己拉到桌沿,又提起自己的雙腿分靠在他肩上,稍過片刻便覺腿間有一灼熱之物頂了上來,緊接著便直直貫通進來,在她體內激起一波強烈快意。
她極力咬著牙才沒哼出聲音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大白天的在這書房,又是明知道外面有人候著,她比平時感覺更為強烈。而他也變得比平日更為兇猛,一次次地撞擊著她,一次次地激起快感。她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卻還要強自保持清醒,不能哼吟出聲。
可是雖然她忍著不出聲,隨著他的每一次挺進,腿間卻有水聲漸生,那是自她成婚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五月羞窘至極,既希望他快些結束,可身體深處的快意感覺又讓她希望他不要太快結束。
在這矛盾糾結之中,她身體深處的快感卻無比忠實於本能,一波比一波更強烈,他的猛烈撞擊每一次都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要飛出去一般。她不自覺地想要抓住什麼讓自己有所依靠,她向著他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此時肌肉緊繃的雙臂。
到了最後,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哼叫出聲音來了,她失去了所有的五官感覺,唯有身體深處他帶給她的快感,一次次貫穿著她的全身,她的身體好像要轟然炸裂開一般……
這一波波的高峰彷彿永無止境……
直到事了,五月只覺得全身無力,懶洋洋地躺在桌上,一時根本坐不起來。雖然她應該是沒有出力的那個,卻也渾身汗溼,腰腿痠軟。
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她發現腿邊就是剛才她擬的那張選單,卻被洇溼了大半,再一瞧,�臼樽郎暇谷凰�樟芾歟�偈本降猛範疾桓姨�穡�轄舸幼郎險鏡降厴希�置�怕業卣�砩砩弦攣鎩�
冉雋修這會兒已經整理好自己身上,看她羞窘模樣,本來想逗她幾句,知道她會惱,說不定惱羞成怒以後再也不讓他在臥室以外的地方與她親暱了,便忍住了不說,自去收拾桌上狼藉。
五月匆忙把衣物整理好後便想回臥房去沐浴,被冉雋修拉住,聽他輕聲說道:“頭髮。”
她經他提醒,知道自己現在頭髮定是蓬亂不堪了,趕緊拆了髮髻,用手指梳理,可是用手怎麼梳都沒法像用梳子一樣順滑,更不用說盤起髮髻來了。她小聲責怪冉雋修:“都怪你,這樣讓我怎麼出去啊?”
冉雋修忍著笑意道:“就是自己家裡,還怕什麼?就這樣出去好了。”
五月狠狠瞪他一眼:“你去幫我拿把梳子來。”
冉雋修再也忍不住,輕笑道:“剛才動靜這麼大,你覺得他們會不知道?”
其實竹筆香菱聽到房裡動靜有些不對的時候,早就機靈地退出去了,哪裡還會不識趣地守在外間呢?
五月這下真的惱羞成怒了:“我說了別在這裡,你偏偏要……我不管,你去幫我拿梳子!”梳好了頭,她至少可以裝作沒發生過什麼事的樣子,就算是被竹筆香菱聽見了,就算是掩耳盜鈴好了,也好過在他們面前頭髮蓬亂地出去啊。
冉雋修見她真的惱了,便不再逗她,這就去臥室替她取梳子過來。
?
第二日一早,五月在府中處理完事務,便不去肖恩的診室了,將晚間用餐諸事準備停當之後,便是等著冉雋毅與菲奧娜來了。
菲奧娜第一次來他們家,午後就到了,五月陪著她在家中走了一圈,隨後便去後廳裡喝茶聊天。
冉雋修本在書房作畫,卻因觸景生情的關係,時時想起昨日下午在這裡與五月的親暱,有些心神不定,便索性不畫了,洗了筆硯去後廳找五月她們。他與菲奧娜本來相識,那時候在肖恩診室裡偶爾會與她聊聊繪畫話題,亦算是有可聊之資。
菲奧娜其實從前一天就開始猶豫了,心情始終反覆不定,她到底要不要來做這一次客呢?
可是昨日當著五月的面爽快地答應了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