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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要帶內子去哪裡?就算是送換洗衣物也要有個地方送吧?”
那軍官冷冷道:“該你知道的時候,自會有人來通知你。”
作者有話要說:(事實上最初的三種血型分類是由奧地利醫生卡爾?蘭德斯坦納於1900年發現的,因貢獻的意義重大,他在1930年獲得諾貝爾醫學及生理學獎。感謝卡爾?蘭德斯坦納,他的發現挽救了許多人的生命。)
☆、五月入獄
冉雋修並非第一次經歷親人被帶走的事情;知道此時保持鎮靜理智最為重要。
他知道五月能於瞬間消失,對於她本身的安危倒並不是很擔憂;然而畢竟她被這樣突然帶走,要說他一點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猜測五月這樣被帶走,很可能是在宮中行太醫之職時出了什麼問題。五月好歹還是七品醫官,此時官品仍在,至少不會被關入普通大牢,多半是先入廷尉府詔獄。
這些禁衛軍一共六人;前後左右地圍著五月向冉府門外走去。冉雋修跟在後面,一路上見到匆忙趕過來的石硯與管家。
驚慌失措的石硯剛開口問:“少爺……”就被身旁的管家扯了一下。冉雋修冷冷盯了石硯一眼,讓石硯住了嘴。
一行人出了冉府門口,門外停著一輛形制有些特別的馬車;與普通馬車最大的區別就是沒有車窗,車門亦比通常的門要狹窄許多,只能容一人艱難透過。那禁衛軍官短促快速地說道:“上車!”
即使五月,亦要略微偏過身子,才能鑽入車內,車廂內已經點起了燈,倒不是很暗,她剛坐下,先前的六名禁衛軍就上來兩名,堵住了門口位置坐著。隨即車門就被關上了,門外傳來了插門閂的聲音。
冉雋修看著一名禁衛軍把車門的四道門閂全都閂上,隨後車外這四人左右前後分立於馬車周圍,當馬車開始前行時,他們亦小步跑了起來。
夕陽墜下天幕,半昏半暗的暮色中,馬車很快駛遠,再也看不見。
冉雋修回頭對竹筆道:“立刻準備車馬,我要去趙尚書府。”
?
趙尚書與趙夫人剛剛吃罷晚飯,聽人通傳說冉雋修此時來訪,也頗為意外。這個時間過來,往往是有著什麼急事了。
聽完冉雋修所述之前發生的事情後,趙尚書道:“依你推測,是因為五月在宮中行太醫之職時出的問題?”
“是,五月除了入宮輪值之外的日子,都是去教會診所替人看病。所以除此之外,應無其他可能。”
趙尚書皺眉思忖道:“前日皇上確實抱恙,包括昨日都沒有來上朝,不過今日開始又正常上朝了。我見皇上稍有疲態,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異常。且這幾日,也不曾聽聞宮中有重大事情發生……想來應該不會是人命大事。你先別急,待明日我瞭解一下五月被帶走的原因,我們再想辦法。”
?
出了尚書府,冉雋修本來想直接回府,轉念一想,吩咐車伕先去陶壺街三十七號。
五月回家來時不會多說在宮中看病之事,但卻會與肖恩討論病例,若是去問肖恩這幾日五月在宮中為誰看過什麼病,他多半會知道。如此多少也能推測出一些五月被帶走的原因。
誰想他到了教堂,卻見神父滿臉焦慮,一問之下,肖恩竟也被禁衛軍帶走了。
神父氣憤道:“我要向他們抗議,肖恩是西國人,要是他觸犯了你們國家的什麼法律,就該明說啊!怎麼能什麼理由都不說,隨便就把人強行帶走呢?”
冉雋修問道:“神父你可知肖恩與五月這幾日做過些什麼事?替誰看過病?”
神父回憶著道:“這幾日與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來看病的有西人,亦有華人平民,有些是來複診的,也有初次來看病的,但是都好好的,並沒有糾紛或是什麼特異之事發生。這幾天他們甚至連手術都沒做過。”
向神父告別之後,冉雋修一邊思索著一邊走出教堂。現在到底是因何原因讓五月與肖恩被禁衛軍帶走,暫時是不清楚。但肖恩的西人身份,倒是可以做一下文章的。
他上車後,命車伕往菲奧娜姑父家去。
菲奧娜剛要睡下,卻聞冉雋修來訪。她匆忙下樓,在客廳裡瞧見面露憂色的冉雋修。她從未見過他這幅神情,不由心中暗驚,聽他說完來意,得知五月與肖恩都被禁衛軍莫名帶走,大驚之下問道:“為什麼要抓他們?”
來此路上,冉雋修曾經想過,既然不是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也許和肖恩與五月在宮中為皇上所做的手術有關,但是此事已經隔了半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