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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五月正在宮中輪值,晚間吃了飯後本來準備去休息處了,卻因皇上突然胃痛而被緊急傳召。
她在赴寢宮路上詢問來人:“皇上何時開始胃痛?症狀如何?”
那小太監先前就是拼了命跑過來的,這時候和五月一起疾步趕路。聽了五月的問題,他抬手用袖子擦去了額頭汗水後道:“我,我也不清楚啊,就是胃疼。曾公公叫我快點喊冉太醫過去,我就趕緊跑來了。”
看來這個小太監並不是近身服侍的,對於具體症狀不清,只是被叫來跑個腿,五月便不再多問。
到了寢宮,五月急急跨入,行禮並告罪之後便上前搭脈。
一邊服侍著的曾公公輕聲將皇上症狀一一說來:“起先是覺得腹中發悶,還有噁心,吐過之後好些了,隔了一會兒又想吐,還胃疼起來。”
五月搭完脈,微皺眉頭問道:“晚上飲過酒了?”皇上本就胃不好,半年前才動的手術,包括吳院使與她在內,都曾囑咐過皇上不能飲酒的。
“是。所以起初就以為是酒醉才吐的,可是吐了兩回後開始胃疼,外加頭疼起來,上吐下瀉的折騰。吳院使不在,上次又是冉太醫給皇上做的手術,所以就……”曾公公心道皇上硬要和尹婕妤飲酒,咱家也只能勸著少飲一些,可管不住皇上啊。
“還有腹瀉麼?瀉下之物臭不臭?”五月心中稍定,以目前症狀來看,可能只是酒醉刺激,皇上本來胃弱,由此引發的急性腸胃炎症。
“是啊,那個……”曾公公偷偷瞧了眼床上的皇上,見他閉著眼養神,便湊近五月,將聲音壓得極低道,“臭的很,又稀又臭。”這事當著皇上說起來可有些不敬,只是為了述清症狀,又是不得不說的。
“吐得只有晚膳時吃的東西吧?有沒有血?”
“是,都是吃下去的東西,沒血。”
“先服玉樞丹闢濁止嘔,再服湯藥。臥床休息,暫禁飲食,等不吐了之後,進清淡流質飲食,記著決不可再飲酒了。”五月走到桌邊,開出疏邪化濁、理氣和胃的藥方,交去內藥房煎藥。
曾公公應了,將五月送了出去。
?
隔了一個輪值日後的一天,肖恩的診室沒什麼病人,五月便提早回府。她與管家商定之後幾日的事務,接著去了書房。
冉雋修見她提早回來,擱下畫筆問道:“今天肖恩那裡沒什麼事嗎?”。
“是啊。你在畫什麼?”五月說著伸頭去看,見他畫的是一幅花鳥,已經完成大半,就欣賞了一會兒。
冉雋修等她瞧了一會兒後道:“今日收到爹孃寄來的信了。”
五月意外抬頭:“他們說了什麼?”
“他們兩個月後會來安京,在這裡暫住幾個月。”
“那是好事啊,等下我就讓管家去安排,你看意林居讓他們住著可好?我儘量佈置得和南延蘭景居一樣。”
“這些你看著辦吧。”
五月點點頭,只是眉頭微皺,顯出幾分擔心神色來。冉夫人早就知道她在安京不但繼續行醫,還入宮做了太醫之事,雖然雋修沒有提到冉夫人有何不滿,但她心裡卻對此非常明白。
冉雋修其實早先收到冉紹峻的來信,知道冉夫人對此多有怨言,只是沒有對五月說而已。現在瞧她神色就知道她為何憂心忡忡,便勸慰道:“你太醫都做了好幾個月了,娘應該也不會再說什麼。”
五月可沒法想得這麼輕鬆,雖然冉夫人可能不會明著叫她不要做太醫,但態度就不見得會再像先前在南延的最後一個月那麼和藹了。
她在心中暗歎一口氣,好在婆婆此時還未來,她還有時間去想想,該怎麼讓婆婆的氣能更順一些。讓她放棄行醫,她是不願的,也只有儘量想辦法讓婆婆接受了。
五月與雋修兩人在書房說了一會兒話後,正準備去小廳吃晚飯,突然竹筆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少爺少夫人,來了幾個人,說是要……”
他話未說完,就從門口進來幾人,竟是一路闖進來的。來人穿著都一樣,皆為禁衛軍的號服,面無表情,當先一人在書房中掃了一眼,對著五月道:“冉太醫,走吧。”
五月微微顫抖,卻還是努力保持鎮靜,問道:“是去哪裡?”
那人卻不答,反跨前兩步,同時將手伸向五月臂膀。
五月急忙道:“我自己走。”她朝門口邁出一步後,回頭看向冉雋修。
冉雋修眸中雖有驚異,卻還是很冷靜,向那當先的禁衛軍官問道:“這位大人,總要告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