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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一下的機會都不曾給她。
五月氣鼓鼓地從醫館出來,回到客棧後便向客棧掌櫃借了桌椅紙筆,在客棧旁的街邊擺了個攤子,又向掌櫃討來一塊白色粗布,寫上“懸壺濟世”四個大字,鋪在桌子上,這就開始“設攤行醫”了。
然而,她在桌子後面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完全沒有人來向她求醫。客棧進出的人倒是挺多的,但都是詫異地看看她,再看看桌面下垂著的布幔上“懸壺濟世”四個大字,再看看她,然後,轉身離開。
五月也知道自己這付樣子完全不足取信於人,只是她堅信萬事總有個開端,就算只是風寒感冒,就算有人只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來問上一問,只要有機會讓她展示自己的醫術,總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自己能治好他們的疾病。而且玉佩洞天中的藥草再次成熟需要等待,她與其呆在客棧中白白浪費房錢,不如出來擺攤,說不定會有人來求醫問藥呢。
直到這天傍晚,才有個老伯路過五月的攤子前,瞧了眼布幔上寫得四個字,就朝她走了過來,扶著桌子慢騰騰坐下,剛要開口,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五月見生意上門,心中歡喜,只是人家是來看病的,她總不能笑嘻嘻地顯得很開心,何況她本就年輕,若是再笑嘻嘻的,更顯得不夠老成持重,所以她忍住笑意,儘量讓自己顯得嚴肅端方,還特意壓低了嗓音,放慢了語速問道:“老伯,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那老伯邊咳嗽邊斷斷續續地說道:“姑娘,咳咳,你幫我,咳咳咳,”
五月見他連咳帶喘得厲害,話都說不清楚了,便趕緊道:“不用說了,老伯你把手伸給我。”
那老伯依言伸出左手,五月略有些奇怪,看病一般不都伸右手嗎,難道這位老伯是慣用左手的?她只得伸左手給他搭脈,好在她左手指端一樣敏感,只是感覺總有些彆扭。
她凝神搭脈,那老伯卻不肯安靜,邊咳邊道:“姑娘年紀咳咳,輕輕,看咳咳,相咳咳,和別人咳咳,都不同啊咳咳……”
五月聽他不是訴說症狀,反而和她聊天似的,混著咳嗽聲也聽不太清他在說什麼,便道:“嗯,老伯,你伸舌頭給我看看。”
那老伯奇怪地看看她,不過也沒有說什麼,依言伸出舌頭給她瞧舌苔。五月看了一下後道:“好了,老伯,你平時痰多不多?什麼顏色的?”
那老伯也不把舌頭縮回去,吐著舌頭說話,更是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五月不由得好笑道:“老伯,舌頭不用再看啦,這樣怎麼說得清話呢?”
那老伯縮回了舌頭,喃喃道:“頭一次聽說咳咳,看相咳咳,看舌咳咳,舌頭的,還要咳咳,問痰什麼顏色咳咳,像看病咳咳,一樣。”
五月這會兒覺著有點不對了:“老伯你說什麼?什麼像看病一樣?你不是來看病的嗎?”
那老伯一瞪眼,剛要開口又是一陣咳嗽,這次咳得厲害,好半天都停不下來。五月急忙捋高他的袖管,掏出金針,替他在定嗽穴和肺關穴上聯合下針,輕輕捻動止了他的咳嗽。
那老伯又喘了兩口氣,才道:“我就是來找姑娘你咳,看相的,你怎麼看起病來了?”
五月吃了一驚:“看相?我是大夫,不是算命的啊!老伯,你看看我這裡寫的是‘懸壺濟世’,不是‘看相算卦’啊!”
那老伯低頭仔細看了看布幔上的字,:“難怪這幾個字看起來咳,和以前看到的有點不一樣咳,我看到你這個樣子擺攤,又寫著四個大字咳,就當是看相的了。”
五月欲哭無淚,原來是因為這老伯不識字,弄出這樣一場誤會,難怪這老伯剛才伸出左手給她搭脈,原來是以為在看手相,所謂男左女右嘛。轉念一想,她又說道:“不過,老伯你確實需要看病啊,咳得這麼厲害,晚上覺也睡不好吧?”
那老伯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頭:“可是你年紀輕輕,怎麼看的好病,我還是去找正經醫館的大夫去看病去。”
五月被他這番話說得哭笑不得:“老伯,那我年紀輕輕,你怎麼就放心找我算命呢?”
老伯倒是理直氣壯:“那些個修道的世外高人,可以返老還童咳,單憑長相咳,怎麼能看得出他們的年紀來?我原來以為你道行特別高才顯得特別年輕啊咳。”
五月聽他說得有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老伯,你別看我年輕,我自小跟著爹爹學醫的,已經學了快十年了,剛才替你搭脈,你這是痰熱壅肺,氣陰兩傷,我給你開幾付藥,包你三五天內會有好轉。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就拿著藥方去藥鋪自己買藥,我只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