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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然後便見自家的大兒子從後面匆匆出來。
趙翰池本就長得俊逸儒雅,今日穿了一件湖藍斜襟長衫,戴著同色頭巾,更襯得他的面如冠玉,眉目清朗。他只比冉雋修大了一歲,兩人年紀相近,自小是一起玩大的,感情深厚如親兄弟。
自冉父辭官回了南延,他幾年不曾見雋修了,兩人始終只是透過書信來往,直到前次雋修陪葉昊天來安京,卻聚了不久又因家中事情回了南延。這次聽聞他又來了安京城,前兩天卻在國子監不得回家,雋修來了家裡兩次他都沒見著,今天一早聽雋修找他一同出遊,便高高興興地出來了。
他見前廳除了冉雋修,還有趙夫人和另一個陌生女子在,猜測她應該是葉大夫的女兒,也是自己娘新認的乾女兒了。他上前對著趙夫人先行了個禮:“母親安好。”
趙夫人忙向趙翰池介紹五月道:“翰池,這就是五月,你的六妹。”
趙翰池便又向五月行了個禮道:“六妹好。”
五月急忙福身還了一禮:“大哥好。”
冉雋修催促道:“行了翰池,還這麼禮來禮往下去,就不要出門了。”
趙翰池笑了,又問:“六妹也一起去嗎?”
趙夫人嗔怪地看了眼冉雋修,說道:“今日叫雋修過來,本就是為了帶五月在安京城裡逛逛。”
趙翰池點點頭道:“那是應該的,那就早點走吧,也好多玩會兒時間。”
趙夫人還想最後努把力:“翰池你不是還要為詩會做準備嗎?”
“六妹初來京城,我陪她去逛逛才是為兄之道,何況整日在家讀書,頭也讀暈了,出去逛逛才會有新的想法,不影響詩會。”趙翰池說著,已經向外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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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趙翰池問道:“雋修,我們去北郊的龍源山吧,那裡秋海棠開得正盛。正所謂一叢梅粉褪殘妝,塗抹新紅上海棠。開到荼縻花事了,絲絲夭棘出莓牆……”
“不去。”
“那我們去寧磐觀,寧磐觀建成到現在有好幾百年了,門口的照壁上還有前朝皇帝手書的詩句。”
“不去。”
“那就去將光寺,那裡的一百零八銅羅漢每一尊都和真人一般大,雕得栩栩如生,六妹一定沒見過……”
“不去。”
“那去……”
“不去。”
“我還沒說去哪裡呢?”樣樣建議都被否決,趙翰池急了。
冉雋修輕笑道:“你說的那些地方我猜都猜得到,都不去。”只有城裡長大的翰池才喜登山賞花,到時候他對著海棠一番吟詩,對於五月來說怕是反覺無趣。至於對著城裡的那些寺廟古蹟,翰池若是一番談古論今,更嫌氣悶無聊。
趙翰池奇道:“那去哪裡?”
他眼看著馬車向城東駛去,又問:“去城東的街市?可是現在吃小吃又太早了些……雋修,到底去哪裡?”
冉雋修卻淺笑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大帥哥出場~
☆、安津一遊
直到馬車駛出了東城門;趙翰池終於恍悟道:“哦,原來是去那裡!”
五月聽趙翰池與冉雋修的對話;雖然也好奇是要去哪裡,可是眼見著冉雋修賣關子,趙翰池一樣樣猜過來,她聽得有趣,倒也不急著知道今日冉雋修到底是要帶著他們去哪裡,反而把安京城裡各處有名有趣的地方都記住了。
現在見趙翰池似乎猜到了地方;她便問道:“是哪裡?”
趙翰池卻也開始賣起了關子,搖搖頭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五月便又看向了冉雋修,只是她知道,若是這彆扭鬼不想說;誰都問不出來,索性就不問了,反正到了地方她就能知道。
很快她在從車簾下吹進來的風中聞到了水汽的味道。自離開江南之地後,隨著漸行漸北,氣候逐漸乾燥。許是五月不適應這北方氣候,每逢晴朗天氣,她總覺得吹來的風中帶著股淡淡塵味,嘴唇也更易乾裂,她只能時不時地喝一小口水來解燥。
像今天這般,與冉雋修趙翰池一同出遊,她生怕路上不便,就不敢多喝水。此時這溼潤的風吹進了車裡,帶著股讓人舒心的水汽味道,她突然有種回到江南的錯覺,也許今日是去湖邊遊玩?
但很快她就感覺,他們並非是去湖邊或是大河邊,因這水汽味道,略微有些不同。而且本來安靜了一段時間的車外,又開始熱鬧起來,似乎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
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