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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好的。”
陳夫人微笑道:“葉大夫不用過謙,若是當日沒有你在,恐怕我是已經撐不過去了。且你給的那綠色藥膏極為好用,每日塗抹,眼看著疤痕就一天天地淡下去。不然就算我撿回了一條性命,頂著那張全是疤痕的臉,我也沒法見人了。”
她向來以自己的相貌為傲,自嫁給陳郎中做繼室後,頗得他寵愛,這次赴京上任,在她略施手段之後,原來那兩個小妾都被留在了先前家裡,沒有帶來。本來在安京她可以享受獨寵的,誰想路上突然生了這怪病,偏偏還是生在臉上,若是留下疤痕的話,她在陳郎中那裡就必然要失寵了。因此她言語間對五月頗為推崇,極力向那個表侄女推薦五月。
五月淺淺笑道:“那陳夫人的表侄女所患何病,是需要五月去她府上出診還是……?”
陳夫人道:“萍婉她面皮薄,直叫她母親不要告訴我,所以具體所患何病我也不甚清楚。我和她說了你今日這個時辰會來,她們早先到了,就等葉大夫給我做完了針療再替她看看。”
“那她現在何處?”
“讓綠荷領你去吧。”陳夫人說完突然又想起一事,“葉大夫,你那綠色藥膏可還有多?”
五月“啊”了一聲道:“這藥膏我所制不多,因為估計先前給夫人的那些已經夠用,我就沒有再製新的。”她這藥膏用玉佩洞天內的小草隨取隨做,所以都是需用多少做多少的,並無存貨。
陳夫人卻以為她這除疤的藥膏珍貴,不肯多給,才如此藉口,便笑笑不再問,讓綠荷領著她去替萍婉看病。
萍婉是個面板白皙、眉目溫婉的女孩,比五月還小著兩三歲的樣子,一見她進屋便紅了臉。
五月先望了望她的面色,問道:“小姐是身體何處不適?”
“我……”萍婉聲如蚊蚋,臉頰卻越來越紅。
五月勸慰她道:“患病並非羞恥之事,無需害羞畏醫,症狀說得越清楚,越有助於我診斷,病也就治得快。”
萍婉瞧著綠荷還是猶豫,綠荷便退出了屋子。萍婉一直瞧著她關上了門,才開始細聲講述病情,五月不得不湊到她身邊才聽清了她所說的話。
原來萍婉今年才來的初潮,每次來潮,她總覺得那處地方癢癢的,開始還只是在來潮時癢,平時還好,她便勉強忍著,尋機躲到淨房或是沒人之處抓癢。只是去淨房的次數總不能太多,這瘙癢卻發展得越來越厲害,連沒有來潮的時候都開始癢了起來,簡直難以忍受。
她極為害羞,一開始這事連母親都沒敢告訴,自己為此偷偷苦惱。雖然每日都要洗上好幾次,卻越發得癢起來。到了後來終於被母親發現了異常,便要帶她去看大夫,她卻死活不肯去。這次來探望姨母,聽姨母說替她看病的是個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女子,便動心讓姨母介紹葉大夫給自己,希望能真的能去了這苦惱。
五月詳細詢問她那處的情況,除了瘙癢之外可有其他異常,萍婉卻已經是羞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她坐在一旁的母親自然是清楚的,便代她回答了沒有任何異常。
五月再診她脈象,只是略有溼熱,結合她之前所述來看,怕是這瘙癢並非來自真實疾病,而是她對於來潮一事過於敏感多思,從一開始的偶然輕癢,她就一直放在心裡,反覆思慮,竟導致癢感越來越強烈。
五月知她病根主要還是在心裡,但要就這麼直接告訴她,她半信半疑,未必能去了這病根,便開了去溼熱的藥給她內服,另外再取了些藥材給她,讓她每日煎湯外洗,告訴她很快就不會再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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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五月煎了給趙尚書的湯藥,藉著送藥的機會,又和葉昊天絮叨了一陣。
回到侯府之後沒多久,冉雋修如約而至。
趙夫人比五月更為起勁,就像要出去遊玩的不是五月是她自己一般。五月還沒從詔獄回到侯府,趙夫人就到了她住處,替她挑選了裙裝和相配的首飾,五月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再穿絲綢的裙裝了,還是穿回了最讓自己感到自在的粗棉布衣衫。
冉雋修等在前廳,負手而立,見到五月的衣著,挑了挑眉卻沒說什麼。
趙夫人笑著道:“這孩子,給她挑的裙子不穿,非要穿這身。”
五月郝然道:“我……不習慣,還是這樣自在些。”
冉雋修淡淡道:“昨天那件很好看。”
五月心中有些歡喜,又有些羞澀,急忙道:“我們走吧。”
誰知冉雋修卻道:“再等等。”
趙夫人訝然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