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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便在車上由紅梅照顧。停駛的馬車上稍顯悶熱,五月便在馬車邊站著等陳郎中他們吃完出來。過了一會兒,她見冉雋修的馬車從遠處駛來,便笑著向駕車的竹筆揮了揮手。
竹筆遠遠見了她,揮鞭與她打了個招呼,接著回頭似乎和車裡說了什麼。
馬車很快從她面前經過,不曾停下,直接駛了過
☆、刻意疏遠
晚上冉雋修還是和陳郎中一行住在一個地方。吃完晚飯五月替陳夫人針療之後;去廚房煎藥時,石硯也來到廚房;等著她藥煎好,說是無需她再送藥過去,還對她說已經時間太晚,今日就不必再替冉雋修針灸了。
五月起初還沒有覺得什麼。第二日,她改在晚飯前先替陳夫人針療,之後加快速度吃好飯;便去煎藥。
然而當她拿著藥去敲冉雋修的房門時,開門的竹筆並沒有讓開位置請她進去的意思,反而在接過藥碗後對她道:“葉姑娘,少爺說他已經非常疲勞;喝了藥就想睡了。”
五月詫異道:“可是現在並不晚啊,冉公子這幾天都很容易覺得疲勞嗎?讓我替他搭一下脈,別是染了風寒。”
竹筆卻一臉歉意地說道:“少爺只是想早些歇息,並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回想起這兩天路上情形,五月方才覺察出,這人不知怎麼又鬧起彆扭來了。
從這天起,一連五天都是如此情況。
直到第六天,這天晚上五月在替陳夫人針療時,平時都不在的陳郎中過來了。
陳夫人面上紅斑已經消了大半,剩下的紅斑只在一側臉頰,也不似剛發病時那麼腫脹鮮紅了。不過原來的紅斑消退後,肌膚上結了斑斑疤痕,看起來還是頗為醜陋。
五月放完毒血後,又在陳夫人臉上塗上藥膏,陳郎中皺眉看著,只覺疤痕之上再塗了這些綠色糊糊,更添醜陋怪異:“葉大夫,這些疤痕是否能夠完全消除?”
要是放在前幾天,五月還不敢向他打包票,但以目前情形來看,幾天前陳夫人臉上紅斑最初消退的地方,結的疤已經脫落,肌膚顏色只比她耳後肌膚略微淺了一點,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假以時日就能完全恢復如初。
陳郎中聽了五月的肯定回答,頗為高興,又問道:“我們明日午後就能抵達京城,不知葉大夫在京城何處落腳?”
被他這麼一問,五月倒有些躊躇起來,她本來與冉雋修同行,想來他在京城也是住店的,她要尋找爹爹的下落還得從趙大人處著手,總歸是和他住同一家店。只是現在她與陳夫人同車,冉雋修又不知道在鬧什麼彆扭,這幾天都避著不見。
陳郎中見她猶豫,還以為她是有什麼顧慮,便解釋道:“我並非故意冒犯,之所以問葉大夫在何處落腳,一方面是拙荊還需葉大夫繼續治療,一方面是想要重重酬謝葉大夫。”
五月想了想道:“我到了京城中,會暫時先找一家客棧住下,現在還不知會住哪家,不如陳大人把你落腳地方告訴我。陳夫人目前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這裡有些藥膏可以每日塗抹,我每日過去替陳夫人治療一次。”
陳郎中接過她遞去的藥膏,又道:“如果葉大夫在京中沒有親屬,不如住到我府中,也好方便治療。”
五月搖頭道:“我還是住客棧吧。”冉雋修的樣子她已經見識過了,這陳郎中還是個官員,此時雖然客氣,若是真住到他府裡,時日久了多半也要生出輕視之意。何況她此行主要是尋找爹爹,又經常要進出玉佩洞天,住到一個陌生人家裡多有不便。
“既然如此,便由我替葉大夫找家離得近又好的客棧住下,到時候葉大夫過來也方便。”陳郎中道。
五月卻還是猶豫:“明日再說吧。”
·
飯後,五月未去煎藥,先找到了冉雋修所住房間。
竹筆來開的門,先看了看她手中,見她沒有拿著藥便問:“葉姑娘有什麼事嗎?”
五月從他肩上看進房內,冉雋修坐在桌邊看書,一付漠不關心的樣子。她心中突然有氣,再看向竹筆道:“明日就要抵達京城,我有事要問冉公子。”
竹筆回頭瞧著冉雋修。
冉雋修放下書冊,起身走到門口,淡淡道:“何事?”
他這般模樣就是根本不想讓她進屋了,五月心中更氣,若不是要問趙大人的住址,她早就轉身走開了。她忍了氣,只是臉上表情便不太好看:“我想問一下趙大人的家人現住何方。”
冉雋修微點下頜:“此事是在下疏忽了,這就寫了地址,稍後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