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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她這才恍然,原來他先前已經醒了,只是一直在裝睡而已!
她羞得急忙推開他,轉身抓了肚兜想要起身穿衣,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抱住,聽他在耳邊悄聲問道:“還疼不疼?”
因他昨夜溫柔,真正入徑的時間又不長,五月除了覺得略有腰痠之外,腿間那處已經不疼了。
冉雋修聽她說不疼,那環著她腰的手便向上摸索,握住了一側豐軟,把玩了一會兒,身下又有了反應,便將她身子扳過來,手已經向著她腿間摸索過去。
五月只覺腿間絆結粘滯,這才想起昨夜事了之後,他抱著她不放她去沐浴,直到此時腿間狼藉都不曾清洗過,怕是已經幹了,她哪裡肯被他摸到那裡的狼藉,從他懷中拼命掙脫出來,連鞋子也顧不上穿,抓著衣衫就奔進了浴室。
冉雋修有些好笑,自穿了衣服,正想要叫丫鬟進來放熱水給她沐浴,卻見五月又慌慌張張地從浴室裡跑出來了,她已經穿好中衣褻褲,臉上神色卻極為緊張,掀開床上絲被東尋西找。
冉雋修詫異問道:“你找什麼?”
五月回頭壓低了聲音問道:“元帕啊!你昨晚墊了沒有?”
“沒有。”
新婚那夜,本來是有媽子來鋪好元帕的。可到了婚後,丫鬟鋪床自然不會再鋪上元帕。
冉雋修昨夜本來不曾想過會真的與五月行房,事了之後又是滿心激動喜悅,只想與她緊緊相擁,哪裡還能想起其他事情。五月則是極度緊張,腦中全然放不下其他事情。兩人居然都忘了元帕之事。
五月皺眉坐在床上,婆婆本就為了她久久不能與雋修真正行房而不快,現在真的行了房,元帕卻忘了墊。最最麻煩的是初夜只有一次,這次忘了,以後便再無機會。要是婆婆不信他們是忘了墊,說不定會懷疑她不貞,那就絕不會再有好臉色給她看了,真要是嚴究起來,休了她也不為過。
冉雋修也知此事可大可小,思忖了一下道:“先瞧一下,床上有沒有。”若是床上留有血跡,可算是佐證,大不了剪一塊方的下來,亦可充作元帕了。
兩人索性拿走床上所有衣物絲被,細細尋找了半天,卻毫無所見。只因昨夜他太過溫柔,五月出的血極少,床單上並無沾染到。
見五月一臉憂慮,冉雋修勸慰道:“先別急,我們再想想辦法,今日先不要告訴娘這件事,等想出辦法再說。”
五月無奈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T T今天差點沒法改文,幸好被云云提醒,換了個火狐瀏覽器,總算是把正文上傳了……
心力交瘁……
☆、被罰下跪
這日請過早安後;五月留在冉夫人房中學刺繡。
五月在描花樣的時候,冉夫人已經暗暗皺眉了。等她拿了針線開始繡的時候;雖然早有預料,冉夫人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她也不與五月多說,自己取了昨日繡了一半的富貴牡丹,放慢了速度繡起來。
五月見冉夫人繡得慢,知道她是故意為之,好讓她看清之後跟著模仿;看了幾針後便記住了她的手勢與針法,在自己的竹繃上依樣畫葫蘆地繡了起來。
冉夫人見她能不需自己明言,就能明瞭自己的意思,心道還好不笨;再瞧她針法手勢都與自己學得一模一樣,便有些訝異,像她這般善學的,親家繡功又精湛,繡出來的東西不應該如此糟糕啊?看來是因為以前學醫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而在女紅上沒有花心思練習吧?
於是冉夫人便放心地繡起了自己手中的活,隔了一刻多鐘後,再抬眸瞧了瞧五月手中的竹繃,卻吃了一驚,不由得又搖頭了。
原來五月的問題不是出在針法與手勢上面,而是眼光與耐心的問題。
繡花這件事,需要坐下來定定心心地一針一線耐心繡,五月卻是把它當做一件任務來做的,一心只想著快些把它做完。
她照著花樣描的時候,就形似而神不似,雖然每根線都照樣描了,可韻味就是差了許多。接著開始繡,本來要小半個時辰才能繡好的地方,她花了一刻多鐘就繡完了。所以雖然她所用的針法手勢完全正確,卻因為急著繡完,繡線之間有著大大小小的空隙,讓繡品顯得粗陋難看起來。
再說眼光問題,這一片花瓣,要由內向外漸漸地換上越來越淺的粉色繡線,才能惟妙惟肖地展示出花瓣的真實模樣。五月卻是一種顏色繡到底,平平板板的一塊,完全沒有花瓣捲曲的柔美感覺。
冉府這樣的人家,自然不是非要自己去繡什麼物事,平日裡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