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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絕食,這婚事可以慢慢商量,別因為鬥氣弄傷了身子。
冉雋修輕聲道:“娘,我並非鬥氣。”這實在是下策,然而他別無選擇。
冉夫人勸了半天,見他還是不吃,終於撐不下去哭了起來。冉雋修閉起眼睛不去看她。冉夫人抹了淚找到冉紹峻,未曾開口又是一陣眼淚,哽咽著道:“修兒從小身子不好,這才剛剛經過一場生死,又這麼餓著,會大傷元氣的。”
冉紹峻心裡其實一樣擔心,只是僵持到現在拉不下這個臉而已。
冉夫人見他沉默著不再發火,便又勸道:“無論如何要讓他先吃東西,你便稍許順著他點,先答應他讓那葉姑娘來南延再做決定。至於她來了之後,事情還兩說呢。”
冉紹峻點了頭,冉夫人便命人熱了米粥去小書房,對冉雋修說:“你寫封信讓那葉姑娘來南延吧,總得讓我們見一面才能決定不是?”
她想著自己已經放了軟,雋修總該也退讓一步了,誰知他道:“五月中旬太醫院有禮部大考,錯過這一次就要再等三年,你們這個時候叫她來,不是逼她放棄這次大考嗎?”
冉夫人無法,只得道:“那就等她考完再來總行了吧?你先吃點東西吧,總不見得你要等葉姑娘考完來了南延後再吃飯吧?”
冉雋修這才慢慢坐起來,冉夫人趕緊扶著他起來,再接過粥碗要喂他。
冉雋修輕笑著接過粥碗道:“一隻碗我還端的動。”他雖餓得頭昏眼花,卻還不至於無力到端不動碗,躺在榻上一半是為了節省體力,一半也是為了逼父母早日屈服。
冉夫人見他還笑,心裡又是安慰又是生氣,卻對五月更加的沒有好感。
命人扶著冉雋修回房休息後,冉夫人回到主院,對冉紹峻說了冉雋修所言。
冉紹峻沉聲道:“雋修還是太年輕,不會識人。我偏偏要葉五月現在就回南延,我倒要看看,雋修為她不惜與我們鬧翻,還拿入贅與絕食來逼我們同意此事,換做是她,她肯為雋修放棄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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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開考試
五月在外教習廳住了沒幾日後;就碰上了三月底的旬假日,她沒有回尚書府;因她急著把借來的書早日看完,沒想到文素華也不回家,仍是住在生舍裡。
五月好奇問道:“素華姐,你也不回家?”
文素華輕輕點頭。
五月追問道:“你家不在安京?”
文素華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並不答話。
五月便不再問了。她與文素華熟稔之後,互相說了年紀;原來她比外表看起來的還大了幾歲,今年已經二十三了,像她這般年紀還不曾結婚的女子極少,五月暗想她許是有什麼難言的過去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她還有閒心去揣度別人的過去嗎?若是雋修不能說服他家人的話,也許她的明天就和文素華一般無異。一想到雋修,她無心再背書了,便取了紙筆給他寫信,趁著旬假可以外出,一會兒她可以去驛站寄信。
她本想告訴他林院判可能是爹爹舊識之事,想了想還是作罷,此事尚不確定,何況爹爹當年之事是他心上一塊傷疤,起初連她都不肯告訴,她不該隨隨便便寫在信裡。
不過除此之外,她這一段時日也不曾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每日就是上午聽課下午背書。除了向文素華借書來看之外,同個課堂的醫學生也有借書給她,像是那日坐在她旁邊的陳學生。他除了《醫宗鑑典》,還有些教習廳內的書局都不曾有賣的醫書,甚至還有關於毒藥的書籍。其實嚴格說來,藥毒本就不分家。好比失魂散雖是毒藥,卻可以應用於手術當中,救人性命,所以熟悉所有毒藥的效能對醫者來說也是必要的。
五月就這麼羅裡吧嗦地寫了好幾頁紙,直到再無什麼好寫了,才把信紙折小封入信封中,寫上南延的地址。她把鋼筆收好,抬頭看見文素華正望向自己這裡,便問道:“我去驛站寄信,素華姐可有要我帶的東西嗎?”
文素華略一猶豫後道:“我和你一起去。”
到了驛站,五月沒想到文素華也寄出了一封信,也不知是何時寫的,大概是在她沐浴或是專心背書時吧。她不願讓五月捎帶寄信,想必是不想讓她瞧見這信是寄往何處。五月心中雖然好奇,但人傢俬隱她也不會多問。
離開驛站,兩人回到太醫院,才進門便有人叫住了五月:“葉姑娘,林院判找你。”
五月有些訝異,林院判找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