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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要先說服爹和娘了。”
冉雋修大喜,問道:“二哥你同意了?”
“可我現在沒時間去幫你勸爹和娘,接下來你自己想辦法去說服他們吧。”冉雋毅一邊說著一邊披上外袍向書房外走去,“我要離開家一段時日,少則一個月,多則……我也不確定。”
“二哥你要去哪裡?”
“去追一個生了誤會之人。”言畢冉雋毅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書房門外。
?
冉雋修雖不知雋毅離家是去追誰,但既然已經說服了雋毅不再加以阻撓,接著就該是去說服父母接納五月了。
晚間,他去冉紹峻的書房,說是有話要對他與冉夫人說。待三人坐定,冉紹峻與冉夫人對視一眼,他們自然知道雋修想說的是什麼事,雖然自他回南延來後的這幾天內已經提過很多次,但都被他們以各種方式避開,不曾詳談過。但此事終究是要攤開來說的,他們亦想說服雋修。
冉雋修吸了口氣道:“爹,娘,你們都不曾見過五月,只是聽了二哥一番說法就對她抱有成見,未免對她太不公平。”
接著他從自己去南延邀請葉昊天赴京開始,與五月之間發生的事情,自己所瞭解的她是怎樣一個女子選擇了一部分說與他們聽,自然去了那些爭執糾紛部分,只挑五月好的地方說。
聽完他一番詳述後,冉紹峻似有所動:“既然如此,那你讓她從京城回來吧,讓我們見上一見。另外,若是你們真的成婚,婚後她要定居南延,住在冉府中才行。”
“這……”冉雋修為難道,“她已經考入太醫院了,平時要住在外教習廳,回來住恐怕不行。”
冉紹峻隱隱有氣道:“哪有成婚後不侍奉公婆的媳婦?她是真的想做冉家的媳婦?”
“她去考太醫院當時是問過我的,是我贊成她去才……”
冉夫人在一旁道:“修兒,就算是你有什麼事也需要先告知父母,不能自己擅自決定了吧,更何況是她呢?她若真心想嫁入我們家,一開始就不該去考什麼太醫院啊。”
冉紹峻下了結論:“對一個女子來說,相夫教子才是最重要的事,她若是真心想做冉家的媳婦,就從此不要再做大夫,如果她做不到這點,這婚事就想也別想!”
冉雋修對父親的武斷感到憤怒,五月全心投入醫道,她考上太醫院時非常高興,他亦全心支援她鑽研醫道。然而她為此所花費的十多年時間與精力,卻被父親的一句話全盤否決。他們其實並不是為了她學醫而不願接納她為媳,而是因為不願接納她,才用不能做大夫這件事來為難她。
“我不願勸五月放棄醫道,如果爹一定要她放棄才能接納她為媳的話,那我就不娶她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接著一字一句地沉聲說道:“我入贅葉家。”
他若是說終身不娶,怕是爹孃並不會動容,以為可以慢慢拖著他們兩的婚事,反正他才二十一歲,再晚幾年成婚也不怕,五月卻是拖不起的。他亦不想私奔,沒有明媒正娶,五月就只能做妾而不是正妻,那對五月來說太不公平。他唯一能拿捏得住父母的便是他們的臉面。
冉紹峻聞言勃然大怒:“放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冉夫人急道:“修兒,你是糊塗了才這樣胡說,你是真心這麼想的嗎?我們冉家也算是大戶人家,你怎可像那些赤貧人家子弟那樣入贅呢?你想要你爹孃和你大哥二哥以後見了人都抬不起頭來嗎?”
冉雋修平靜地說道:“我是說真的,並非一時糊塗,若是爹和娘堅持不同意……”
冉紹峻霍得起身,喝道:“逆子!住口!”隨即喊了外面家丁進來,憤怒道,“把這逆子鎖起來,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放他出來。”
這之後的三日,冉雋修一直被關在小書房內,他開始拒絕進食。
第一日,他在書房內走動,還打了一套太極拳。冉紹峻聽聞此事,氣得拍桌子:“這逆子還有力氣打拳!”
第二日,他尚有體力坐著看書。冉紹峻怒氣難平地說道:“讓他去絕食,索性餓死這逆子,亦好過出醜丟全家的臉。”
冉夫人只能偷偷抹淚,命人把冉雋修沒有動過飯菜收了,再送上他平日愛吃的菜,希望他能偷偷吃一些,但每次食盒被取出來時,裡面的飯菜都是分毫未曾動過。
第三日,他只能閉目躺在書房內小憩所用臥榻上,連書都不翻了,以減少體力消耗。
此時也不用再鎖門了,冉夫人命人解了那兒臂粗的鐵鏈,進房去苦口婆心地勸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