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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他們仗著天高皇帝遠,事事欺上,皇上就索性將計就計,派薛採和我哥去,一個年幼,一個草包,看在他們眼中,想來也不會太過重視。孰料這才是皇上真正的用意——賑災固然重要,清汙更是勢在必行。等他們紛紛被定罪抄家之時,就知道自己錯得究竟有多麼離譜了。”

面對她如此恭維,昭尹也只是淡淡一笑,依舊不肯表態:“第三呢?”

“第三……”姜沉魚深吸口氣,表情忽然變得凝重了起來,“繼薛氏垮臺,姬嬰離世,如今,滿朝文武,可以這麼說——大多碌碌,無出挑者。”

昭尹原本慵懶如貓的表情也霎時變得很嚴肅。姜沉魚此話說得極重,若是換了別的時候,或是被第三人聽去洩露了,都是一場大禍。可她,就那麼柔柔弱弱地站在他面前,一臉平靜地把這句話說出了口……他的心,一下子就被什麼東西擊中了,變得又是酸澀又是疼痛起來。

“是時候該重新選拔人才了,皇上選中薛採,就是要昭告天下——高宮重任,有才者居之。無論你是什麼身份,無論你曾有多麼不光彩的背景,都沒有關係。”

姜沉魚這番話說得慷慨激昂,不料昭尹聽了卻是一笑:“是麼?”

和這位帝王相處久了,也就逐漸掌握到了他的一些性格特徵。比如他此刻眼皮也不抬,只是左唇輕輕一揚——這種笑容,就說明他並不認同。

於是姜沉魚便停了下來,問道:“皇上,臣妾說錯了麼?”

昭尹的目光掠過她的肩膀看向後方,用一種很難描述的表情道:“薛採……是不可能重回官籍的。”

停一停,補充道:“可重用,但不可賞。”

雖然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姜沉魚已赫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股寒意自腳底油然升起,一瞬間,手腳冰涼。

是對美玉蒙塵的痛惜。

是對帝王無情的悲傷。

亦是對世事殘酷的醒悟。

親自亡於昭尹之手的薛氏,是不可能在昭尹之手重新站起的。那是一個帝王的尊嚴。也是一個朝代的規則。

縱觀歷史,為什麼很多冤案都在當時無法申訴,要等改朝換代後才能翻案昭雪?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規則在。

所以,薛採無論多麼出色,無論為國立下多少功勞,都不可能加官晉爵了。起碼,在昭尹還在位時,不會有。

“所謂官場,無非兩物:權,錢。圖璧伊始,權在薛懷手中,錢在姬氏一族。

朕雖為帝王,卻因這兩樣而處處受制。如今,權回來了,但是錢呢?”昭尹將視線收回,對她笑了笑,笑容裡有很多苦澀的味道,“錢不見了。”

姜沉魚的心一下子抽緊了。

“姬家像個無底洞,把璧國的錢都源源不斷地吞掉了。姬嬰活著時,還不明顯,他一死,所有請求撥錢的摺子如同雪片一般飛來,每一件都是要緊事、大事,但國庫……卻是空的。”昭尹負手而立,垂睫望地,長長的睫毛遮住了表情,“事實上,朕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江都之災。”

所以……才派的兩個替死鬼……麼?

姜沉魚忽然意識到:一切原來……比她想像的還要複雜。

窗戶開著,一陣風來,吹到身上意外之涼,姜沉魚搓了搓紗衣中的手臂,這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秋天,真的來了。

聖旨還沒正式頒下,姜孝成便已得知了自己被點為欽差的訊息,當即招呼了一批狐朋狗友們大肆慶祝。在著名的銷金窟花天酒地了一番後,又去溫柔鄉胡搞亂搞了一通,最後喝得酩酊大醉,在帝都第一名妓蜜小仙的床上沉沉入睡。

半醒半醉裡,依稀察覺到床頭坐了個人,以為是蜜小仙,當即雙手一伸,蜆著臉就靠了過去,嘴裡嘟噥道:“來來來,我的好小仙,讓大爺親一個……”

一股淡雅的香氣湧入鼻息,與蜜小仙平日裡所用的花蜜大不相同,仔細嗅了嗅,還有那麼點兒熟悉,眼睛不由得就開了一線。不開還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坐在床頭,被自己摟著正在掙扎的,哪裡是蜜小仙,分明是自己的妹妹!

姜孝成嚇得酒一下子就醒了,從床上跳起道:“沉魚?怎麼是你?”

姜沉魚整了整被拉亂的衣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姜孝成連忙跳下床,連鞋也顧不得穿,光著腳在屋裡跑了一圈,確信沒有第三個人在場後,這才重新走回到姜沉魚面前,急聲道:“我的姑奶奶,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就來了啊!有其他人看見沒有?爹孃和你嫂子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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