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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隻腳堪堪離開床面,整個人都懸空著,所以不得不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
這姿勢讓溫行之佔了上風,他誘導著她將她的胳膊環上他的肩膀,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往懷裡壓,吻著她的唇也往更深裡探入。
溫遠有些撐不住了,原來是這個試法兒啊?真是要了命了!
許是察覺到她有些緊張,溫行之稍稍放鬆了手,溫遠終於喘了一口氣。可還沒完全鬆懈下來,她忽然兩眼睜圓,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你,你——”
“放輕鬆。”他輕吻著她的臉頰,“說了要試。”
溫遠想哭。
他倒是不扣著她的後腦勺了,可他兩隻手一上一下這樣更折磨人好不好?!溫遠只覺得渾身過電一般,一波一波地顫慄向她襲來,她慌不擇路地躲著,卻一次又一次被他精準的逮住。肆意地挑逗著,完全不給她一點點退路。
溫遠徹底慌了。
她嗚咽一聲,在男人耳邊軟著聲音求饒:“嗚嗚,小叔——”
她是真的撐不住了,否則不會這麼叫他。溫行之的神智尚在,他放開她,吻了吻她的鬢角。
“遠遠,你不能只有吸引力。”他說著,聲音低啞到性感,“還得有滅火的本事。”
溫遠淚奔。再,再也不能招惹他了!下手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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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夜這麼一“亂”,溫遠終於長了記性。不是人家不想亂,究其原因還是她自己太弱。
昨晚就那麼匆匆睡著了,早晨起來,才深刻感受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懲罰。兩腿之間有些澀澀的疼,還有胸前那兩包,明顯有些紅腫。
溫遠吸一口氣,只覺得慘不忍睹。
簡單的洗漱過後,她下了樓。
徐莫修正在準備早飯,李小棠正坐在沙發上剪一些東西。溫遠仔細看了一眼,像是到奶奶祭日時燒給她的那些。而溫行之,則有些慵懶地坐在一旁,面前是一杯茶,剛剛泡好,還冒著熱氣。
李小棠先看見了溫遠,笑著向她招招手。
溫遠此刻是不願意出現在溫行之面前的,可也沒辦法,只好來到李小棠身邊。
“冷不冷,昨晚上睡得怎麼樣?”
溫遠瞄了溫行之一眼,見他沒看她,便說:“不冷,睡得挺好。”
“那就好。”她轉頭看溫行之,“我看你們這次來得太急了,這丫頭根本就沒有厚外套,在這裡還好,若是去了山上,那風颳起來,可是要凍壞人的。”
“不要緊,車上有備,不會凍著她的。”
溫遠有些好奇地看著他,“要去山上?”
溫行之嗯了一聲,傾過身來握了握她的手,“是有些涼,等一下喝點兒熱湯暖一暖。”
溫遠看著他,心裡忍不住腹誹,他故意的吧?這麼淡定,她都不好意思再給他臉色看了誒。見過佔了人便宜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嗎?這就是了。
溫遠翹起嘴唇,反握了握他的手:“這次去山上看誰?你不說我就不去了。”
很明顯的意有所指。
溫先生還沒開口,李小棠倒笑了,“難道這丫頭是你一路騙過來的?”
溫行之淡淡一笑,話雖是對李小棠說的,可眼睛卻是瞧著溫遠:“膽子太小,若真說了,您這會兒怕是看不著她了。”
溫遠氣不過,捏捏他的手。
“這次不誑你。”溫行之微哂,“你也認識,見過照片的。”
照片?她見過照片?!
溫遠想起來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是,是——她?”
正是溫行之的親生母親李若秋。
溫行之每年固定回來的日子只有兩次,一次是母親忌日,一次是過年。這裡終年都是李小棠和徐莫修兩個人,他們膝下無子,也難免會覺得寂寞。多一個人,便多一份人氣和熱鬧。於是成了習慣。
只不過這一次,溫行之早回來了幾日。若是以往,定是要到忌日的前一天才到的。
溫遠回過神,看著溫行之,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溫行之卻笑了笑,把玩著她的手,說:“只差一個月,她老人家險些就能見到你。可終究是無福,這一回帶著你去,讓她見見你,怎麼樣?”
他不信命,卻覺得老天還是有眼的,母親離世一個月,她就來到他身邊。十九年,是他的幸運,她從未走遠。
溫遠不知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