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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納說,“但我想我們必須得走了。我剛才可能幹掉了它們的一個軍官。就是說殺死了一個戰鬥指揮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它們正在重新集結。我們最好快點走。外面有一輛我的摩托車。”他略停了一下,又說,“對你朋友的事,我很遺憾。”
邁克點點頭,覺得自己空無一物的胃在作最後一次掙扎:還想再吐點什麼出來。
“哦。”邁克喘息不定地說,“我感到很難受。”
第六章 蔓生菌叢 '2004…5…23'
紙上談兵何等輕鬆,不過是用白紙黑字去描繪遙遠而抽象的戰爭。影片報道那種冷靜、超然的姿態,對沒有親臨現場的觀眾而言,同樣如涼風拂面一般,無關痛癢。也就是說,人們根本不可能透過媒體瞭解到,真正的戰爭有多麼殘酷。
新聞報道起著一種隔離層的作用,它篩掉事實中最血腥的部分,讓讀者和觀眾只能瞭解到從可怕的真相中剝離出來的報道和統計數字。這正是為什麼那些指揮大軍的統帥可以將種種暴行強加在自己部屬身上的原因,這種暴行是任何有理智的人不敢直面正視的,因此,他們根本不去正視它。
但是,終究有一天,你將面對死亡,擺在你面前的是讓別人去死,或是你自己送命,到了這樣的最後關頭,一切便截然不同了。
到那時,再也沒有什麼隔離層,你只得直面瘋狂。
——利伯蒂的自述
“他們稱這些東西為澤格族。”馬歇爾·雷納跨上摩托時說,“小的那種叫澤格林剝皮犬。我們炸死的那個蛇一樣的叫做海德拉刺蛇,它們可能比那種剝皮狗聰明一些。”
邁克還感覺嘴裡像剛用髒水漱過口一樣難受,但他還是開口問道:“誰那樣稱呼它們?誰把它們命名為澤格族?”
雷納回答,“陸戰隊的人。我從他們那兒聽來的。”
“懂了。那些陸戰隊的人和你提到過普羅託斯族沒有?”
“當然提到過。”雷納說,一邊給記者拴好摩托車的安全帶,“他們駕駛著金光閃閃的飛船,炸掉了切奧·薩拉;說不定他們正準備到這兒來。這就是為什麼大家都急著要逃走的原因。”
“他們會不會是一夥的?”
“不知道。你認為呢?”
邁克聳聳肩,“我在切奧·薩拉的空間軌道上見過普羅託斯族的飛船。我很驚奇地發現……那種事物……表現出一種大權在握的姿態。也許瑪爾·薩拉上這些東西是他們的盟友?要不是他們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