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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殘忍。我以為,這個女人夠堅強,所有的磨難沒有把她摧垮,反而愈挫愈勇。
湄兒自然不是她,我也不打算把湄兒塑造成一代女帝。我想寫的,是一個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勇敢而堅強,亦能保持本性的女子。假如她的對手是十個人,其中的八位絕對是男子!我以為,女人絕對不是軟弱的代名詞,很多時候,你比你預料中的更有韌性。
下章是轉機,再過兩章,湄兒會上戰場,重返家園。再就是,請星期一或是星期二來看更新。
餘的不多說,我繼續努力。謝謝啊。
(最後,允許我為自己的後媽天賦哀嚎三妙,然後,撤!)
☆、第二十六章 勿喜公主(二)
曲聲幽幽而止,冷宮東面的樹下走出兩位少年。年紀稍輕者著黑色便裝,年紀略大者則盔甲束身。他們的身子並不壯碩,卻高而挺拔;面孔一律英俊,五官如刀削斧刻般硬朗,傲慢中透著銳利和陽剛。
著便裝的少年冷笑道:“有閒心吹曲,還吹得這般精神抖擻,分明是日子過得不錯嘛。”
著盔甲者曰:“陛下,你忘了二叔對她的評價?”
“沒忘。不就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麼?哼,看來還是待她太好,得找點事讓她做。”
“陛下連面都不願見,就把她打入冷宮,這也算好?”
“可寡人究竟沒有為難她。不是已經吩咐下去,她雖被打入冷宮,但要禮遇。每日好飯好菜,錦衣貂裘,暖被炭火,哪一樣委屈了她?”
這話招來一陣輕笑。蒙政斜視盔甲少年一眼,那少年猶不知停止。他禁不住慍怒,道:“顧翦,你什麼意思?”
告饒聲隨之傳來:“陛下,臣哪有什麼意思。”
“你為何笑得賊眉鼠眼?”
被喚為“顧翦”的人頓了一下,才道:“陛下可知外邊怎麼說你?”
“左不過是些‘既已發兵,怎可無功而返’的言詞。膽大糊塗些的,可能還會囂叫‘居然為一介女子休兵不戰,實乃貪好美色,昏庸誤國’一類的混話。哼,寡人繼位不到五個月,諸般挑剔便撲面而來,難道寡人就被這些輿情牽著鼻子走不成?那魏國雖君臣不合,上下靡爛,卻也不是一口就能吞得下的。何況,我們這兩年才與燕國和西涼打過仗,後繼乏力,哪裡就像那些沒腦的傢伙所說的兵強馬壯、倉廩充實。以我大秦現狀,能不費錢力便逐步蠶食魏國,那才是上上之策!”
顧翦盡斂嬉戲,肅聲道:“陛下聖明。您一向來雄才大略,有一統九洲,恢復漢唐雄風的遠大志向。四個月前,您抓住魏國主動求和的機會,不費一箭一鏃,便從他們手中奪得五座城池,實在是令臣歎服。”
蒙政面露得色,可隨即又憤憤不平:“最可恨那些先朝遺老。寡人明明將國政處理得如此妥當,他們愣說寡人少年氣盛,上下串通,搬出父皇遺詔,不許寡人親政。真是太氣人了!”
顧翦本欲附和,可猶豫了一會,斟字酌句道:“陛下,這也怨不得丞相等人。您想,距您行冠禮還有三年半的時間,按大秦祖訓,未行冠禮之前,君王不能親政。再則先帝久病,朝政大半交託給元老大臣,臨終之際,又再三囑託。那些老臣身蒙皇恩,自然怕行事有差,故凡事循規蹈矩,缺乏銳氣。究其根本,還不是怕對不起先帝,也對不起您麼。”
“顧翦,你幾時也學得這套腔調?”蒙政停住腳步,惱道:“說,是姨父叫你來作和事佬,還是母后叮嚀你這麼說?”
“皇天在上,陛下。臣與您早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臣能胳膊肘往外拐麼?您也不想想,每每您興出什麼花樣,最先被姨母和父親責備的,不都是臣麼?”顧翦語調低低,連臉上都現出委屈之色。
蒙政不禁笑了:“顧翦,你扭泥作甚?你那點小心思,寡人清楚得很。你聽好了,寡人最後說一次,在寡人面前,不許再作說客,也不許再用‘您’字。你要再說錯話,寡人叫你一輩子上不了戰場!”
“別——陛下,您——啊不,你那麼聖明,你怎可以將臣困死在咸陽?從第一天進宮給你伴讀以來,臣哪時不是惟你馬首是瞻?陛下,陛下,等等臣——”
蒙政聽也不聽,邁開大步直往走。顧翦終於耐不住了,嘟噥曰:“說什麼兩人跟前要以‘你’‘我’相稱,方顯親近。還不知誰整日裡‘寡人’‘寡人’的掛在嘴邊……”
蒙政轉回身,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幽光:“顧翦,你敢腹誹寡人,哼哼,是不是皮癢了?”
顧翦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