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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名冊上劃去,將你趕出乾學府的。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人不僅立時失了前程,先前在乾學府獲得的榮譽也會隨之被抹去,若你不是那種天才級別的人物。幾乎可以說是與大仲國的仕途之路無緣了。
一在心中計較清楚了,王成則更是後怕,想要收回自己剛才因為一時頭腦發熱而說出去的話,但又是不可能了,也只能硬著頭皮等著這位主事先生的發話,心中默默祈禱劉先生不會與自己一個小孩兒的妄言而生氣才好……
此時的沈玲不知是呆了還是怎的,竟是直直的盯著劉先生高大的背影瞧了起來。照說來,這位自沈玲進來乾學府就聽徐瑞講過的眼前這位文學院的主事先生劉尚,自己也是此時才能真切的看上了一眼。本來聽徐瑞將的時候,自己的印象中已經將這位形象如此高大的人想象成了一位即使不是兩鬢斑白。也該是盛年已過的人。但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位學院的主事先生竟是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看著年輕俊朗。看這位身著白色先生常服的藝學院主事先生傅俊也不過才是二十四五的年紀。不管怎樣,他們如此年輕的形象還是令沈玲一時間難以糾正自己心中早已給兩人設定好的腦海中的形象存在了。
這……落差也太大了吧!?
而花如熙此時的想法可就與眼前只顧與心中將兩位先生的形象設定與現實做比較的沈玲完全不同了。三院的主事先生雖說她也是見過不少次。可是對於自己一個初學院的學生,除了參加學生指教會之外,別的盛會會比自己也是無權參與的,所以接觸這兩位先生的機會也是少之又少。儘管這樣,那三院主事先生的名聲和作風。自己也是早有耳聞的。心中對於這三位先生只有敬仰和崇拜,而從來沒有想象過有什麼樣的人會在面對他的時候說出個‘不’字之類否定的詞語。
眼前這位已是犯錯的學生不但被劉尚劉先生當面指定出了會比的結果不滿意而當著他的面帶上了質問的語氣,這……恐怕也是很難讓人接受的吧?
看著眼前垂著腦袋竟是開始有了些輕顫跡象的王成,劉尚竟是漸漸的收斂了眼中的那抹凌厲,神色如常了。在停了片刻,而對於王成則更像是過了幾個時辰似的當下。劉尚才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乾學府禮儀通記,你從今日起開始默寫。十日,學生指教會會比結束後交上來。若是默完了、想通了,知道錯在哪裡了,你便是可恢復上課。”
沒有想象中的怒氣爆發,沒有冷到冰點兒的語言,這幾句話落在垂著腦袋的王成耳朵裡竟是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可思議的。但此時的他哪裡顧得著細想這些?一聽聞劉尚先生並沒有想要將他趕出乾學府的打算。早是心中慶幸虛軟的吐出了那口緊張的憋緊了的那口氣,便連忙張口答應。
“是!學生知道了。謝劉先生教導!”心裡要說服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眼前的形勢,自己似乎應該是見好就收了。這次也是幸好劉先生沒有生氣自己帶有‘質問’口氣的問話,實屬是僥倖,不管怎樣,自己此時也只能是認栽倒黴了。
相對於幾人的緊張氣氛,白雲逸就顯得心靜的多了。那定格的視線卻是從沒有因為劉尚的舉止動作而有什麼改變,它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站在劉尚身邊的傅俊了。那停留的視線中沒有害怕,沒有不尊重,有的只是一種帶有期待的等待而已。
對於這不算是遠距離的直視,按說傅俊是該有所覺的,可是他時不時停留在某處的視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卻是沒有一次是落在了一直盯著他的白雲逸身上過。
看著跟前皆是垂著腦袋的幾個學生,劉尚揮了揮手,道:“散了罷!”
然而一直神經緊繃著的張寧,在劉尚劉先生一落了音就扭轉身子,手腳利索的消失在了食香齋的門口。王成是被自己弄得嚇得不輕,腳下有些虛軟,但還是依著自己最快的速度在往外‘挪’了。
一旁站著,基本上沒有什麼參與過這次訓話的左含霜,伸手扯了下自己旁邊與自己並排站著的白雲逸和沈玲的衣服,示意兩人剛才站在門口的王成、張寧已是沒了蹤影,自然也是他們該走的時候了。
沈玲回看了一眼左含霜,自是明白她眼中的意思,在這種氣氛下似乎不適合自己繼續因為心中的印象與現實的情況繼續做比較了,自然是選擇跟著前面的人,隨波逐流了,因為只有這樣識時務的人才是長命嘛!
白雲逸卻是仍舊跟不知道左含霜什麼意思似的呆站在那裡,視線也未從距離他只有著幾步之遙的傅俊的身上離開。
見自己的示意沒有得到白雲逸的回覆,左含霜只好出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