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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準備再說些什麼了。
見先生的神色不好,花如熙這才趕忙介面道;“回先生!兩人吵鬧時打翻了桌上的碗盤,將正好從他們身後經過的我和李公子弄得滿身都是飯食。而且,那甩出去的盤子還傷到了李公子的手腕,傷的不輕,都已經腫起來了!”花如熙邊說還怕兩位先生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於是扯了自己身上被濺上的飯菜的衣襬,和李默然的胳膊,說道。
李默然並沒有因為因為花如熙扯痛了自己的胳膊而露出不滿,而是將視線看向了神色已是不好的劉先生的臉上。
“哦?是這樣嗎?李默然,將你的手腕露出來。”劉先生的話聽起來還是那麼淡淡的。但在他身邊站著的傅俊可是知道,他這便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神態。李默然對於他是什麼樣的存在,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了,剛才在樓上的時候就見他神色不對了,此時是更明顯了就是。
劉先生這麼說,李默然卻是沒有準備照做的樣子,而是拂開花如熙抓著自己的袖口,對著兩位先生恭聲道:“回劉先生,只是被盤子的邊角蹭著了下,並無大礙!”
就這麼直直的看了眼前的李默然一眼,劉先生還是沒有再出言勉強他將手腕露出來,而是慢慢的轉移了視線,在看似無常的面色下,強壓下心中淡淡的憤怒和擔心。
視線轉到一臉憋屈的王成和垂著腦袋不敢言語的張寧身上,看兩人的狀態,誰有理誰沒理幾乎是已經可以斷定了,可是劉先生接下來的話,卻是令站著的幾人摸不著頭腦。
“即日起,你們兩人將被撤銷學生指教會的比試,你們可以回了。”
劉先生這淡淡的一句話,兩人竟是同時驚得看向了劉先生。要說是張寧傷人在先,被兩位先生知曉,取消了這次的會比,雖是名聲不大好,但學生指教會對於他本就沒有什麼吸引力,這樣對他來說也是沒有多大的損失的。可是王成就不同了,學生指教會一年才是一度,自己現在已是將近出學府的年紀了,能有的機會越來越少,若是能把握住每次的比試,自己能有出頭的機會,等出了乾學府後很有可能被納入朝廷的選待,那也是前途有望啊!
況且,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本就不覺得做錯了什麼。事情是張寧引起的,人是他先侮辱打罵的,憑的什麼自己竟是跟他落的一樣的下場!?
“先生!學生不知,為何我也要被取消了會比的資格?我錯在哪裡?”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強壓下自己對於眼前先生的那份恐懼感,王成終於是忍不住對著劉先生質問出了聲,因為劉先生此時的這句話說出來,若是自己沒有爭取的話,這便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但這怎麼行?自己在沒有弄清楚是非之前,絕對不可就這樣認下了這口氣的!
左含霜暗自輕嘆了一聲,為的他現在還能問出這樣的話而感到前途堪憂。為什麼?這是此時參與辱罵和打架之人還有臉能問出的話嗎?你錯在哪裡?說起來應該是問一句‘你哪裡沒錯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若真是懂禮識禮之人,又怎麼會同他叫起了板?這麼淺顯的道理,此時的他竟是還想不透。大概這就是:當局者迷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跟我走
劉先生原本準備轉過去的視線,因為他這句話而重新轉了回來。就是這個動作,令在場的幾人忽的感覺到一股子壓力撲面而來,什麼叫不怒自威,此時的劉尚表現的相當的恰當。傾長的身材站在這幾個學生的中間更顯得高大氣勢,眼神稍顯凌厲了幾分,加上那兩條略有粗重的眉毛,立時威嚴之感盡顯。
劉先生才光是這一看,原本強裝鎮靜的王成梗著的脖子再也堅持不下去,垂下了那略顯僵硬的腦袋,不再言語了。後怕是怎麼產生的,那就是由剛開始那股子強硬的衝勁兒做出了超常事情之後,在情緒漸穩,思緒理清後才有的理智上、常規上的為先前做的超常的事情而吃驚和害怕的表現。而此時垂下了腦袋的王成就是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因為腦袋頂上傳來的那股子威嚴的壓力竟是越來越重了。
照著之前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是肯定不會以這麼‘質問’般的口氣跟先生們說話的,更何況自己眼前所站的還是整個乾學府德高望重的文學院的主事先生劉尚劉先生!雖然乾學府的文學院、武學院和藝學院,這尤其被看重的三院說開來是分著的,都各自有著偏重藝教。可是三院主事先生的職位可並不是聽著作勢的,他們手中的權利一樣也是不容小覷。就算是管教他院學生,主事先生也是有足夠的權利。比如,若是哪日有不長眼的學生在主事先生眼皮子底下做了什麼錯事,主事先生可是完全有權利將你的名字從乾學府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