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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對紀顯道:“爺今兒怎麼回來得如此早?”
“沒事便回來了。”紀顯隨意地說道,看了眼放在她旁邊的那張字條,便知道她得到訊息了,說道:“朝堂上現在亂著,端王這會兒能避開,也是幸事一件,若再摻和下去,難免會讓皇上忌憚。”
皇帝鐵了心要整頓江南鹽政,端王無論是做得好或做不好,對他本身而言都不是件好事,不如現在避開,雖然有失寵之嫌,但是以他的本事,想要回朝堂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嚴青菊頷首,笑道:“也不知道秦王能不能頂得住了。”
她的聲音輕柔軟綿,帶點柔怯怯的意味,如此一笑,彷彿十分為旁人擔憂一般,可紀顯卻覺得她在幸災樂禍。
紀顯淡淡一哂,並不關心這事,只道:“秦王頂不頂得住,還須看皇上的意思。皇上這次的態度倒是有點兒深意,你有什麼看法?”
嚴青菊搖頭,“妾身哪裡能有什麼看法?爺是男人,常在外頭行走,看得多,自然比妾身更明白。不過,只要皇上敬重皇后娘娘,倒是無甚大事。”
“你這麼看好皇后?”紀顯詫異,“你也不過是進宮幾回罷了,皇后據說是個賢惠的,皇上素來敬重她。”
“是啊,皇后不愧是國母,國家有這樣的國母,是我大夏之福。”嚴青菊微笑道,對皇后十分奉承。
紀顯有些不能理解她的話,笑了笑,便不再理會此事,又同她說起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純粹是拿來當笑話講給她聽。嚴青菊也聽得津津有味,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他臉上,突然發現,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再怕他了。
嗯,是個好現象!要攻下一個人的心防,拿捏住他,得先克服自己的心怯,讓自己去習慣。
紀顯發現她在不著痕跡地觀察著自己,雖有些莫名,但心裡卻不由升起幾分異樣之感來,讓他突然很想問一個在他心裡積了段時間的問題:不知道在她心中,端王妃與他,誰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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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皇帝下令端王閉門思過起,端王府緊閉大門,全然社絕了外頭所有的流言及探視。
雖然關了門,不過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全然一無所知,例如秦王被承平帝拎到了朝堂上頂替陸禹的職位之事;例如婉妃孃家——羅家被撤職查辦,婉妃幾次哭暈;例如賢妃為齊王求情不成,反而被皇帝貶成了嬪等等訊息都會在第一時間送進端王府。
當然,無論外界現在發生什麼事情,端王府現在真是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了。
自打陸禹不必出門起,阿竹便開始湯湯水水地給他補身子,努力要將他先前因為忙碌而流失的營養補回來,不求補成個胖子,但也要看著別那麼清瘦,免得站在風中真的像要羽化成仙了,讓她怪沒安全感的。
男神高階大氣快成仙了,讓她這平凡人怎麼有安全感嘛?
誰知她拼命想給那位王爺補營養,他更愛投餵她,每每抱著她的腰肢將她舉起掂了掂後,會道:“又瘦了,應該補補。”
阿竹滿臉黑線,忍不住回嘴道:“你又不是秤砣,怎麼知道我又瘦了?”而且她的體質遺傳了母親柳氏,即便不用減,自己也會慢慢瘦下來,恢復生產前的身材,這是她自身遺傳到父母的最自豪的財富了。
而那位王爺聽到她這般說,會開始耍起流氓來:“每日都抱著摸著,想不知道也難。”
阿竹無言以對。
進入十一月中旬,天氣越發的冷了,京城裡三天一小雪十天一大雪的是常事,太陽彷彿永遠不會出來一般,冷得人們都不愛出門了。而這種時候,溫泉莊子的反季節蔬菜又開始派上用場了,今年阿竹讓溫泉莊子裡的管事加大了蔬菜種植量,還提供了好些意見讓那些管事集思廣益地改進,使得端王府的溫泉莊子比其他府裡的溫泉莊子裡種出的菜系種類更豐富。
所以,才剛入冬不久,便賺了一筆,讓她每天走路都是飄的——高興得飄飄然了。
這日,阿竹又在捧著賬冊,用毛筆在紙上加減乘除地算著,嘴裡念念有辭。
陸禹坐在旁邊,懷裡抱著個胖包子,手中拿著本雜書看著,見到她這副財迷的模樣,忍不住取笑道:“錢是賺不完的,你一個冬天賺的錢都夠給你以後的閨女攢一筆能砸死人的壓箱底的嫁妝銀子了,旁人都說端王妃真是生財有道,是個極厲害的主母呢。”
阿竹先是聽得一怒,然後又有些赧然,這男人不對她耍流氓會皮癢啊?忍不住道:“抱好你的胖兒子,還有你的胖閨女現在影子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你想得太早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