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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城頭的五百餘人陷入了包圍圈之中。
其時夜已四更,月當空,星閃爍,照臨下土,雲淡風輕,一片平和。然地面上卻是數萬人在捨死忘生的惡戰。火光之中,地上屍山血海,大多是敵軍戰士,水家傷亡也極是慘重,勝敗不決。水氏佔了地利,奇謀,非凡的武藝,白家軍卻仗著人多,軍容齊整,進退有度。她咬牙,保家衛國,軍兵交戰本有死傷,但無故內戰,自家打殺,她難以承受。
距離天亮,大約還有一個多小時,可是敵強我弱,敵多我少,怎麼撐啊?
典從蓮百般計謀盡出,皆克不住來敵洶洶,一惱之下,便想也自制一些火藥,偏偏她不讀化學,哪裡知道這些。
那兩位高手,武藝超群,當世少年英豪,可是也近不得那白將軍的車馬,且越困越窘,情形不容樂觀,
正值為難之際,忽見遠處傳來一陣車馬大響,往這邊而來。
只見來者越來越近,竟是八匹駿馬拉著一輛大馬車,火光之中,竟也能見到車頂顏色,是金黃色,小蓮轉過頭,問向水猶情:“那是什麼人?援軍嗎?”
水猶情單膝著地,右拳猛擊向地面,“來的是,皇家禁衛隊。能以一人御八馬,天下唯有皇家禁衛隊隊長南源赫。而能讓他御車,除了帝王,便是皇太子殿下。太子是先白皇后所出,白慕玥的親外孫。”
八匹駿馬被那南赫源製得服服帖帖,三十二隻鐵蹄翻飛,擊土揚塵,疾馳而前,不一會就到戰場中間,而那白慕玥不知怎的,偏偏在此時出手,一柄長劍擊向水猶寒和唐惕,兩人已近油盡燈枯,身受數箭,刀傷處處,便是神人,也擋不住蓄勢已久的白將軍,眼見那劍已經招呼到水猶寒身上,唐惕一把推開他,白慕玥劍隨心動,已經把唐惕的胸膛刺穿了。城頭眾人不禁驚呼,小蓮更是心痛如絞,血氣翻湧,硬生生嚥下喉中的腥甜。
正是生死關頭,束手無策之際,忽聽那南赫源朗聲長嘯,其內力深厚,綿延不絕,“皇太子敕令,眾將接旨。”
白家軍雖是國家官軍,但多年追隨白白慕玥,分明就是白傢俬軍,自然是太子門下。聽到皇太子赦令,比聽到聖旨反應動作還快,一下子呼啦啦一片跪下,場面極為壯觀。那水家的子弟兵忙趁此機會修正陣容,調息喘氣,聚到城主身邊,保衛二人。
“查奸人構陷皇朝良臣水氏一族,吾意不明,妄下旨令,著神珠將軍白慕玥前來捉拿,今查明真相,委屈卿家,吾意甚歉。當重罰奸人,撫慰卿家。”
馬車上,一名紫衣少年朗聲而言,戰場寂靜,雖萬人而不聞一響,城頭眾人自然聽得清楚。
“好俊俏的男孩。”典從蓮不禁一讚,她目力不錯,太子身邊又有火把照明,只見一偏偏美少年,言語大方有度,身材高挑,英姿颯爽,一身紫龍袍,貴氣天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九哥身受重傷,小蓮也不免為太子心動了一下。那太子彷彿見到知道她的注視,朝她這邊微微一笑。
水猶情站前一步,擋住小蓮的身子,大聲喊道:“殿下英明,城主自然感激。只是城中混雜,難以迎駕,請太子與將軍屈駕驛站官府,待城中打掃完畢,水氏當千里迎駕。”又細聲說與她:“小姐往後,不知白家要搞什麼花樣?”
那少年太子也不惱,只朝陣中水猶寒一揖,“今日委屈卿家了。”
“不敢當。”水猶寒也客氣回禮,到底是一國儲君,承受他一揖,不知要付出什麼代價。
局勢極怪,那白慕玥與太子商談數語,竟敲起鑼鼓,下達撤軍令。
小蓮聽得仔細,大是疑惑,雙手緊緊抓住水猶情的手臂,“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撤軍?”
那白家軍久經戰陣,雖撤不潰,精兵殿後,保護太子與將軍,帶上死傷的弟兄,緩緩向後退卻。不過許久,這萬人軍隊竟已遠去,留下血海一片。
東方的天空已有些微光,這一夜已經過去,只是那慘烈的戰鬥當永留人們的記憶當中。
典從蓮雙手合十,闔上雙眼,一遍一遍的念那往生咒: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
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
……
後面的忘了不少,但心誠則靈,心意到了就好。
慚對蓮花嬙(下)
待得數萬白家軍退得不見蹤影,水猶寒連忙橫抱起唐惕,施展輕功腳不沾地的奔回城樓。典從蓮與眾人忙大開城門,前來迎接。那水猶寒只略一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