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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子讓洛桑敲的,工作當然要他來做。
阿卜杜拉王子清清喉嚨,和藹的對自己曾經的密友說:“羅爾,你現在是自由的,隨時可以回到你在地中海的牧場去,但是為什麼不回去呢?事情還沒完是嗎?伊翁迪亞牧師在你身邊肯定還有別的人,您想想,洛桑有理由為你操很多心嗎?他又不是上帝,可以說他是個魔鬼;魔鬼都是貪婪的,要想想怎麼滿足魔鬼的貪婪;好在這個魔鬼是我們的朋友,有這麼個朋友就能讓你們安心睡覺,再不用怕別人的威脅了。至少這個魔鬼不虛偽,也比較講信用,傑克,你認為你是安全的嗎?”
阿卜杜拉王子說一句,兩位就點一下頭,都在思量怎麼滿足魔鬼洛桑的胃口。
第十九章 國際玩笑
二月二十六日上午,等待了多日的日本政府代理人前田聰終於又見到洛桑了。
還是那間辦公室裡,還是那幾個人,今天前田聰再不敢廢話了,進門就直接進入主題,李曉謙博士接過黑色皮夾子遞送到洛桑面前。
黑色皮夾子被翻開在洛桑面前,李曉謙博士也在洛桑身邊看這些檔案,他的手指指第三條:希望能交還被中國扣押的所有日本公民,每個付給洛桑五十萬美金。
洛桑正思量著什麼意思,就感覺身邊的李曉謙晃悠了一下,手也扶在桌子上。
“很合理,這個要求不過分,洛桑,我們應該把日本軍官還給他們。這樣我們能少些麻煩,他們也有面子。”洛桑扭頭看著李曉謙博士,十分奇怪這些話怎麼能從他嘴裡說出來;這些東西誰都不知道,大家只是猜測,以李曉謙的穩重怎麼會這樣說?
洛桑的手放在李曉謙的手上,探察著他的情形。辦公室裡寂靜一片,前田聰和他的助手也睜大雙眼看著洛桑。
一聲冷笑從洛桑那裡傳來,打破了寂靜;冷笑又變成了微笑,李曉謙博士又站直了。
“請問您怎麼稱呼?恕洛桑記性不好,怎麼也不記得您的名字了。”洛桑問的是前田聰的助手,剛才就是他使用法術控制了李曉謙的思維。
“山下貴仁,請多關照。”前田聰的助手是個三十來歲的矮個子,一直低眉順眼的沒引起洛桑的注意,這時才抬起頭來。兩眼竟精光閃爍。
這樣的能耐在洛桑面看來很奇怪,他邊體會邊應付:“是嗎?山下貴仁,好名字;請問山下貴仁先生,洛桑在一座廟裡聽和尚講道,說起‘伊奴,普勞役伊奴’什麼的,實在是不明白,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嗎?”
山下貴仁直視著洛桑的眼睛,那精光更盛了三分:“伊奴,就是狗的意思,普勞役伊奴是黑狗的意思,您還有問題嗎?不知道是那間寺廟,狗在我們日本是寺廟的保護神之一,狗也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和奴隸,是值得尊敬的。”
洛桑從筆筒裡拿出一支閃亮的金筆把玩著,調整幾次角度後,又說話了:“你們日本人對自己的奴隸也這麼尊敬?真是意外,我們中國人雖然也把狗當成朋友,但更多的是把它們當成自己的家人,從沒用奴隸這個詞形容過狗;有意思,伊奴,普勞役伊奴竟然是狗;對了,看我這記性,您的名字我又忘了,能再說一遍嗎?”
“我叫,我的名字叫,我,我,我的名字叫普勞役伊奴,汪汪。”山下貴仁突然蜷縮起來,躲在沙發上學起了狗叫。
前田聰原本和善的面孔也驚恐起來,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出乎他的意外。洛桑玩了幾下金筆就廢了山下貴仁,這樣的人太可怕。
洛桑收起微笑,對前田聰說:“前田聰先生,我想我們可以結束了,你們一點誠意也沒有,竟派只狗來和我交涉;警告你們,這樣的花樣最少別在玩了;我們沒見過什麼海軍軍官,也沒抓到任何日本公民;三江號是一艘幽靈船,一艘空無一人的幽靈船。我只是把我得到的船開回自己的國家,途中遇到你們日本軍艦的武力襲擊,你們必須賠償我的損失。今天就這樣吧,我不會再見你了,也不會再接待任何日本代表,一切都看仲裁的結果,如果有什麼意見,也可以到任何一個法庭上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洛桑陪著你們。”
前田聰再不鎮靜了,他也面露猙獰:“洛桑先生,你對山下貴仁做什麼了?山下君是我的保鏢,是神道教八段高手,你要想清楚了,得罪了日本政府,就是你得到了油輪也是一堆廢鐵,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僱傭它的。得罪了神道教,你會面臨瘋狂的報復,早晚你會後悔的。”
“不要激動前田先生,難道你也想變成別的什麼嗎?對不起,你沒那個資格。山下對我的律師李曉謙博士做了什麼,我就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