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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聽了一會兒,曹玉琅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下雨前,兩人在此下棋,後兩人進屋避雨。雨住了,出來繼續棋局,發現剛才道人落雨前走的最後一步黑子被雨水移動了一格位置;奇怪的是滿盤棋子都沒有移動,就此一枚黑子移動了,如此一來,黑白形勢逆轉;原本佔有微弱優勢的白棋已迴天無術,黑棋的這一招變間為飛,截斷了一段白棋大龍的尾部。兩人正為此爭吵不休。
曹玉琅看了半晌,冒出一句:“天意啊。”
一僧一道聽到曹玉琅的話,如雷貫耳,須臾大笑攜手而去。臨走前道人拍拍曹玉琅的肩膀,和尚衝他合十為禮。
曹玉琅只覺一股暖流順和尚的雙手引發並撲向他的全身,一股極大的真氣從道人拍在他肩膀上的手傳入他體內。練了十年太極神功的曹玉琅只覺全身經脈似沉浸在柔密的溫泉洗滌中一般,一股綿綿的暖流在經脈中流動,以前真氣怎麼也衝不破的玄關一貫而通。
曹玉琅運起本門功法,催動那股真氣不斷流轉於自己的全身各個經脈,只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盈,經脈越來越通暢,丹田內的真氣越來越凝重;沉浸在這感覺中,曹玉琅昏昏然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了。
曹玉琅又醒來時,一輪朝陽正從東方升起;幾隻小鳥啄食著棗樹上的蟲蟻,陽光穿透棗樹的枝葉鋪撒在他的身上,一股和熙的暖流透過面板流入體內,輕轉一週,又歸於府髒。輕提鼻翼,一抹清新的氣息湧入胸腔,流轉一次,一股濁氣又撥出體外。這一刻,他是真正感覺到自然對自己的恩賜。
內視丹田,自己原本練了十年的太極神功形成的內息已蕩然無存,現在是一黑一白兩團盤旋的凝如實質般的氣流交纏在一起;緩緩的在丹田中旋轉著,黑的極處是一點白,白的極處是一點黑;真的形成了一個體內太極。同時,玉琅又感到自己的經脈內有一股氣息在自動流轉著,混不用自己操心。
大喜下,玉琅朝石几跪下,心中默默禱告致謝。
石几上的棋子、棋盤已不見蹤跡,一個玄妙之極的五行陣刻畫在石几上,陣中是一顆閃亮的晶石,上方飄蕩著一葉草箋;自己看去,草箋上寫著:此乃天意,何必掛懷,小友如能看到此箋,必有望得竊天道,前途珍重,後會有期。
一會兒,草箋隨風飄舞,就那麼消失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石几上的陣圖也漸漸消散著,隨著陣圖的變淺,外界的聲音傳了進來,隔絕內外的結界消散了;玉琅緊記慢記還是沒能記下全部的陣圖,心裡邊描畫著記憶中的部分邊埋怨自己的蠢笨。師傅說過,這種能隔絕空間的陣圖非有大神通著是不能使用和了解的;自己碰到了傳說中的仙人就說了那麼一句話,苯啊!
陣圖能記的都記下了,玉琅就運指如刀,在石几上描繪起來;模糊的陣型圖漸漸浮現出來,當玉琅運功催動真氣試探著使陣形運轉起來時,卻一點作用也沒有;玉琅沒有氣餒,不斷調整著真氣的執行方式,繼續試探著。終於,當他把真氣從陣圖的天門位置順奇異的線路達到陣中的靈石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聲音就被隔斷了,玉琅能感覺到四周的能量湧向以石几為中心的丈許空間裡,但是,這空間裡除了石几和充沛的靈氣什麼也沒有。
玉琅知道自己還是沒能完全記住陣圖,剛才的空間裡的茅屋棗樹都不見了。玉琅知道要發揮這個陣形的作用,除了要有陣圖,還要一個好的靈石作為陣眼,最主要的就是一個修為高深的施法者本身灌注的真氣;一個好的靈石能最大限度的聚集起周圍的能量來,而沒有高深的修為和深厚的真氣來催動和啟用,再好的靈石和陣形都發揮不了作用。他在驅動五行陣運轉的同時,自己體內的真氣也在隨著陣法的運轉而變化著,運轉五行陣也是一種修煉的方法。玉琅不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和超人的記憶力幫了他大忙;本來,所有的奇遇都是暫時的和不確定的充滿變數的,特別是他遇到的這種所謂的仙人度化,更是如此。靠仙人神通只能得到短暫的修為上的提高,由於提升的太快和被度化人本身身體和內力的不足,這種神通會漸漸消退,直至穩定到一個和身體內的內息相對平衡的水平上。像玉琅這樣悟性特別高的人,更是還有幾分危險;玉琅一下子就憑藉著本門獨特的功法跳躍到一個令度化他的僧道兩人也吃驚的境界,所以等不及的兩的所謂仙人才留下陣形飄然而去;一來給他護法,二來也是他的機緣。
曹玉琅如果一醒來就興奮的跑回家去找師傅,或是沒能注意到陣圖的存在,那麼等著他的只有兩條路了:一是全身功力消退,退到同他來時一樣;二就是走火入魔,經脈爆裂;因為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