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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復了行動能力,都對扎爾額尼大喇嘛恭身作禮,才敢離去。真是個恐怖的大喇嘛,一下子使那麼多人殭屍般失去了活動能力,還是離他遠點好。連電視臺的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議,剛才連攝像機都停止了工作。
扎爾額尼大喇嘛等眾人都走遠了,才抬起頭,汗水已經浸溼了他身上的法衣。扎爾額尼大喇嘛深深凝視著洛桑漸遠的身影,只有他自己明白,洛桑才是能擁有那串佛珠的人,他完全感覺不到洛桑所處的境界。在他眼裡,洛桑似乎具有莫大的神通,又似乎沒一點修行;但是就是這個人把自己的境界開放給了他,那是恩扎格布大喇嘛和桑吉措活佛都不具備的境界,是至高境界啊!
從佛珠中,扎爾額尼大喇嘛知道了事情的一切,洛桑什麼也沒有瞞他,完完全全仔仔細細的都告訴了他。這才是洛桑最厲害的地方,扎爾額尼大喇嘛過早知道了自己境界和能力以外的東西,也就失去了對修煉目標的神秘感和由此激發出的對未知世界的強烈的渴望;而這種對未來的渴望是所有修煉者的原動力,是支援他們在枯燥的修煉中堅持不懈的精神支柱;失去了修煉的動力,扎爾額尼大喇嘛將不可能再有進步。
這就如同第一次戀愛的男孩,為了一個美麗的女子能燃燒自己的生命去瘋狂追求,不顧一切。等男孩成熟了或真正擁有後才如大夢初醒般為自己的瘋狂感到不值,雖然其過程甜苦自知,但再沒了燃燒的激情。
又如讓一個五歲的孩子擁有四十歲的經驗,叫那孩子怎麼去熬過那漫長的歲月,不精神分列才怪。
扎爾額尼大喇嘛不知道洛桑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這個可怕的人,或是在警告自己!剛才自己試圖用密宗功法控制洛桑的思維,以使洛桑自己把佛珠送還卡瓦輪寺;雖然對一個普通人施展這種功法有違佛教本意和修煉者的忌諱,但是扎爾額尼大喇嘛對這串佛珠太渴望了。只想想卡瓦輪寺將會在這串佛珠的照耀下享受萬眾朝拜的榮耀就使他忘了一切了顧及了,更不要說佛珠本身所具有的強大法力了。洛桑卻透過佛珠把一切都呈現在扎爾額尼大喇嘛自己面前,一切靠自己選擇。
扎爾額尼大喇嘛終是深研佛法的有高深修為的人,最後終於決定把佛珠還給洛桑,自己再想辦法消化得到的一切。這一來洛桑就等於欠卡瓦輪寺一個大人情,以洛桑的境界,卡瓦輪寺以後得到的回報將會比一串佛珠大的多。也就是藏傳佛教講求精神修煉者才會有這樣的選擇,如是個注重本體修煉的內地修煉者,今天就會有的看了。
扎爾額尼大喇嘛等洛桑走遠了,一言不發,疾步向幾百公里外卡瓦輪寺走去,目標是卡瓦輪寺的密宗修道場,他要去閉關靜修,早日解脫出來;解脫之日就是扎爾額尼大喇嘛更上一層之時;如能把握好自己,扎爾額尼大喇嘛將超越活佛,成為藏傳佛教第一人。
洛桑等於間接把佛珠留在了卡瓦輪寺,也對藏傳佛教更加深了了解;最主要的是洛桑知道自己欠了卡瓦輪寺一些東西,至於是什麼,那是很玄妙的東西;這場和扎爾額尼大喇嘛間的交鋒,沒有勝負!
喇嘛們被大帽子給壓得氣都喘不勻了,又被扎爾額尼大喇嘛的奇怪舉動驚呆了;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由闖禍的喇嘛在這裡念四十九天經文贖罪。於是一般解脫了的喇嘛護著小活佛回卡瓦輪寺了,留下的大喇嘛帶著倆弟子繼續唸經贖罪。
第八章 《寶篋經》
恩扎格布大喇嘛的天葬儀式一完,嘎布吉縣長就帶著洛桑去了縣裡。洛桑的羊已經被商販高價收走了,洛桑的錢箱裡又多了十幾萬。牧村的人們都來送給活佛看病的、送活佛昇天的、被活佛昇天聖景嚇昏的(現在又加上了去北京上學的)洛桑,眾人騎著馬兒跟隨著洛桑,送別的歌兒唱了一首又一首,走出幾十裡去,天黑了才舉著火把唱起牧歌回去了。
洛桑是騎著烏雲蓋雪隨在縣裡的兩輛切諾機(聽他們這麼叫的)和北京的三輛陸地巡洋艦後面到縣裡去的,他堅決不肯上車而放棄自己的烏雲蓋雪。嘎布吉縣長知道一匹好馬就如同牧民的家人一樣不可分割,就同意了。路上還不時把頭探出車窗和洛桑說話,他看出洛桑有點緊張和不安;他不知道令洛桑真正感到不安的是汽車,雖然已經從多個渠道瞭解了汽車的事情,但出於最開始的深刻記憶,洛桑還是對它存有戒心。
在草原上,烏雲蓋雪的速度比汽車快;知道了大概位置後,洛桑不耐煩隨著車隊饒小溪拐山包的,呼嘯一聲催馬先走了,那地方洛桑買書賣草藥去過多次了。洛桑說是不耐煩跟車隊饒路,其實是不想看到喬影和後來來到那個英俊的男記者在車裡嬉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