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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影驚的目瞪口呆,這麼一個無價之寶竟然在自己身邊、眼前呆了那麼久,趕緊調過攝像機衝著佛珠一通猛拍。
一個大喇嘛來到洛桑面前,向洛桑伸出手,“洛桑,我要拿走大喇嘛的法器。”說完就去洛桑手裡拿。
洛桑心裡彆扭,一絲真氣探入佛珠;佛珠熒光一閃,將大喇嘛彈出五、六米去。
洛桑做出吃驚的樣子,看看佛珠,又回頭看看遠處雪線上搶食的禿鷲,一絲神識隨即到了禿鷲群中;感覺到不安,禿鷲“轟”的一聲高高飛起,直上九天,一直升到近千米的高空,就在那裡盤旋,再不肯下來。
洛桑裝作受驚,跪了下來,眾喇嘛也跪下猛唸經文。半晌,禿鷲才又緩緩落下。
洛桑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功力,他早看出這個大喇嘛具有第四重的修行境界了,他還看出喇嘛堆裡至少有三個大喇嘛修煉到了第七重境界。但大喇嘛的狂妄激怒了他,出手教訓一下也對他以後的修行有好處;這是他第一次運用閉口禪心法和自己的內力結合發功,洛桑沒想到自己透過這串佛珠可以使內力瞬間達到那麼遠的地方,幾乎在自己心念達到的同時,佛珠就把內力放大了幾倍作用到了禿鷲的身上,驚喜之餘洛桑什麼也不敢說了。本來洛桑對這串佛珠沒看的那麼重要,畢竟所有的奇蹟都是自己搞出來的,雖然知道佛珠值不少錢,但他也沒起貪心。如果不是大喇嘛不禮貌的舉動觸怒了他,洛桑本就想把佛珠還給卡瓦輪寺,但現在洛桑要把它留下了,自己還沒一件能用的武器,這佛珠看來是個好法器。先不說能把自己的能力傳達到遠處,就是放大功力這一條就值得自己珍惜了;現在洛桑的功法太怪了,每次發功後,由於不敢運功補充,都要好幾天才能補充滿,有了它自己就能節省好些力氣。
嘎布吉縣長冷冷的對那個大喇嘛說:“你打擾了恩扎格布大喇嘛的迴歸,你太心急了。”大喇嘛面紅耳赤,低頭唸經,不敢應答。“這是恩扎格布大師臨走前送給洛桑的,因為洛桑幫助大師走出了輪迴,你們就這麼搶回恩扎格布大師的法器,是對恩扎格布大師的褻瀆。”縣長嘎布吉一口一個恩扎格布大師,大帽子扣的穩、準、狠,將那群大喇嘛扣得誰也不敢答話,話一說完就拉起還跪著的洛桑向山下走。看來這串佛珠他是壓根就不想被留在卡瓦輪寺了。他怕喇嘛們用這串屢現奇蹟的佛珠再做什麼文章,就是再為它修個佛塔也夠麻煩的;這串佛珠太有名了,卡瓦輪寺的任何一件法器、佛骨、舍利也沒它都有號召力。厲害的東西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裡,最好也不要掌握在對方手裡,要趕快把洛桑送出草原,他現在也知道了這佛珠的價值,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裡,傻小子肯定會把他換成別的東西!縣長嘎布吉心裡想。
一個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喇嘛閃身來到洛桑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嘴裡微誦佛經;雙目緊盯著洛桑。從外表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紀,普通的就如同經常行走在草原的牧民一樣,從他身上袈裟能看出他有很高的地位,也僅此而已;出眾的是他的那雙眼睛,從那裡,洛桑看到了恩扎格布大喇嘛的影子。但縣長是被他的速度給嚇了一跳,他就如同本來就站在哪裡一樣,自自然然的,如同在那裡很久了一樣。
“扎爾額尼大喇嘛,你有什麼事嗎?”嘎布吉縣長認識他,扎爾額尼大喇嘛是卡瓦輪寺裡最有影響的大喇嘛之一。那是在恩扎格布大喇嘛坐化前,現在恩扎格布大喇嘛不在了,卡瓦輪寺可能就是扎爾額尼大喇嘛最有影響力了,麻煩的是扎爾額尼大喇嘛不同於修閉口禪的恩扎格布大喇嘛處世低調,他可是個入世很深的大喇嘛,有高深的佛法修為,又有雄心壯志;幾年來,桑吉措活佛虹化了,小活佛又年幼,扎爾額尼大喇嘛把卡瓦輪寺經營的香火旺盛,幾乎和南部的布達拉宮不相上下。
扎爾額尼大喇嘛沒有理會鄉長的話,只是站在那裡靜靜的和洛桑對視著;扎爾額尼大喇嘛眼中忽然精光四射,充滿了鋒芒,洛桑彷彿被嚇呆住了,還是用平和少顯木然神情和他對視。縣長嘎布吉有點著急,怕洛桑受不了把佛珠給扎爾額尼大喇嘛,就想邁步插到兩人中間;可是他被固定在了原地,再也動不了了,想驚叫,卻發現自己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嘎布吉縣長眼看著洛桑把佛珠遞給扎爾額尼大喇嘛,令他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佛珠在扎爾額尼大喇嘛的手中竟然也發出了熒光,一會兒,晶瑩的熒光消失了,佛珠又回覆了它樸實無華的本質,扎爾額尼大喇嘛高舉佛珠,口誦佛經,恭敬的把佛珠掛在了洛桑的項下。屈膝做下跪的動作,卻沒跪下去,最終只是恭身一禮,閃身讓開了道路。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