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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天兵安置到那裡時,鄭豪又開始發表不同意見,他說:“你應該把他們放到和下一層,他們雖然沒了兵器,可是修行比我們高,如果有了矛盾,吃虧的肯定是我們。”
洛桑已經開始感覺這個鄭豪有些討厭了,剛才就是他指揮著洛桑買著買那,還都挑一些名牌產品,特別是叫洛桑買了十幾只床墊和十幾卷布匹,說是給幾個級別高的門人佈置房間;還要了幾箱白酒,幾聽好茶,幾套茶具,說是自己習慣了每天喝點酒喝點茶;王書臣和黃天風都有點感覺過分了,但他們對鄭豪還是比較尊重,都不好意思的看著洛桑。
九天郎沒有認出洛桑,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還抱著希望有人來解救自己,所以這時也開始提條件:“我們的人不能就這麼都光著身子露宿在原野上,也應該給我們一個營地,另外我們的武器裝備也要歸還我們,不然以後你會有麻煩的。”
鄭豪馬上反對:“不行,武器不能給你們,你們拿著對我們太危險,怎麼也不成。”
“你們拿著我們的裝備會有嗎,跟拿個砍柴刀一樣。”九天郎撇著嘴說。的確,這些東西在盾甲門的眾人手中,一點發揮不了作用,和一個普通的利器沒什麼區別。
洛桑正沒機會發火,獰笑著對九天郎說:“到這個時候還耍威風,你看看我是誰,我就是從你受裡逃下來的曹玉琅,就是被你逼著撞碎銀環的修行者;你以為你們到什麼地方了,這是我的地盤,一個個想好了,都老實點,不要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要求,都什麼時候了還擺架子,在這裡,沒有什麼官、兵、長、老,都是一樣的人。”說到這裡,鄭豪的臉發白了。
洛桑一點也不顧鄭豪的顏面,繼續說:“你們也看到善惡門前的門聯了,不懂的我給你們解釋一下;六道輪迴,道道菩薩心腸;就是你們現在都在一個六道輪迴的世界裡,誰要想出去,就要看我高興不高興,憑資歷是熬不出頭的,我要是不高興,誰知道這個結界什麼時候能開?十八層地獄,層層回頭似岸;下面的世界你們也看到了,誰覺得在這裡還不滿意,可以下去,那裡有黑獄在等著你們,但是你們要想清楚了,你們也要看清楚了,‘回頭似岸’,非‘回頭是岸’,這一字只差可是大有不同,到時候想回頭,就晚了。進了我的善惡門,善惡我做主,誰要是在這裡鬧事,下面的世界在等著他。”
說完再不看眾人,離開了這裡,一天來,洛桑一點也沒閒下來,一口水也沒顧上喝,心裡窩的火都發洩了出來,他現在什麼也不怕了。鄭豪也太過分了,竟然提出要香菸,也不想想在這個世界裡哪裡有火種呢?洛桑已經憤怒了,只是保證他們基本生存還比較好辦,那費不了多少錢,這些奢侈品一個個還真貴,在不給他們點顏色,鄭豪他們真以為是來旅遊啦。
鄭豪臉色慘白,呆滯的望象洛桑離開的地方,現在他才意識到,世界真的變了。
九天郎和一幫天兵們,還接受不了嚴酷的現實,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敢把堂堂的天界衛士就這麼給囚禁了。
九天郎知道了洛桑就是上了通緝榜的曹玉琅後,反而不怎麼擔心了,只要自己不死,就有出去的一天,早晚回有人找到洛桑頭上的。他甚至想:現在自己就是回去,也少不了被處分,可是被救出去後,也許還能成為有功之臣呢?
週一的太陽昇起來了,洛桑也從沉睡中醒來,勞累過度後,洛桑也支援不住睡去了;體內的情況比昨天好多了,心臟也表面上閉和了大半,雖然離痊癒還很遠,但是洛桑表面上看也是個正常人了。
上午是大課,幾個班集中到一處聽串講,洛桑沒怎麼聽講,他一直坐在階梯教室的後面閉目靜養。把注意裡全集中到固定在胸前的黑玉扳指和胸輪的真氣交換上了,楊悅在後半節課坐到了洛桑身邊,只是坐在那裡,沒有打擾他。
下午,洛桑吃完飯找間空教室打坐了一下,才來到書冢,進了院子後,洛桑就發現這裡的緊張氣氛。
書冢的門被兩個人從裡面把守著,所有的人只能進,不能出;院子裡的核桃樹被前夜的雷擊,劈倒了比少,院子裡的人比以前多了;十幾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正把洛桑的同學們分成幾處詢問著。
一個青年把洛桑領到了一張桌子前,仔細的把洛桑這幾天的行蹤做了記錄,特別是十月十九日號放學後到十月二十日白天的一整天,都準確到分鐘記錄下來,折騰了一個下午,最後按了指印才放洛桑出去。
楊悅和一幫同學早出來了,都焦急的在門口等著洛桑,他們已經打聽了一圈訊息回來了。
一看到洛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