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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書蟲是誰?”這好象是事件中的一個重要人物,得先弄清楚。
“死書蟲就是一個沒死的書蟲嘛,整天就只知道看書,一天到晚躲在藏書樓……”
解說還沒完,不過從雲曦已經明白了,得,指的就是那白髮老頭,好,下一問題,“門規有不讓損毀藏書樓的相關規定嗎?”據說在古代這門規就等於是法律,藏書樓這麼一個好去處以後自己肯定是經常要光顧的,所以有必要先把與它有關的“法律制度”先弄明白。
薛老祖撇撇嘴,“還不是那死書蟲子仗著自己的身份硬加上去的,說什麼不能在藏書樓裡動武,其實就是怕別人打壞他的玉瞳簡,要害他重刻……”
埋怨還在繼續,不過從雲曦已經得到想知道的了,原來在藏書樓裡不讓打架,這好辦,她從來就是不喜歡打架的好孩子,這門規對她並沒什麼束縛作用,不過那老頭居然可以修改門規,那肯定是不簡單的人,以後得多親近親近,興許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秘史、孤本之類的好東西。
“姓許的想找我什麼麻煩?”雖然不怕那紙老虎,但也算是事關自己小命的事,也該問個清楚了,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這本來就是薛老祖想提出來的重點,聽她終於問了,立時來勁,“小丫頭,你下手也忒狠,把那許家的小子打得有氣出沒氣進,修為更是直接從十層掉到了八層,你說人家能不找你麻煩嗎?”
拜託!被打成那模樣的人是我吧?從雲曦無言的翻了個白眼,只是細細一想,好象自從“比武”醒來後,每個人都在說自己打了許惡霸,而且自己還真的沒什麼傷,難不成那時候自己當真超人上身了?
“他當真讓我打得很重?”天知道她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修為都掉了,現在還爬不起來,你所說重不重。”
雖然對修為掉了沒什麼概念,但兩三天了還爬不起來應該是挺嚴重的,“可是你不是說他要找我麻煩嗎,爬不起來怎麼找麻煩?”這傢伙難道又在騙自己?
薛老祖十分鄙視的白了她一眼,“老祖我是說姓許的要找你的麻煩,沒說就是那小子找你的麻煩。”這兩者間的區別很大的好不好,天下姓許的又不是就那一個。
從雲曦先是一愣,細細品了下這話後,悟了,古代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更沒什麼計劃生育的規定,所以都是多產戶,生小孩就跟生小豬似的,姓許的有很多個完全可以理解,“他們想群毆我?”一個打不贏就併肩子上,這種黑社會的流氓手段在古代應該也盛行吧,話說古代的門派其實說白了也就是現代的黑社會,這般說來自己豈不是加入了黑社會!從雲曦頓時糾結了,當了二十多年的乖孩子沒想到坐回飛機就淪落至此了。
薛老祖不清楚她現在的糾結,只是這一問一答的模式卻很讓他糾結,這丫頭老是漫無邊際的什麼時候才能進重點呀,再磨蹭下去,下面的小子就得完蛋了。
於是一咬牙,豁出去了,懶得再繞彎子,一把抓著從雲曦,將她往下一按,半個身子頓時懸空。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從雲曦受驚的雙手亂揮,好不容易抓住了著力點,這才緩神細看,瞬時渾身發僵。天呀,她居然是在半空中的,身下的東西有點像雲,可又不太像,話說她還真的沒坐過雲所以並不清楚天上的雲是不是都有點硬度的,反正根據自己手上抓的來感覺挺結實的。
還沒等從雲曦研究明白,結實的雲開始往下降了。
被風吹得不得不把眼睛半閉上的從雲曦在驀的看清下面出現的幾個人影后,攸的睜大了眼睛,那個不知是死活的躺在地上還不斷被人踢得滾來滾去的不是單謹翔還有誰,這笨蛋抱著肚子幹嘛,肯定是要先把臉護住呀。
不知頭上已經有了觀眾的幾人仍在不斷的發洩自己的怒氣,而作為被髮洩的物件,單謹翔很配合的沒反抗,只是緊緊的護著丹元所在,閉著眼睛任他們施為,一副認命的模樣。
只是他認命卻並不代表從雲曦可以無動於衷,為了讓從雲曦清楚為何會有這一幕,薛老祖解釋得很是詳細,“那幾個都是許家的小子,跟被你打的那個是堂兄弟,嗯,還有一個是新兄弟,你將人家的兄弟打成那模樣了,人家會有多生氣,想來也不用老祖說了,只是你先被關在不能動武的藏書樓,後又被老祖我帶走,這些許家的小子找不到你出氣,最後就盯上了那個姓單的小子了,因為就是他幫你逃跑的,後來也是他找來外堂執事將這事壓下害他們找不到你報仇的。”
聽到單謹翔是被自己連累的,從雲曦蹭的就想站起身跳下去,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