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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不能如願,薛老祖抓得死緊的,想跑?沒門!
“放開我。”看清楚是什麼拉住了自己,從雲曦惱火的瞪著薛老祖。
薛老祖無感的搖搖頭,“你想去救那小子?”
“廢話。”心情不好,自然也沒什麼禮貌可言了。
“你打得贏人家嗎?打不贏也不過是多個捱揍的人而已,你認為對那小子有用?”
“一人做事一人當。”從雲曦說得甚是豪氣,她雖不是大丈夫但作為新時代的新女性可沒有讓別人幫自己遮風擋雨的習慣。
薛老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這脾性真是越看越讓他喜歡,這就更不能讓她莫明其妙的被宰了,“嘖嘖,就你這小不點,擔得了什麼?只要那單小子手一張就能把你包圓了,到時還不是讓他更難受,你是掙了一身的骨氣,卻讓他掙了一身的骨痛,那你還不如別去添亂的好,反正他不是正主,姓許的小子也不過是拿他出出氣,大不了踢斷幾根骨頭,最大不了也是跟被你打的那個一樣少點修為,反正命留著就能重練。”
就像要驗證他的話一般,下面的人,其中一個狠狠的一腳踢到單謹翔的後背,將他整個人踢得飛了起來,碰的一聲巨響撞在一棵樹上,再滑落在地,斷續的幾聲痛咳,吐出一口血來,臉上已是一片慘白。
那人似猶不解恨,想走上前繼續,卻讓身旁的人拉住了,“今天就算了,現在盯著緊,一下子把他打死了,我們也會有麻煩的。”
那人聽了,想了想,走到單謹翔身邊又是一腳踢了下去,“姓單的,這事我許家不會就這麼算的,我哥的仇,必須用你的血來洗,你就等著吧。”
待那人擱下話後,許家子弟輕蔑的輕哼了一聲,也不管單謹翔的死活便一起離去了。
等他們都走得看不到之後,一道身影快速的從不遠處的樹後閃了出來,扶起半死不活的單謹翔,一邊急急的往他嘴裡塞丹藥,一邊低聲的嘀咕,“你看吧,我都叫你別管那丫頭了,你偏不聽,現在倒好了,那丫頭自己穩穩的躲了起來,卻讓你背了這黑鍋,你這不是沒事找死嗎?”
渾身痛得很的單謹翔無力的苦笑,“事已至此,你念也沒用了。”不幫都幫了,也不可能重來一回,而且就算是可以只怕自己仍是不忍心的會插手。
範逸武看到他這模樣,臉上既痛又恨,“這姓許的就這般的狂,執事都說了這事不許再繼續,他們還敢這樣暗地裡找你下手,我看要不你直接跟執事說去,再這樣下去,你早晚會死在他們手上的。”
單謹翔語中帶著無奈,“他們一時間找不了我的麻煩,以後照樣不會放過我,反正我這身子向來結實,挨幾頓打也沒什麼,待這事放久了,他們的氣消了自然也不記得了。若是去跟執事說,這仇就算是跟他們結下了,日後我怕是沒法在內堂呆下去。”
“你沒聽許道成剛才的話嗎,他們根本是找不到從雲曦報仇,一心想拿你來頂罪,你以為他們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你嗎?”範逸武一臉的急怒,“以後會怎麼樣就先別想了,現在最主要的是要保下你的小命。我聽說那從雲曦找了個大靠山,所以許家的人才不敢明著鬧事的,我想你怎麼說也幫了她的忙,待她回來自然會護著你,到那時姓許的肯定不敢再找你麻煩的。”
單謹翔沉默了一會,似在思考,最後淺淺一笑,“若真是那樣,她短期內不可能回得了內堂,待她回來的時候只怕也只能給我上墳了,所以這事還是不要指望的好。”
“現在不指望她,你還能指望誰?”範逸武顧不得隱蔽的怒吼,“不說別人,光那許道安,怎麼說他也還是煉氣八層的人,待他的傷好了,要掐死你還不是跟掐死個螻蟻似的,難道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有那從雲曦的運道依仗法寶的護持將許道安打趴下嗎?”
“我當然不會有什麼法寶護持。”單謹翔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所以我只能靠自己,現在我也不過和他相差了一層而已,只要撐到我突破了,到時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明白了他打算的範逸武愣了下,“如果他恢復了呢,你根本就不會是他的對手。”
“那隻能說是我命該如此了。”單謹翔笑得有點苦澀,“不過現在有希望,我就不會放棄的,小武,修士的丹元受傷並不是什麼小傷,不是說恢復就能恢復的。”
“可許道安並不是普通弟子,就算宗門不重視,許家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廢掉的,他們必定會盡全力讓他恢復的。”
“可我只能賭了。”單謹翔堅定的道,“若他當真能恢復,我認命,他若恢復不了,那他就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