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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撈網,還是蹲在水邊上撈,慢是慢些,撈的時候還總是分心去看水裡,疑心會不會突然又竄出來一條大水蛇,盤到她手脖子上。
說來也巧,這天晚上,姚三三忽然就發起了燒,睡著睡著渾身難受,翻來翻去的,姚小疼被她擾醒了,伸手一摸,滾燙,姚小疼趕緊拉亮電燈,坐了起來。
“三三,你怎的了?像是發熱了,這天氣怎麼感冒了?”
“不知道,難受。”姚三三小臉燒得紅撲撲的,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姚小疼摸了摸她額頭,說:“肯定是發熱了。這半夜三更怎麼弄?”
姚小改睜開眼,問她:“三三,沒看你擤鼻涕啊,怎麼就感冒了?”
天氣熱了,閨女大了也不方便,加上張洪菊小產臥病,姚連發在外屋鋪了張小床睡,不知是醒沒醒,張洪菊聽到姐妹三個嘰嘰咕咕,也醒了過來,聽到三三發燒,就說:
“半夜三更的,去藥房也沒有人,小疼,你拿水給她擦擦吧!”村裡人把村衛生室叫做藥房。
姚小疼起床去端了盆溫水,拿毛巾給姚三三把身上擦了一遍,姚三三想要坐起來,可是渾身燒得發酸發軟,乾脆就伸開手腳讓大姐擦,微涼的水擦到身上,感覺是舒服一些了,燒卻沒怎麼退,折騰了半宿,到天快亮時候,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一亮,姚小疼就硬把她拉起來去藥房,藥房還沒來人呢,姚三三在清晨微涼的風裡走了一趟,覺著身上好受了,似乎已經好了,就想要回去,但姚小疼根本不同意,姐妹兩個等了半天,好容易藥房醫生來了,問了情況,拿溫度表試了試,說:“溫度也就高了半度啊,沒多大問題。”
“半夜裡肯定不是高半度。”姚小疼說,“夜裡她滾熱的,到早晨好像又退了。”
醫生給姚三三開了兩片安乃近,退燒的,交代說發燒了再吃,那時候合作醫療,村衛生室看病一回就是兩毛錢,當然藥也是最基本最便宜的,姚小疼就又跟醫生要了幾片感冒片,姐妹兩個給了兩毛錢就回家去。
姚三三照樣去上學了,興許是吃了藥,一整個白天都沒覺著發燒,哪知道到了晚上,十幾點鐘的樣子,又開始發燒了。這回她睡著了發的燒,居然嘰嘰咕咕說起了胡話,姚小疼湊近去聽了一會子,也不知道她咿裡哇啦說些什麼,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