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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強悍的大力士也是如此。少年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今日便拿出來想要再試一試,順便逗逗這個新朋友。
趙匡義聞言一怔,這玉斧不過幾斤重量,這賭打得明顯有些侮辱他了吧!但他確實覺得自己就算跟他賭了也沒有什麼害處,當下便毫不客氣,從錦盒裡拿出玉斧,握在手中把玩。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趙匡義把玉斧放回錦盒,不明所以地抬起頭朝少年看去。
少年的笑容僵在了嘴角,雖然看上去百般不願,卻也大方地把這錦盒塞了過去。
趙匡義沒料到這少年當真把這玉斧眼睛都不眨地送給了他,他本不想要,但一思量這少年如此大方,打賭什麼的不過是一種形式,說不定這玉斧根本就不那麼值錢。趙匡義見那少年低頭喝著茶精神恍惚,便也不再叨擾,把懷裡的銀袋掏了出來全部都放在了茶几上,抱著錦盒心滿意足地離去。臨走前他聽到那少年小聲嘟囔著什麼“真命天子”,但他卻並未在意。
少年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的茶,才驚覺那人已經拿著天鉞斧離去,而此時坐在他面前的老闆正看著桌上的銀袋若有所思。
“老闆,呃……天鉞斧今天被我賣了……”少年期期艾艾地解釋道,那人留下了銀子,應該算是賣了吧……好吧,完完全全的賤賣。“不過老闆你不是說過能拿起天鉞斧的人就是天子嗎?賤賣給天子也沒什麼吧?喏,壞了,他說是送給他哥的禮物,到時候他哥拿不起來天鉞斧就好笑了……哈哈……”
這老闆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剛剛出頭,異常的年輕,卻面容沉靜,看起來與他的相貌著實不符。更穿了一身古老的黑色漢服,就像是從古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他看著少年半晌,終於嘆了口氣道:“那天鉞斧雖然天子能夠拿得住,但相傳當年周武王打造了這柄天鉞斧後,便把這天鉞斧封印了起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啊?”少年隱約知道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件錯事,越發地不安起來。
“因為這柄代表著權力的玉斧,擁有著令人猜忌的魔力,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住啊……”老闆的聲音淡淡低去,最終消散在店內縹緲的茶香之中。
趙匡義回到家就把這柄玉斧送了出去,而自家大哥也如他所料般,非常喜愛,一見之下就愛不釋手,當即便找來絲條,隨身佩戴。
趙匡義很高興自家大哥喜歡這柄天鉞斧,更是添油加醋的把這玉斧的來歷說了一遍。趙匡胤聞言哈哈大笑,並不在意。他自是不會相信這個才十二歲的弟弟出趟門就能為他買來一柄什麼周武王的天鉞斧,這無非是店家的誇大其詞信口開河罷了。不過他還是心中喜悅,畢竟這也是自家弟弟的一片心意。
再說這柄玉斧,確實甚是和他眼緣。而且他二弟言語中這柄玉斧的含義,更是讓他暗自在意。
斧,意為權柄嗎?
趙匡胤掩去眼中精芒,摸了摸趙匡義的頭頂,又問了幾句他最近書念得如何,這才揣著新得的天鉞斧欣然離去。
趙匡義鬆了口氣,他雖然知道那少年所言有些荒唐,但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擔憂,生怕有什麼意外。但他分明看著自家大哥把玩著那天鉞斧,半晌都未離手,那麼這隻能說明那少年應是一開始就想換個由頭,贈予他這柄天鉞斧的。
大哥說這玉斧玉質潤澤,顯然不是普通物事。趙匡義思量之下,決定明天要和孃親預支些銀子,他今天帶去的零花錢顯然是不夠這柄天鉞斧的價值的。
隨手收起依舊擱在桌子上的錦盒,趙匡義的眼角餘光撇見盒底鋪墊的錦布翹起了一角,另一面隱隱有墨跡的樣子。他伸手把那錦布拿起,抖開,待看清那上面的字跡後,不禁愣住了。
“天鉞斧,周武王之斧,姜子牙姜太師所制,傳非天命之人所不能執。武王曾因此斧怒斬摯友,後大悔,言執此斧之人,猜忌之心大起,禍及左右,於武王十二年封印。”
趙匡義反反覆覆讀了數遍,隨即輕笑出聲,並不以為意。他即認定那少年所說是編造出來的,那這片錦布則更讓他加深了這個判斷。
不管怎麼說,造假造到如此份上,他也是無比佩服那個少年背後的老闆。明天記得去見見那人。諾,銀兩還是多管孃親要一些吧。。。。。。
趙匡義計劃的不錯,但是當他第二天揣著錦布和一袋沉甸甸的銀兩找到那條小巷時。哪家名為啞舍的店已經不在了。空空如也的店面裡,除了地上依舊留有灰塵和木箱的印跡外,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那麼多的木箱,短短一夜時間就都搬走了?
趙匡義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