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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人的巧合,全世界那麼多人,顏色卻只有那麼幾種,撞衫的機率可比火山爆發的機率要大多了。
但我還是忍不住心一沉。
他們從來就沒有對外宣佈過他們在一起,可是那麼多的巧合湊在一起,又有誰會相信他們沒有在一起呢?
我甚至看見了沈姿面上的笑意,那麼刺眼,充滿了不友善的意味。
我想我大概善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然不會覺得她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濃濃的炫耀氣息。
沈姿笑著問我:“呀,原來你也來聽音樂會了,真巧啊!”
而陳寒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問道:“這位是……”
陸瑾言沒有說話。
於是我露出一抹沒什麼誠意的微笑,介紹道:“這是陸瑾言,我的——”
後半句卡住了,因為我發現我貌似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他。
我的什麼?我的叔叔?
估計我要真這麼說了,明年今日就是我的忌日,我可忘不了剛才陸瑾言在音樂廳裡忽然翻臉的那一幕。
何止是可怕兩個字可以形容!
所以我乾脆就這麼戛然而止,不再往下介紹。
陳寒卻好似抓住我的話不放過我似的,又冷著臉追問了一句:“你的什麼?”
我憋了半天,連個屁都沒憋出來。
☆、第12章
幸好沈姿上前兩步,當著陳寒的面故意說道:“肯定是嘉嘉的好朋友吧,不然不會一起來聽兩人音樂會!”
兩人音樂會——非常意味深長的五個字。
說罷,她還笑盈盈地朝陸瑾言伸出手來,以示禮貌。
那隻手修長纖細,瑩瑩如玉。
我盯著她的手,腦子裡竟然不合時宜地冒出來一個念頭:這隻手就是連續考出五次一等獎學金的手,也是撕掉我的演講稿叫我為此奮鬥了兩天的手。
我神色複雜地看著它,事後想起來,總覺得這時候的我表情一定十分詭異,帶著一種黃繼光捨身堵搶眼、董存瑞捨命炸碉堡的大無畏精神,一副要與它同歸於盡的意味。
我以為像陸瑾言這麼懂禮貌的人,必定會溫文爾雅地伸出手來與她交握,然後用他那好聽得隨時令人懷孕的聲音說句“你好”。
可是幾秒鐘後,我身側的人卻遲遲沒有伸出手來。
我看見沈姿就這麼神情尷尬地把手懸在半空,等待著陸瑾言。
而陸瑾言卻輕描淡寫地對我說了句:“不是說好要去星巴克吃甜點麼?再不去就晚了。”
誒?
我疑惑地回過頭去看著他,只看見他沉靜溫柔的容顏,和漆黑透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