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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的判斷,身上的冷意彷彿瞬間讓他回到了最寒冷的那一刻。
朕不能再病下去!
趙構攥著錦被冷笑一聲。這般病下去沒準就會傳出“天子病重”的風言風語,那時再來個有異心的,只怕不病重也得成為病重了。
他一夜難安,次日早晨便召進季安,聲音嚴峻不容質疑,“四月初五,朕要臨朝!”
季安拱袖揖禮,一副躊躇為難之態,“陛下熱邪未盡,宜忌怒忌思,內元精虛,宜靜養調本,若下猛藥,反損了根本,於聖體壽祚無益。”
皇帝面色臘黃,腿腳虛軟,就像病入沉痾,這是熱邪方去需要調元固本,但皇帝急著升朝,就要多用溫補之藥,讓皇帝恢復氣力精神,但這等於是給才剛退去的熱邪又燃了一把火,事後又得大用清涼之藥,這般來回冰火煎熬身體,後期調補起來可就更難了。
季安細細將這番道理說給了皇帝聽。
但趙構的主意已定,他只得按皇帝的意思調整方子開藥。
過了兩日就是四月初五。
這日是垂拱殿的常朝,在宰執及諸大臣的驚訝中,趙構臨朝升殿,步伐有力,聲音宏亮,面色透著紅,看起來是聖體大安了。
散朝後,宰執們立即傳季安詢問天子病情。季安如實稟報。宰執們面面相覷,雖然知道皇帝此舉於聖體無益,但若進諫阻止只怕會被皇帝疑心為居心叵測。也罷,如今正值敏感時期,皇帝想折騰就折騰吧,反正折騰的是他自個,不是朝政。範宗尹倒是真個關心皇帝身體,但這番景況下,多說反而會遭皇帝疑忌,便也悶聲不吭,做那閉嘴葫蘆了。
當日下午,趙構又召見趙諶,撫慰勉勵了一番。
次日,朝廷下制旨,改封宋國王趙諶為齊國王,寧國王趙桓為燕國王。
齊、燕都是大國,從封王等次上來講是上升了。而且國號不封王,柴鉊可以封趙諶為宋王,趙構卻必須改過來。但封為齊王,難免讓人想到“修身齊家治國”之“齊家”,這是警喻嗎?而燕王的封號同樣讓人意會,燕國之地曾為金國之域,封曾經北狩的靖康皇帝為燕國王,這是雪恥呢還是讓人記恥呢?
頒下制旨的次日,趙構又在宮中設家宴,宴請新封的燕王、齊王及金國歸來的近親宗室。席上皇帝談笑風生,頻頻舉酒,顯得十分健旺,又讓兩個小皇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