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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
馮益頹然靠在椅子上,“灑家何嘗不知,但不應旨,咱父子倆立時就得交待了。”
馮清臉色白了又白,想起家中藏著的那一千兩金票,加上這幾年搜刮的,足夠他們爺倆隱姓埋名吃喝下半輩子了,心裡交戰幾番,所幸馮益正陷在頹然恐懼中,沒有覺察到他的異狀。
“義父,為了咱爺倆的性命,如今只有……”他湊上前,附在馮益耳邊低語幾句。
馮益的眼睛先是瞪大,跟著面泛怒氣,旋即又是惶恐,躊躇……終於,他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官家,非是奴婢對您不忠,實在是,螻蟻也要貪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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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北周告哀使在都亭驛已經住了有十來日,樞密使和鴻臚寺的官員每日陪著北周使臣官員胡吹海聊,又安排到京裡有名的道觀寺廟挨個燃香,道僧頌經,搪塞時日。
而宋廷接到的情報顯示,北周根本沒有亂起來——京城宣佈戒嚴三月,士民無事不得出門,茶樓酒肆瓦子都關門歇業,就算是散佈謠言也無地可散啊。軍情司的間作高手在夜裡出入,往民戶裡撒傳單,但北周職方司裡也是高手輩出,夜裡五城禁兵輪值舉火把巡夜,職方司高手潛伏在暗巷裡,一有動靜便沖天而出,緝拿賊犯,軍情司的高手不得不謹慎行事。
兵部職方司和皇城司的人手也是勞力無功,宋王府和王妃家族,以及何慄等幾位與宋王親愛的前大臣的宅弟都被北周職方司的人嚴密監視,即使取得機會煽動了幾位大臣,但從十四日起包括宋王妃家族在內的幾家都被新帝下旨禁在家裡,名曰“防備宋廷刺殺,施加保護”,根本無法出門走動,只能讓親信隨從扮裝帶信溜出去,也多半是被截獲,即使歷盡辛苦送到宋王手中,也沒見掀起什麼波浪——宋王的表現太平靜,平靜得讓某些人跳腳乾著急。
就在朝中爭議漸漸偏向遣使致奠時,遼國的使臣透過高麗商船入宋,對宋廷君臣傳達遼主之意,說遼國願意與宋朝結盟,而且必能說動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