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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人家有參政做靠山啊。
算來算去,也就只有他們這位李太守是個奇葩,從司法參軍升錄事參軍,升通判,再升知州,穩穩地坐在華宋七年沒挪窩,在州守任上也幹了兩年了,不知這次朝廷會不會調走他?
不出眾官所料,四月中,朝廷的調令下來了。
州守李易被擢遷為新定河南東路的提點刑獄使,另外任期將滿三年的華宋縣令和興化縣令也得到了遷調,都是去新定山東路的沿海州做通判,眾官豔羨之餘,紛紛道賀。
隨同調令前來的還有接任官員,雖然河南路、山東路的遷移還沒有完成,但新舊官員要做交接,加上路程遙遠,還要給離任華宋的三位官員回家探親的時間,所以接任的官員是隨同詔令而至。
新任州守花庭之是建炎二年制科進士,建炎四年又考進士科及第,調任前在秀州任通判,年年考績優等,任期滿升上州的州守是妥妥的,竟來了華宋這海外州難免讓人驚訝。
之後打聽出的這位新任太守的背景更是令人驚愕。
那是在三日後的文會上,一眾文官談詩詞說經史論易經,新太守博學多才,無論詩詞經史易,均隨手拈來,舉重若輕,令人歎服,李易便趁機問起花庭之師從哪位大儒。
花庭之留著三綹須,看起來風采文雅,謙謙回道:“某自幼師從富春先生學易,師從名武義公學經史,可惜天資淺陋,遠不及師兄師妹多矣。”
眾官驚愕肅然。
自從易學大儒、國學院翰林學士蘇澹自承師從富春先生花惜若後,富春先生的名頭就連海外州都知曉了;而名武義公就是東海之戰身故的宗師名重生,諡號“武義”,世人敬稱名武義公——花庭之既是這兩位的弟子,又姓花,十成十是出身富陽花氏啊。
果然探問下得知,這位新任太守竟是名花流宗主、前東南海商盟之首名可秀的親表兄,也即衛國師的妻表兄,這個關係可了不得!——有這樣的關係怎麼還來到華宋州為官?
“華宋乃南洋之門戶,大海之明珠。”花庭之文雅一笑,“既坐門戶,又攬明珠,如此寶地為官,豈非庭之幸焉?”
眾官這話愛聽,呵呵笑起來後,又都若有所思,目前在丁憂中的衛國師可不同於其他丁憂的大臣,那是絕對的不在職而有實權,花庭之有這樣的背景都會到華宋州來,可見在朝廷中樞——至少樞密院的考量中華宋是有份量的,或許,並不差於內陸某些州?再回頭想想,從華宋州調任回去的官員,混日子的就不提了,但在這邊任上幹出實績的,新職事官的差遣任命都沒有差的。種種思忖讓座中官員心頭都活躍起來,這任期剩下的兩年怎麼都不能虛渡啊,必得幹出點名堂來!
在洗塵宴、接風宴、文會宴、邀遊宴這些宴會結束後,從二十一日起,李易開始和花庭之交接州政,介紹官員屬吏職事,又設宴會見州中諸商會會首或主事者。這般大小事交接了半個來月,李易開始領著花庭之騎象巡視華宋州縣各地,最後往北坐戰船過華宋北海峽(柔佛海峽)抵達對面的馬來半島,半島的最南端就是朝廷在建炎八年建制的興化縣,屬華宋州。
興化縣隔著馬六甲海峽——建炎六年由滿剌加海峽改名——與三佛齊相望,華宋州在馬六甲海峽修建了馬六甲港,與控著海峽咽喉口的華宋港一起加強對馬六甲海峽、乃至印度洋的掌控。
興化縣的地域很大,有原來的華宋州,即現在的州治所華宋縣兩個那麼大,而且有廣袤的淡水河流域,這就能保障華宋縣這個孤島的飲水供應。就衛希顏記憶所知,新加坡雖然從馬來西亞獨立出來,但境內淡水資源不多,始終受制於馬來西亞,要靠柔佛州供應——現在,已經是屬於華宋州的興化縣了。
但這還不夠,在衛希顏的規劃中,要再往馬來半島北擴張,直到囊括進吉隆坡,佔據三分之一的馬來半島為止。
李易對於樞府的北進半島策略一直響應積極,在他的州守任內更是將興化縣轄地往北拓了一百里。兩人巡視的地方已經臨近北面邊界了,他穩穩地騎在象背上——現在他已經很習慣騎乘大象了,手裡的軟鞭指著北面廣袤的地域,眼睛裡跳動著光芒,“仲茂可要再往北去?”
北面密林內就是土人部落的地盤,三百人的護衛軍象騎隊伍過去,這動靜必定會驚起土人不安。
李易與花庭之相處已有一月,稱呼也從稱呼官名到稱呼表字,關係拉近不少,說話便不像最初那般迂迴,他這話問得單刀直入,帶有銳氣。
花庭之哈哈一笑,爽利道:“順之兄以後再來華宋,小弟必引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