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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世了,也沒有人再有周文王這樣的智慧,深刻理解伏羲的“易”。直到孔子出現,給《周易》做傳注,才明白地講出這是宇宙人生的道理。可惜,孔子生不逢時。而後,歷代統一王朝的帝王和士大夫們,他們自稱中國,卻不知道何謂中國,因為他們沒有明白:從伏羲到文王到孔子,“三聖人”共同成就的《易經》,這個諸子百家哲學的群經之源,它講述的真正大道是什麼。
名可秀解讀出來了,她說,“中國”者,“中正之國”,為“中正之國”者,就擔負著這樣的使命——行中道,守正道,傳教化。
衛希顏頓時覺得,“中國”這個名頭,壓力山大呀。
士大夫們在吸冷氣,這不是大山,是巨山。
皇帝說,是喜瑪拉雅山。
名可秀說,所以華夏有兩個“中國”,使命共擔嘛。以後凡是能擔負起這個使命的,都是“中國”,當全世界都是“中正之國”時,“致中和”就實現了,那時,就是走出地球、走向宇宙了。
很遠大的構想,很宏偉的目標……名可秀給大家畫了一張大餅。
這個大餅真的很大,大得比九洲四海還大,九洲四海好歹還在地球上,這都遠目宇宙了。
大周的皇帝柴贇很少見地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的,拍著御案大笑,笑完後他說:我們是華夏!華,壯麗,輝煌,燦爛,格局怎麼可能小!這個餅畫得大,畫得好!畫世界為餅,畫宇宙為餅,這是大英大智之士,我們大周敢稱中國,也敢為中國,就是要有“天下為己任”這種氣魄,這種胸懷,這種志氣。
他說:秦皇漢武算什麼,唐宗宋祖算什麼,朕將是比他們偉大的皇帝。
他問他的大臣們,要不要超越管仲,要不要超越蕭何,房玄齡,姚崇,范仲淹,王安石?——這些都是名相。
皇帝要做高飛的鷹,更重要的是他有這樣的能力和魄力,大臣們會說不嗎?——不想做名相的不是好大臣。
衛希顏想起一句話,就笑了。她說,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作為在未來擁有破碎虛空能力的大宗師,她說出這句話真不算是虛言或誇張。
這句話,成了名言。一百年後,這句話成為空軍和航天科學家的口號。
學子們說:我們的目標必須定得更遠大,因為我們有更高的使命。
年輕人有朝氣,有熱情,有血氣,他們不怕擔負使命,就怕“不被需要”,或者找不到“被需要”的路,科舉這個獨木橋的路實在太窄了,透過的是少數。“中正之國”是大道,實現這個大道,有千百條的小道要共進,只做官是不行的,農、工、商,百業都要有,百業都需要人才,有“中正、教化”的理由,任做哪行腰板子都能挺得直,說做商人,那不是貪利,儒商有知識講道理守誠信,這是提高行業道德水準啊。
學者務實,沒有年輕人那麼激動,他們說中道、正道、教化,是大善,是良藥,但是不能講空話啊,不能畫張空餅就算了,要真正做出來,那才是真的好。
所以,這不是皇帝和宰相的事,不是士大夫的事,不是讀書人的事,不是少數的精英階層的事——是全民的,全國的,當華夏有一半的人都有這樣的使命感,或有這樣的意識,才能做這張大餅。
這就要廣開民智。
名可秀說magniwisia,是華族,智慧之族,我們要對得起這個詞兒,華夏不是皇室,不是士大夫,不是儒家,它是整個民族。
全華夏都要有智慧,智慧從哪裡來?教育。
教育之前要先有什麼?生存的權利。吃不飽、穿不暖,生存的權利都沒有,怎麼接受教育呢?
有了生存權,還要有什麼呢?自由。基本的自由要有,即使是奴僕,也應該有獲取知識的自由。
除了自由還要有什麼?尊嚴。沒有尊嚴,站都站不直,怎麼守正呢?
……
這是交流會結束後發生的事,眼下宋周學者們還想不到法學交流會引出這樣大的局面。
所以說,思維決定格局。
名可秀的思維是《易經》的思維,她讀懂了伏羲,讀懂了周文王,讀懂了孔子——她的思維就是宇宙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幾個有趣的翻譯:
孔子:Confucius——這是“孔夫子”的音譯。
儒學:Confucianism——孔子的學說。
對其他學派就是音譯了,比如:道家——Taoist;墨家——Mohists。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