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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因此對金人來講,趕走夏軍、收復失地,以勝利來重振女真鐵騎的雄風和威懾力,當是金國的迫切需求!”
衛希顏目光冷酷,語氣森然,“我若是雷動,就一定會讓金國和西夏在邊境的戰爭成為一場爛仗,一場持久的拉鋸戰,將李乾順和完顏宗翰都耗死在這上面!”
“雷動要遮掩宋軍在金夏邊境的小動作,就必須有一個煙霧彈來迷惑金國和西夏人!”
名可秀沉思良久,終於緩緩頷首。
“那就開戰!”她語氣斬釘截鐵,一旦下決斷後,便再無猶疑。
欲定中原,先平外患!
作者有話要說:
李乾順:西夏國主。
海外初謀
“這仗要打!”
“但不宣戰!”
名可秀眸色幽深。
衛希顏微笑會意,輕輕頷首。南北宋廷本屬同根同宗,鳳翔府和臨安府的兩位皇帝皆為趙室正統,將來無論南統一北、還是北統一南,都必須“師出有名”方能使天下信服。因此,南北雙方在沒動真格之前,斷不會輕易發檄宣戰。
是以何灌不宣而戰突襲陳州,就是用“邊境衝突”來規避正式開戰。南廷若追究,雷動大可將此事歸罪為邊境駐軍的私下衝突,和北廷無關,再將攻城的帶兵將領略施懲戒應付南廷指責,此事便會不了了之。
南廷要回擊,自然也不會傻的去發檄宣戰,給自己蓋上頂“首啟戰端”的帽子。
名可秀拿起種瑜的軍報,雙掌合力一搓,那張薄薄的麻捲紙立時便成了香爐裡的一捧灰。
“有陳州之戰麼?”她黛眉一揚。
衛希顏清眸溢位笑意。
既然是邊境駐軍的私下衝突,又怎會有陳州之戰?這是摩擦啊摩擦!
***
種瑜的軍報並沒有走正常的上報渠道,而是秘密發給了名花流的情報系統千機閣——何灌的軍事行動太反常,北軍攻打陳州打得很詭異,讓這位北線的種大帥嗅出其中似有陰謀的味道,於是乎這軍報麼,也就“陰”著遞了上去。
現在這份軍報被名可秀搓成了香爐裡的一坯灰,就意味著趙構和京師的官員們將被蒙在鼓中;至少在未來一段時日內,北線發生的一切都將是為朝廷所不知的“邊將擅作主張”。
“此戰玄機甚多,給靖嵐片紙數語怕是難以說清……”
名可秀剛提筆給種瑜寫了幾句,想了想又擱筆撕去,抬眸看向愛侶,嫣然笑道:“希顏,還是你親去為好。”
“我走一趟也未嘗不可。”衛希顏嘆了口氣,“只是得多帶幾張手巾,省得被某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名可秀“噗”一聲笑,妙目微轉,湊近去在愛人耳邊低語一句,“拿棲雲的手巾去。”
衛希顏頓時失笑:“妙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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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暮色初合。
臨安府關押貢士的大牢一反白日的吵嚷,突然安靜下來。
“進試延期、貢案由國師主審”帶來的震盪仍然在舉子們腦海裡轟鳴,當臨安府尹朱蹕離去後,牢房裡一片懊惱頹喪之氣,誰也提不起精神說話。
鄧肅所處的牢房正巧在這片大牢的中間,他和身邊幾位舉子低議了一陣,在牢裡眾人期盼的目光下,走到牢房的鐵欄前,高聲道:“諸位,請聽鄧肅一言。”
眾舉子此時都已識得他,有人應聲道:“志宏兄,你說吧,我們都聽著!”
各牢的舉子都先後站了起來,擠湧著靠近牢前。
鄧肅環視眾人一眼,拱手道:“諸位,事已至此,我等必須拋下陳見,方能共渡難關。”
片刻的沉默。
鄧肅對面牢房中突然有人一聲長笑,“終於有人說了句人話!”
眾人均不由怒目而視。難道他們說的就不是“人話”?
“李不休,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語引起眾怒的正是言語無忌聞名江南士林的揚州舉子李易——人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李不休。
他仰首大笑幾聲,“大家再爭再吵啊……我倒要看看,爭來爭去誰落得了好?”
眾人一聽,皆默然無語。有人道:“李順之,你把話說清楚了!”
李易面帶譏誚,冷笑道:“我聽說,咱們這位國師大人最恨的就是論資格、鬧內訌。諸君可記得去年十月兵改時,有幾位禁軍將領上書陛下,說廂軍和鄉兵粗鄙低下,不配上編國防軍,並帶兵衝入駐地廂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