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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晨修改了下,增了些內容~~~~~~
238
238、火器歸屬 。。。
經過先前的劍拔弩張後,殿上一時安靜,兩府宰執都閉了口,御史中丞也斂目靜立如柱。
趙構端坐在鎏金御椅上,目光緩緩掃視殿上朝臣,心裡有著無法言明的失望。
這殿上的十一位臣子,是他的丕柱之臣,卻無一人能深體聖心,為他排憂解慮。
周望雖有小聰明,但不具大才,惟忠心可取,放在政事堂可為耳目,察知宰執處政及諸相間的分隙,掌持兵部則不虞會與樞府勾連,但終究不堪大用。
範宗尹有大才,也有通變之智,但而立之年即登輔相,終究缺了歷練,少了穩妥,還需磨鍊幾年方能大用。
政事堂其餘諸公,丁起既有宰相之才,也有宰相,有他執掌政事堂,趙構當不虞多慮國家大政,遺憾的是這位宰相行事太穩太妥,不會和樞府太近,卻也不會和樞府生隙,維持兩府的穩定是丁起顧慮的大局,趙構心裡十分清楚他的宰相不會為了一個火器作而和執掌軍機的樞密使對立。
吏部參政李綱是直臣,直臣如劍,可正官風肅朝綱,卻不可為君王私用。
戶部參政葉夢得是趙構欣賞的財臣,戶部有他就不虞國庫虧空,但可惱的是在錢事上對對皇帝也無情面可講,趙構曾想挪用十幾萬貫寬裕下內庫,這位戶部參政卻以更加恭謹的姿態說出委婉的拒絕,偏生理由周全,堵得趙構無話可說,因其謙卑的態度還無法生惱——這般臣子,也無法為趙構私用。
餘下的兩位輔相胡安國和朱震,是清流儒臣,看重君臣綱常,事君以恭,但這類清流儒臣更以“社稷為先”,重君子之德,絕非“惟帝命是從”的臣子。
趙構忽地有些羨慕父皇當政時有個蔡京可用,雖說貪婪且濫用私人,但治政有才又能體用聖心意,急帝所急,思帝所思,如臂使指,何曾如他這般受大臣們掣肘?
他欠了□子,英氣的臉龐彷彿不帶表情地看向御史中丞,御史臺不被兩府宰執把持,歷來是皇帝制衡兩府所用,有時甚至充當了皇帝的刀——趙鼎這把刀不怎麼合趙構心意,但在沒有趁手的之前,也只得先拿來用一用。
察覺到皇帝的目光,趙鼎暗裡皺了下眉,陛下是要他說話?
御史糾察百官過失,他開口就意味著問責,如周望這類小人竊居輔相之位,就當劾之,但沈元一案明顯和衛國師無甚干係,皇帝卻放任範週二人,這是針對衛國師?
趙鼎心裡有些惱怒:御史臺是匡正監察之臺,不是皇帝攬權之器。
趙構深灰的眼睛盯著他,眸色彷彿變得幽黑。
趙鼎沉斂的方眉下目光一閃,略加權衡,出前道:“啟稟陛下,臣以為,沈元被刺案乃北廷處心積慮的謀劃,其目的是劫人,因劫人不成方轉為殺人,手段狠辣,其心可誅!火炮乃攸關國朝之銳器,火器作理應嚴加防衛,但作丞在試炮場途中遇襲,可見防衛措置仍有疏漏,對此樞密使負有督察之失;但樞密使衛軻此前遠在南洋御蕃,督查不周亦事出有因,臣以為,可按失察之責罰俸以作懲誡。”
趙構的眼神已經沉了下去。
御史中丞沉厚的聲音道:“臣以為,當前至關緊要之事,當是儘快加派人手奔赴韶州,護衛重要作匠的人身安全,不可再有損傷。”
李綱、朱震、胡安國三位參政都微微點頭。
李綱皺著濃眉,稟道:“陛下,御史中丞所言甚是,朝廷宜立作措置,先就近從廣州調兵佈防,以免再生變故;其後,再從京營調千名軍士赴韶州防衛。”
李邴卻搖頭,“普通軍兵只能護外圍,防不住神出鬼沒的殺手。沈元身邊的四名護衛是重金僱請的高手,卻在被襲中三死一傷,可見劫殺沈元的刺客身手不凡,樞府推斷必是為北廷所用的驚雷堂所遣,此等武林高手非普通軍兵能擋……”
“護衛之事稍後再議。”
趙構壓抑住心頭的煩躁截斷李邴,目光看向攏袖立在諸相公之後的謝如意,挑眉問:“大理寺以為如何?”聲音帶著幾分冷銳。
謝如意一驚,他原是七竅心肝的人,從先前殿中劍拔弩張的態勢已揣摸到皇帝暗藏的心思,但他無意做皇帝“腹心”,範宗尹樂意由得他去——出頭的椽子爛得早;然而此刻皇帝明明白白地點了他名,這是不容他退避了。
衛希顏清透眸子掠了出班答稟的謝如意一眼,目光如若實質般鋒利,讓大理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