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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試想想,每家女眷少做一件衣,成衣鋪子就可多賣一件衣,鋪子開多了商稅增加了。瞧瞧,好好的國家財計就被你們這些閨訓給壞了。”
丁起無語。
“還有《女則》,班昭會腦殘寫這?分明是你們皇帝逼的……”丁起暗冤,那是漢朝皇帝。
“班昭充其量就一捉筆刀客。想想,這像甚麼?”丁起被問得一頭霧水,國師,您究竟想說甚麼啊!
衛希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皇帝說臣子要順、安於臣道,像不像女則說女人要順、安於婦道?說白了都是怕屁股坐不穩。”她一臉同情地看著宰相,“臣則便如女則,皇帝是夫君,宰相是主母,這君權相權之爭就是夫妻爭誰說話更大聲。”
丁起聽得目瞪口呆——帝夫相妻,這都甚麼譬喻啊!
“希顏,”名可秀終於開口將下屬拯救出來,“再說笑下去,擎升可得嚇跑了。”
尚書左僕射幾乎是以落荒而逃的速度出了楓閣。
名可秀笑意一斂,眼神變得深邃莫明,揮毫落墨,力透紙背。
權相。
衛希顏隨之提筆落了個字。
權相們。
轉眼到了建炎五年的新年。
新年正月初一百姓向有拜年的習俗,但有身份地位的官宦之家在正旦這日不會出門拜年,按俗例是遣家僕將拜年名帖送到親友同僚府宅,登門拜年反而失了身份,因此正旦這日京中各達官府宅的門子處最忙,送出迎進絡繹不絕,各家都收到摞成堆的拜年飛帖;而飛帖迭堆的多少,也反應了主人的官大官小和權勢。
飛帖摞得最高的,自然是國師府和宰相府,其次是各位參政的府第,例如戶部尚書葉夢得的府上,從尚書成為參政相公後,門子數帖數到手軟。按慣例不是每張帖子主人都要過目,回事處一般是按官職和府上親近度排序,從中揀出重要的送往參政書房。
葉夢得拿起國師府的飛帖,開啟看了一會,呵呵道:“送去景怡居,四娘該高興了。”
“諾。”回事處主管恭應一聲,臉上掛著與有榮焉的笑容。
拜年飛帖一般是府上幕僚代書,國師府送到葉參政府的卻是衛希顏親筆。
皆因京中官宦女眷傾慕衛國師的“衛體”字,然而千金求不得一幅,一則衛希顏沒有文人喜作書題字的喜好,二則送出第一幅就有第二幅,人情難拒,後面就是源源不斷的麻煩,為省事計,乾脆放言“不題字”;便有聰明的官家女眷打起了拜年飛帖的主意——飛帖非“字”,那些同衛希顏關係不錯的朝臣禁不得家中女兒的磨纏,只得忝臉相求,衛希顏便忖量著應了——人情總不能清得太絕。
當然,不是所有求上門的她都允了,不是宰執家的不寫,關係不好的不寫,心情不好也不寫,這麼一摘清,遍數京中官宦之家,能得其親書年帖的不過四五家——連政事堂最跳騰的範參政都得不著,葉府上下僕人很是得意。
葉杼收了帖子連著數日臨摹不停,連邊學邊譯的大食書籍都暫且放到了一邊;葉夫人慶幸“好歹有個頂替的了”,葉夢得有些犯酸,嘰咕“本相的字亦是不錯的……”葉夫人倒床撲笑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可愛的女眷,可愛的小娘子們……
班昭這孩子真杯具,寫本《女則》遭了多少批,話說這丫只要不是瘋魔了,不該這麼腦抽水……除非丫是男心女身(穿越穿的?還是重生?哦,俺玄幻了),比較合理的正解應是形勢所迫,滿紙胡言不是自己言。
小衛借女則說臣則很可樂,當然用意不僅僅只是為了淡化君權的神聖,給宰相大人的權臣之心加把火……話說,金剛不壞一般是從內裡爛。
243
243、上京之勢 。。。
元宵後年節方結束,十六這日百官重回衙署就班,樞密院兵房知事陳規方才坐下用了盞熱茶,就接到樞府掌書記通傳:元樞公房議事。
陳規到會時,見司聞司知事孟曙已坐在長桌旁,想起年前的金夏局勢,對樞相召議之事便有了瞭然。
“叫二位來,是說東勝之戰。”衛希顏起身過去坐下,以她開會時一貫的軍人風格,沒有多餘的節後寒暄,張口即入正題,“昨日司聞司金國館的情報傳至:完顏宗弼攻下了東勝城。這樣,西夏紮在金國境內的‘鐵三角’——東勝、寧邊、金邊三城——便去了一角。”
最初,金夏對峙東勝城下時,職司戰略的兵房主官陳規在樞府軍事會議上分說夏軍佔優勢,金軍難以下城,此時得知夏軍敗城,他沉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