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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之已久,今始告人”,可見在這位李老兄之前,已經有高人拌花露飯吃了,哈哈哈。
當然啦,古代的花露是純天然的、綠色食品,可以入口無妨;今世的香水敢兌水喝咩?敢用來拌飯咩?(某囧囧了~)
253
253、晨日溫情 。。。
卯初,天光矇矇亮色,碧綠竹葉上清露晶瑩,松竹內偶爾幾聲翠鳥鳴聲清脆。
碧樓內,兩人已經起榻。
或許是因習武之人的慣性,不喜外人接觸身體,所以兩人著衣從來不用丫鬟服侍。
衛希顏穿好國師官袍,繫上金球路方團胯帶,佩紫金魚袋,抬步轉出隔開內寢和外室的紫檀底座雙面繡花鳥屏風,名可秀已坐在妝臺前抹勻了花露膏,身穿寶相花暗紋深衣曲裾,襟口袖口皆鑲有三寸寬刺繡如意紋的蜀錦鑲邊,周身透出雍容氣質。
雲意為她梳了個流雲髻,琢磨著插甚麼簪釵最襯——妝臺上的紫檀鳳鳥八層首匣內放著各式金玉珍珠瑪瑙首飾,琳琅滿目,每件都很精緻,很有幾件能襯夫人這襲深衣。
“希顏,過來,幫我看看。”名可秀聽見她足音,頭也不回道。
雲意立即抿笑著閃到一邊。
衛希顏湊前去,在首匣揀了揀,最終選了和闐玉雕水仙花簪子和珍珠旒蘇步搖,插上髮髻後,便在雍容中添了幾分秀美風致。
“眼光不錯。”名可秀映在妝鏡中的明眸露出笑意,纖手滿意地抿了抿頭。
她笑盈盈起身,換衛希顏坐在錦墩上。
名可秀站在她身後,蔥白手指穿過她柔順垂落的烏髮,一手執起角梳熟稔地挽髻,又在首匣內選了一枝同是和闐玉雕的晶透蓮花簪子,配她絳紫濃的官袍公服,作出一分清色;又扳過她的身,拿起黛筆興致盎然地為她描眉。
衛希顏笑嘻嘻坐著,任她擺弄。
名可秀描完後,笑吟吟看了兩眼,就拿起熱巾子拭去。
衛希顏的眉毛濃密而彎,無需青黛著描,名可秀每每為她畫眉都是帶了兩分戲謔的手癢,就如衛希顏為她畫眉一樣——這是閨房之樂,自然不會掃對方興頭。
“今天抹的緋桃露膏?”衛希顏鼻子很靈,嗅到她面上香氣,是桃花瓣蒸餾出的花露再滲入面脂膏中,抹勻臉上即有淡淡花香,很是好聞,她忍不住仰頭吻上去。
名可秀一指推開她,“才抹好的,別亂擦口水。”
衛希顏撲笑,又申辯道:“我就輕觸了下,又不是舌……咳,哪來的口水。”
雲意站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專心看著襦裙上的纏枝花刺繡。
“我也要抹。”衛希顏伸手向妝臺上的碧玉雕鳳面脂盒,卻被名可秀拍開手去,謔笑,“你想將樞相公房染出桃花味來?”
衛希顏仰面,“不公平啊不公平,憑甚麼你的正心閣能染桃花香,我的樞府公房就不能了?”
“哦?這麼喜歡桃花?”名可秀唇角半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衛希顏心道不妙,立即轉口一笑,“我就是一說。呃,樞府那些男官都敷面,沒準其中有愛美的學女人敷桃花脂。”她嘻嘻道。
古代的男人也是愛美的,尤其魏晉南北朝時達到最盛,薰衣剃面施朱傅粉都齊活了;唐朝的男人雖不像前代那般誇張,但更加盛行塗抹面脂護臉,塗抹口脂也流行起來——唐制載“臘日賜宴及賜口脂面藥,以翠管銀罌盛之”,就是說皇帝每到臘日都要賜官員口脂面脂,用精緻的碧玉鏤雕管和銀盒分裝著,可見“面子之事”已經升格成皇帝恩恤臣子的體例了;大宋朝的官員延續了前代的傳統,平日抹面脂潤膚,寒季擦口脂護唇,便如同士大夫衣服必薰香,睡前寢臥必燃香一般,是流行於上流階層的生活方式。因此衛希顏身為樞相抹點桃花面脂什麼的,實在不是啥出格的事——不抹才不合流行呀。
“真想要?”名可秀蔥白手指拈起碧玉雕鳳的面脂盒,笑吟吟地在她眼前晃。
衛希顏連連搖頭,且不說她只是聞到名可秀臉上的桃花香,一時心動好奇而已,就算真的想抹,聽可秀話裡的意思分明是影射桃花宴,她還能沒眼色地往這陷阱裡跳?
她笑著從雕漆奩匣內取出個白玉雕香梅的面脂盒,“我的是這個。”內裝潤膚面脂,味清如雪地淡梅。
“真不用?”名可秀還逗她。
衛希顏堅決搖頭,“不用!”又很誠懇地補了句,“其實我不喜歡桃花香。”名可秀一勾唇,她趕緊又加句,“你的我喜歡。”
名可秀悠笑一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