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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響,“怎麼,國師以前說過?——朕倒是沒這記憶。”
衛希顏皺著眉說:“當年,太上皇禪位後,臣曾將身世冤仇稟明淵聖皇帝(趙桓),之後蔡京伏法,臣又上了道請罪表呈遞已南巡的上皇,上皇遣內侍回了諭意,說‘情有可原,將功抵罪,欺君之事不再論’……臣以為,陛下早知此事。”
她蹙著眉,“……或因上皇聖體不安,忘了提起?”
趙構心頭恚怒,很想擲盞丟她臉上——這等胡話誰信?衛軻,你當朕是傻的,由著你來糊弄?
趙構緩緩吸了口氣,沉著眸子,說:“道君駐蹕杭州之初,聖體尚安,朕曾日日陪侍君側,從未聽道君提起一字半句。當年國師抄了蔡太師府後,道君重情,還感念了一番君臣情義……按說蔡佞是國師大仇,道君當時不會不提。皇父的記性朕是清楚的,按說不會略過這樁啊。國師,你說呢?”
衛希顏放下茶盞,淡淡抬眸,“陛下都不清楚,臣怎麼曉得?或許情緒激動,痛恨悔……索性迴避了臣這起。太上皇的心思,誰知道呢?”
趙構扯著唇笑了笑,“朕記得,國師說因了茂德而入朝堂……朕猶感念在心,今日方知另有別情!朕現在倒有些糊塗了,不知何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