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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好奇”。
景心看著趙霞那驚慌的表情,趙霞依然強打鎮定,景心又淡然地說道:“爺爺讓本宮立誓為孃親報仇的時候,本宮當時還小,也不懂,只知道那個人是傷害孃親的人,傷害玉溪宮的人,也可能是因為這些天心靜下來了,想了很多事,突然想知道,玉溪宮滿目黃沙,又被群山包裹,一個外人,是如何進入玉溪宮的?如何做到了傷害孃親的事?”
☆、第04章 ‘狗皮膏藥’
乒乓一下。
趙霞真的不知所措了,甚至是不敢動了,心中的驚慌,讓她毛手毛腳,一不小心,又將方几上的棋盤碰動了一下,致使整盤棋局變得混亂,等於毀了景心所佈下的棋局。
“奴婢有罪!”
趙霞趕忙從坐榻上站起身,走下腳榻,向景心跪了下來,她毀了景心的棋局,毀了景心的思路,景心是她的小主人,趙霞感到惶恐不安。
“霞主管,你還沒有回答本宮的話,謝靖是如何來到玉溪宮的?是如何傷害了孃親,如何抱走了姐姐?如何……”。
講到這麼多的‘如何’,景心也不知道‘如何’是什麼了,……
景心一口氣說了好幾個如何,其中的如何,景心如何不知道?問這些‘如何’,甚至是懷有諸多的氣憤。
一連串的如何,聽得趙霞膽戰心驚,她如何不知道其中的隱情,‘如何’聽得多了,害怕到了極限,一時的驚慌害怕,不足以讓這個嚴謹的趙霞大亂方寸,景心的侃侃質問,突然間起了適得其反的效果,趙霞變得鎮定了。
“孫少主為什麼突然想知道這些?”
“這些,霞主管知道嗎?”
“知道!”
“那是怎樣的事實?”
“奴婢,不能說!”
在趙霞沉吟片刻之後,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大膽!”
景心的樣子,莊重,沉靜,一股威不可犯的氣質盡顯於外,趙霞雖然誠惶誠恐,依然毫無懼色地說道:“縱使孫少主將奴婢拉出去砍了,奴婢也不會說出一個字的”。
“你就真的不怕死?”
“奴婢怕的要命,但奴婢更在意玉溪宮的福祉,東方家的命運,縱是孫少主命人殺了奴婢。奴婢也不會說出一個字的”。
景心一陣寒心,十八年前,到底在玉溪宮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爺爺東方琦誤會謝靖,甚至到恨之入骨的地步,為什麼孃親東方寒雪知道事實的真相,卻隻字不言,為什麼?十八年後,所有的仇恨都想掩埋一樣,寧可讓無辜的人暗無天日的活著,也不願有人再次挑起(提起)。
“孫少主突然問了奴婢這麼多的為什麼?在奴婢臨行前。宮主也有一句話想問孫少主。還請孫少主如實回答!”
沉默一下。趙霞突然抬頭看向了景心,說道。
“爺爺有話要問我?”
景心感到奇怪起來,又道:“什麼話?”
“宮主想問孫少主,在中原這一年多來。尋找謝謝報仇的信念有沒有減退?有沒有要回玉溪宮的意思?甚至可以說,孫少主可否願意隨奴婢明日啟程回玉溪宮?”
“不是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嗎?著什麼急?”
景心的話非常從容不迫,非常輕輕鬆鬆,可是,在景心的心裡,充滿了懷怨,為什麼玉溪宮的二老如此對待她那受苦多年的父親?如此忍心讓他蒙冤受苦,甚至景心下定了決心,既然玉溪宮想‘埋葬’這個人。那所有的事,她來挑起。
“原諒孫少主還是不放棄報仇?!”
聽到景心的話,趙霞一陣感概,多少心事湧上心頭,讓她迷失了滋味。甚至說不知該何去何從。
“東方家的仇恨,是要由東方家的子孫來雪的,霞主管不會明白”。
“……”。
景心也是一陣感嘆,輕輕的轉過了身,將棋盤上散亂的棋子一顆一顆的分了出來,又擺出了一局,這是景心的棋局,景心要走的路。
“如果沒有什麼事,霞主管退下吧,如此之快的來到錦城,想必是日夜兼程,還是暫作休息去吧”。
“……”。
趙霞此次來到錦城,雖然多半是為了滄海為景心定下的婚事而來,但其中也有東方琦的意思,看景心的樣子,報仇的信念是沒有改變半分的,可是,從景心的言談舉止,從容答對之間,孫少主變了,變得讓人難以琢磨,趙霞甚至有些擔憂。
輕輕的搖了搖頭,趙霞覺得不可能,不管是瑞鶴仙莊的滄